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在家的時候,都比較喜歡簡單一些的衣服,雖然比較舒服是沒錯了,只是不適合外出,也不適合在家裡招待客人。Google搜索
季忠這才看到兩人的穿著是有多麼的隨意,不過這樣一來,那些人又有話要說了吧?
「你好像很有意見?」
「奴才不敢。」
季子清聳了聳肩,一臉的無趣,他也不過是說說而已,這人怎麼就那麼的不懂得看人眼色呢?
「好了你就不要在這裡逗人玩兒了,我們走吧。」雲素然看著季子清這個樣子,十分無奈的說道。
季子清笑著點頭,跟在雲素然的身後離開,眼中邪肆一閃而過,誰說他就不是故意的呢?
他當然知道季忠剛才的表情是什麼意思,恐怕人都已經到了,而且已經等了一些時間了。
他們現在來找人,恐怕都是季桓擋著呢,不然他們恐怕早就沒有清淨了。
「素然你覺得我們去了之後會不會有什麼好玩兒事情嗎?」季子清十分好奇的說道。
拿過季子清幫忙遞過來的衣服,雲素然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十分鄙視的說道:「這不是你正想要的嗎?」
季子清忍不住笑了起來:「果然還是媳婦兒最了解我了,只有他們來找我們的麻煩,我才能光明正大的收拾人不是嗎?」
「你確定不是你被人收拾?」雲素然挑眉看著季子清問道。
季子清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們充其量也就只是想要刁難我一下,他們敢對我做什麼嗎?」光是他季家嫡出子嗣的身份,就讓他們什麼都不敢做了。
雲素然無語的看著面前的人,好像也是這樣呢,古代似乎就是這樣,只要你是嫡子,就能享受很多的待遇,就好比季子清,他若是真的想在季家做什麼的話,還真的沒幾個人敢說什麼,這就是嫡庶之分。
雲素然看著季子清那樣子,突然間覺得十分的礙眼:「你就不要在這裡得意了,小心人家給你穿小鞋。」
季子清一點兒也不在意的冷笑出聲:「他們若是敢給我穿小鞋那倒是可以試試看。」
兩人換好衣服之後,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當然這中間也有他們故意的意思。
季忠摸了摸額頭上根本就不存在的汗珠,他真的不敢想像,三少爺回去之後,那些人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跟著季忠回到季家,剛到前廳就聽到了一些憤怒不滿的聲音,當然這中間也有季氏那看似勸說,實則火上澆油的話。
也不說一聲直接推門走了進去,看著那些高談闊論的人因為他的動作而卡在了嗓子裡面,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喲,你們和還挺熱鬧的啊,其實我不來好像也沒什麼問題的吧?」
季桓狠狠的瞪了季子清一眼,不滿的說道:「你這小子怎麼那麼慢?還有我那孫子呢?」
「跟慕寒出門娃兒了,不在家。」季子清聳聳肩很是所以的說道。
季桓意外的看著季子清:「你說跟慕寒出門了?」
「你聽的沒錯,也猜的沒錯,就是慕寒,他是果果的義父。」季子清看了邊上的人一眼,很是隨意的開口說道。
只是他那所以的話,卻像是炸彈一樣,席捲了所有人。
季氏本來是想要給季子清他們找麻煩的,可是在聽到慕寒跟他們是乾親的時候,一句話堵在嗓子眼兒,上不去也下不來,讓他十分的難受。
季子清玩兒味的看了面前的人一眼,嘴角微微的勾著:「怎麼?你們好像非常的不相信呢。」
邊上的人臉色青紫十分的好看。
「他怎麼會認果果做義子呢?」季桓有些奇怪的說道。
季子清嫌棄的看了季桓一眼:「當然是因為我兒子非常可愛乖巧了,而且肅然跟他之間也是有合作的,這樣的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嗎?」
季桓仔細的想想,覺得這樣說的話好像也對:「不過你們怎麼就不知道把果果也帶來?不知道我會想他嗎?」
「你又沒提前說你藥看果果,誰知道你會突然讓人去叫我們過來,我們還能未卜先知不成?」季子清十分不高興的說道。
季桓瞪著季子清,季子清就那麼淡然的看著季桓,一點兒不好意思的樣子都沒有,反而有一種理所當然的樣子。
見過季桓跟季子清相處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不敢笑出聲,這家主可真是有意思,明明知道自己不是三少爺的對手,可偏生還要去挑釁三少爺。
「老爺雖然說他是三少爺,只是讓那麼多人等著他們,這……」季氏見兩人那樣子,心中恨的不行。
別看兩人是劍拔弩張的,但她很清楚,這兩人之間的感情好著呢。
季子清看了邊上季氏一眼,十分嫌棄的說道:「我跟我爹說話,哪兒輪到你來插嘴了,還有,是我讓你們等的嗎?」
季氏的臉色一變,被季子清那麼一說,她又想到了之前別季子清貶到泥里去的事情。
季子清看了段氏一眼,十分不耐煩的說道:「不過就是一個繼夫人,有什麼資格對本少爺的事情指指點點的?」
「季子清你……」季氏現在真的已經是恨不得面前的季子清給直接殺了才好,省的在這裡給自己找麻煩,只要看到季子清那得意的樣子,季氏的心中就恨得不行。
季子清看著季氏,眼中都是厭惡,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太講自己當回事的人,看著就讓人覺得十分的噁心。
雲素然不滿的看著季氏:「夫人好歹也是名門小姐,難道連這點兒規矩都不懂嗎?一個繼夫人在正經嫡子的大呼小叫也就算了,還用手指著嫡子,這難道就是季家的規矩嗎?真是大開眼界了。」
她的丈夫還輪不到這些人來欺負,她都還沒欺負人呢,他們哪兒來的資格?
季氏的臉一下就青了,被季子清給貶低也就算了,現在這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女人竟然也敢這樣跟他說話,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你……」
「敢用手指著我媳婦兒試試看,信不信我廢了你的手?」季子清抬眼看著季氏,滿眼斌冷的說道。
都說這是一個家宴,只是閒雜看看,這家宴,恐怕沒有一個人願意參加吧?畢竟他們可是來搗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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