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主子你居然沒弄死他?真是讓我有點兒意外。記住本站域名」九尾十分好奇的看著季子清,他們主子難道真的什麼都沒做嗎?
季子清靠在椅子上,把玩著自己的手指,淡淡的說道:「素然給了對方一腳。」
一腳?
「踹在了命根子上面。」
九尾嘴角抽搐了一下,呵呵,夫人霸氣。
「這人不會被夫人給直接廢掉了吧?」九尾有些擔心的問道。
季子清搖頭:「沒有。」
聽到這話,九尾稍微放心了一些,誰知道剛放心過來,又聽到季子清說道:「不過也差不多了。」
「額……對方就不會來找麻煩嗎?」九尾真的但相信這個問題了。
季子清冷哼了一聲:「昨天找人來找麻煩了,只是可惜了,他們小看了素然,最後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你說是不是挺有意思的。」季子清笑眯眯的問道。
九尾呵呵的乾笑兩聲,這話要讓他怎麼接?這夫人霸氣起來,還真沒他們主子什麼事情了。
「那現在那個什麼離仲的,還想跟夫人一起合作嗎?」都這樣了,那人估計也不想合作了吧?
季子清表情怪異的看著九尾,九尾被這眼神給看的有些發懵。
「你這是什麼眼神?」
「你說這人是有多蠢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後還想著來跟我家媳婦兒合作?這不是自己找死嗎?」季子清無奈的搖頭說道,說出來的話,讓九尾呵呵的笑了了兩聲,這也太坑了吧?
這人都這樣了,還想著跟夫人合作?難道這就是夫人說的那什麼欠虐體質?
越想九尾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那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去查一下離仲的消息,那麼蠢的一個人,鍾離家到底是怎麼讓他來的,還有他們的動靜也查一下。」季子清還是覺得這件事來的有些莫名其妙。
九尾轉身出去,出去的時候撞到雲素然從外面進來,不過那臉色有點兒不是很好看。
「夫人。」
雲素然點點頭沒有說話,九尾見此更加好奇了,夫人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是主子惹夫人生氣了?
想想有覺得不可能,就主子那妻奴的樣子,怎麼可能惹夫人不高興。
季子清看著雲素然從外面進來,臉色還不好看,頓時就嚴肅起來:「媳婦兒這是怎麼了?跟我說說,是哪個不長眼睛的傢伙,惹了我媳婦兒不高興。」
「離仲。」
季子清愣了一下,眉頭微微皺著:「是他?他做什麼了?」
「這個離仲我覺得跟昨天那個完全是兩個人一樣。」雲素然走到是季子清身邊坐下,想到昨天跟今天的事情,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季子清伸手摸著雲素然的臉頰:「不要生氣,跟這種人生氣有什麼用呢?你說是不是是?」
雲素然嗯了一聲:「我當然知道,可我還是會很生氣。」
「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剛剛才說道這個人,沒想到又出來鬧事了,還真是低估他了。
雲素然把今天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原來今天那個離仲又去了他們店裡,去了之後就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還說什麼季子清早晚誰出事,軒轅家早晚會沒有,她現在要是不站隊的話,之後要怎麼樣,怎麼樣。
似乎完全不在意他們知道他就是鍾離家的人。
一想到這個,雲素然就像是吞了蒼蠅一樣的難受,這人實在是邰噁心心裡,想著就覺得十分的厭煩。
「你說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他這樣明目張胆的來,就不怕我們弄死他?還是他就是那麼有自信?我們不敢把他怎麼樣?」雲素然想到今天的事情,真覺得這人的腦子不是有病,就是有問題,不然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季子清對此倒是有些好奇,這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做這樣的事,這人他真的什麼都不在意嗎?
「明天我跟你去店裡,我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
雲素然連忙點頭。
第二天季子清跟雲素然去店裡的時候,離仲還真的在,看到離仲,季子清頓時不知道該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這人全身上下,就差沒寫著自己有錢四個大字了,真是有意思的很。
「媳婦兒這人你看著像什麼?」
「土鱉。」雲素然想也不想的就直接說道。
聽到這話,季子清忍不住笑了起來:「說實話,我還真沒看到過把自己穿的金光閃閃的人,這人似乎就是想說,我很有錢,你們都是愚蠢的人。」
那樣子,真的讓季子清覺得很搞笑。
看著季子清那要笑不笑的樣子,想雲素然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你別說的那麼直白,到時候讓人家生氣了怎麼辦?」
「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嗎?」季子清挑眉問道。
雲素然想了想,然後搖頭:「跟我們沒關係。」
「這不就對了?」
離仲也不生氣,反而看著季子清,走過去挑眉問道:「你就是季子清??」
季子清懶得理會這人,摟著雲素然往裡面走,剛走了兩步就被人給攔了下來,那人不是離仲又是誰?
看著離仲這個樣子,季子清表情有些怪異:「怎麼?好狗不擋道不知道嗎??」
「你找死。」離仲眼底閃過一抹冷意:「識相的把你女人給我,否則……」
季子清伸手掏了掏耳朵,皺著眉頭,不耐煩的說道:「否則如何?」
「如何?自然是死了。」說完直接動手。
季子清冷冷一笑,真是太讓人失望了,這樣就直接動手了?
季子清站在原地,一手留著雲素然,手腕一動,一鞭子直接把離仲抽飛出去,撞在門上,直接吐血。
看著吐血的離仲,季子清無奈的搖頭:「你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呢?幹什麼不好,非要來找我的麻煩,還要跟我打架,你這不是自己找虐嗎?」
「你……」
季子清走到離仲面前,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嘖嘖,看來是見不得人啊。」
雲素然奇怪的看著季子清:「子清你在說什麼?什麼見不得人?」
「自然是他了,臉上易容了。」這點兒小手段,他還是能看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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