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又沒對你做什麼,是你自己定力太差,這還怪我了?」雲素然不滿的嘀咕著說道。Google搜索
季子清看著雲素然十分認真的說:「這不是怪你,而是你在這樣看著我,我會忍不住把你給直接撲倒的。」
「那我給你念書吧。」雲素然撇了撇嘴,嘀咕著說道。
「好。」
季子清重新閉上眼睛,在雲素然那輕柔的念書聲中,慢慢熟睡。
感覺季子清睡著,雲素然把書放下,拿過一邊的毯子蓋在他身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嘴裡說著不在意,其實還是在意的吧?不然又怎麼會這樣呢?
季子清一下睡了兩個時辰才醒過來,醒來之後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睡了多長時間了?」
怎麼感覺睡了很久一樣。
「不是很長時間,睡了兩個時辰,怎麼了?不舒服?」雲素然看到他這樣子,下意識的問道。
「不是,只是覺得睡得有些頭昏腦漲的,不是很舒服。」
「那你躺著我給你按摩一下,這樣你會舒服一些。」雲素然讓季子清躺回去,雙手在他的頭上輕輕的按摩著。
過了一會兒,季子清感覺好一些了才坐起來:「媳婦你要不要也休息會兒?」
「不用了。」雲素然動了一下,眉頭瞬間皺著,腿麻了。
季子清看到她這樣,就知道她的腿肯定被壓麻了。
蹲下身給雲素然輕輕的揉著腿,季子清一碰到,雲素然的表情變了一下,這感覺真的鈦酸爽了。
「我沒事了,你別揉了,我這過一會兒就好了。」雲素然皺著眉頭說道。
「揉一下好的快一些。」
揉了一會兒,雲素然果然感覺腿上舒服了一些,伸手把季子清給拽了起來,雲素然笑著說道:「我已經沒事了,比用揉了,真的。」
季子清看著雲素然的腿:「真的沒事了?不會還有是那麼事情吧?」
「沒事。」
見雲素然真的沒事,季子清這才坐在她身邊。
雲素然掀開車簾看著外面,看著果果他們在外面聊天,臉上的表情變的柔和:「子清你以後有沒有想過做什麼?」
「做什麼?沒想過,只要跟你一起對我來說做什麼都是一樣的。」是的,只要能跟雲素然在一起這一切對季子清來說都不是什麼事,只要可以跟雲素然一起。
「那……等我們幫棉棉穩定局面之後,我們就回去吧?你說好不好?」雲素然看著季子清認真的說道。
不管外面有多好,她還是希望落葉歸根,希望有一天可以回到他們認識的地方。
「好,等棉棉的事情處理好之後,我們就回去,要是在家裡待煩了,我們就四處去轉轉。」季子清也知道雲素然那麼長時間應該是累了,想要休息。
「好。」
幾日之後,季子清一行人回到軒轅家,剛回去,季子清就被人給叫走了。
書房中,季子清看著九尾:「主子出事了。」
「什麼事?」
「鍾離家被人血洗,除了一個尚在襁褓中的孩子,無一人生還,還有這個。」
季子清臉色驟變:「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五天前我們接到消息過去的時候,已經出事了,我們找了很久,才在密室里找到那個孩子跟這個玉佩跟羊皮紙。」九尾的表情十分凝重。
季子清看著手中的東西眉頭緊緊的皺著,這羊皮紙上的字,很奇怪。
想了想:「去叫夫人過來,就說我有事找她。」
「是。」
雲素然過來就看到季子清正看著手中的東西,表情有些嚴肅。
「怎麼了?」雲素然走過去看著季子清,開口問。
季子清沖雲素然招了招手:「媳婦兒你過來看看這個。」
雲素然接過季子清手中的東西,認真的看了起來,看完之後眉頭緊皺:「怎麼會這樣?」
「跟軒轅家關係不錯,跟著一起守護龍脈的鐘離家被人血洗,只剩下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孩子,這個是跟孩子一起找到的。」季子清臉色難看的說道。
「被血洗?」雲素然被嚇了一跳,不敢相信的問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不知,只知道對方是一個從來沒出現過的組織,九尾他們除了找到這個,還找到了個蝙蝠一樣的飛鏢,我已經讓他們去查了,相信很快就能有消息。」季子清無奈的說道:「看來我們想休息幾天的計劃泡湯了,有了鍾離家做開始,肯定還有有其他家族會遭殃。」
「沒事,不能休息就不能休息吧,以後休息的時間多了,現在先把這事情給弄清楚,還有就是你擔心這是正對軒轅家的?」雲素然看著季子清。
季子清點點頭又搖頭:「這不僅僅是針對軒轅家的,還是針對龍脈來的。」
「針對龍脈?」雲素然愣了一下,可是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龍脈現在都快消亡了,他們針對龍脈的目的是什麼?
季子清輕輕的點頭:「對,針對龍脈。」
「可是這樣做對這些人來說有什麼好處?」
「現在還不知道,只有等九尾調查回來之後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季子清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能等九尾查到消息之後才能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雲素然沉默著沒有說話,眉頭也微微的皺著:「真的這般神秘嗎?」
「恩,我現在在懷疑,寧家也只是他們手中的棋子。」季子清臉色不是很好看的說道。
雲素然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這是他們牽制我們,轉移我們視線的棋子?」
「恩,從寧家那邊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這件事。」季子清低聲說道。
「你的意思是?」
「寧玉生,我娘,還有寧城當年的事情太過怪異,好像有人在後面做推手。」只是之前他只是覺得奇怪,並沒有考慮太多。
回來聽到九尾的話,想到寧家的事情,隱約間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只是暫時還沒理清這件事的頭緒。
雲素然伸手輕撫著季子清那緊皺的眉頭,安慰的說道:「不要擔心,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我不會讓這些人得逞。」這些年為了龍脈,犧牲的人太多了,他們根本不知道龍脈對他們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也不知道龍脈出事他們會受到什麼樣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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