慕寒點點頭,他可沒有那麼愚蠢,會做出將自己給打進去的事情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倒要看看慕家的人能做出什麼事情來,其實我還是挺期待的。」慕寒淡然的笑了起來,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每當他這樣笑著的時候,其實才是最危險的時候。
等慕寒離開之後,軒轅凝有些擔心的說道:「他不會有事吧?」
「慕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不是那種會讓自己陷入困境中的人。」季子清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安慰軒轅凝,儘管這樣,軒轅凝還是因為他的話放心了很多。
雲素然看著季子清:「他真的不會有事?大家族的人難道都是這樣的嗎?什麼都可以放棄?哪怕之前對自己的家族有著很大的貢獻?」
「大家族向來都是如此,很多人都是沒有所謂的感情,有的只是利益,只要能給他們帶來利益,要做什麼都沒有關係,並且能被捧到天上,可一旦危害到家族的時候,他們就會做出讓人無法接受的事情來。」放棄一個人,讓其他的人替代,這在大家族中其實是很常見的就好比他,剛死家族中的人就迫不及待的找了一個少主,而且那個少主跟他的死還有著很大的關係,只是這些他們都沒有理會過。
雲素然皺著眉頭,突然覺得大家族好像也沒什麼不好的,還不如他們的小門小戶好。
「還真是冷血。」
「是啊。」
「原來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是這樣的啊。」軒轅凝突然開口說了那麼一句話。
季子清他們轉頭看著軒轅凝,眼中都是意外之色:「你也是如此?」
「差不多吧。」
「好了不說這種事情了,我們說點兒別的吧,凝我把我的想法跟你說一下,你看能不能行。」雲素然想了想說道。
她也只是知道一些東西,至於別的,她還真的就不清楚了。
軒轅凝笑著點頭:「好啊,你只管說就是了,跟我你還客氣什麼?」
雲素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她不是在客氣,只是覺得需要尊重軒轅凝。
兩人去了書房,將果果跟季子清都扔到一邊了,那樣子讓季子清十分的無語,只是想到這件事的重要,也就沒有生氣,不過心中卻是想著要在晚上的時候討回來。
「爹爹娘親個姨姨走了,我們怎麼辦啊?」果果眨巴著眼睛說道。
季子清隨意的說道:「這個倒是沒有什麼關係,我們做自己的事情去,沒有必要總是纏著你娘。」
「那我們去外面玩兒嗎?」果果眼巴巴的看著季子清說道。
伸手給自己的兒子一個腦瓜子,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小子就天天想著去玩兒了?」
「嘿嘿習慣了嘛。」果果嘻嘻的笑了起來。
季子清的眉頭微挑,看來每天放任慕寒他們帶著果果出去玩兒,可不是什麼好事。
「你有多少天沒有讀書寫字了,還記得嗎?」季子清聲音很是溫柔的說道。
果果眨眨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這是他的錯,只顧著玩兒,都沒有去好好的認字寫字,這可不好。
「爹爹那我們去寫字吧。」果果看著季子清笑嘻嘻的說道。
季子清滿意的點點頭,兒子愛玩兒這也是應該的,畢竟哈子都還小呢,怎麼能不喜歡玩兒呢,不過能夠知道自己的錯誤加以改正這已經非常的不錯了,這讓季子清非常的高興。
「好我們去寫字。」
季子清回房間了,都還沒看到雲素然回來,頓時就不高興了,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不回來?
在季子清準備去找人的時候,雲素然終於回來了,剛進門就被季子清抱住,一頓親,在雲素然覺得自己快要斷氣的時候,才被季子清放開。
「你這是幹嘛呢?」雲素然不滿的看著季子清說道。
季子清挑眉看著雲素然十分的不高興:「我都還沒有生氣呢,你就先生氣了?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辰了,有什麼事情明天不能說啊?」
雲素然尷尬的笑了起來,為什麼她有種將人給招惹到的感覺?
「我今天好像沒招惹你吧?」
季子清不說話,直接將人抱起來扔到床上,整個人就壓了上去,不顧雲素然的反對,直接就開始扒衣服了。
雲素然瞪著季子清,眼中都是無奈,對於這個人她好像有些無法狠心,這可怎麼辦才好?
最後的最後,預算內軟還是被吃干抹淨了,這讓雲素然氣的不行可是又拿季子清沒有辦法。
而之後等幾天季子清算是知道雲素然那瘋狂的樣子了,之前的事情這都才哪兒跟哪兒啊,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的好不?
一直到認親宴的前一天,季子清才把跟軒轅凝糾纏在一起的雲素然給拖回房間去。
「你幹什麼呢?我跟凝都還沒有把事情說完呢。」雲素然十分不滿的說道。
季子清挑眉看著雲素然:「媳婦兒你還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嗎?」
雲素然迷茫的看著季子清,有些懵懂:「什麼日子?」
「老頭兒為我們準備的認親宴,你難道就忘記了?」季子清危險的眯著雙眼,那樣子好像會在說,你要是敢說忘記了,我就給你好看一樣。
雲素然呆呆的看著季子清,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尷尬的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十分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都忙忘記了。」
季子清看著雲素然表情十分的嚴肅:「你還記得在村裡的時候,你準備開喜鋪的事情嗎?」
「記得怎麼了嗎?」雲素然奇怪的看著季子清,他這是怎麼了?奇奇奇奇怪怪的。
季子清心中火的不行,可面上還是儘可能的保持該有的冷靜。
「那個時候你因為忙店鋪的事情,就把我們父子兩個扔到一邊不聞不問好幾天,現在你又想那麼做嗎?我那個時候就說了,你要做什麼我們都支持你,可是能不能抽搐一點兒時間來陪我們?」季子清嚴厲的說道。
這幾天雖然果果沒說,可他知道果果是很想雲素然的,只是因為雲素然在忙,所以他就不去打擾,一天就跟著他在另外的一個書房裡,寫字看書,天天就那麼粘著他,這讓季子清非常的不高興,而且是不高興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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