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人臉色非常的不好,這女人說了等於沒說,她既然都知道了,難道就不能他們給這人說說嗎?他們混口飯吃也不容易,這女人就不能幫幫他們?
好在雲素然不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麼,否則非得把這人給揍一頓不可,他們的事情給她有什麼關係?被人罵了她還要幫人說話,當他犯賤嗎?
「子清我們不理會他們了,過來吃東西吧?都已經好了。Google搜索」雲素然拉著季子清的手,輕聲說道。
「好。」
兩人回到自己的地方,開始吃東西,那群人還想說什麼,就被他們為首的人攔住。
「老大,你這……」
「不要去招惹這兩個人。」為首的人皺著眉頭說道。
「為什麼?」
「剛才那個女的叫她相公子清,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二人是軒轅家的少主,跟少夫人,季子清跟雲素然,兩人都是不能招惹的人,尤其是季子清。」為首的人看著季子清沉聲說道。
邊上的人面面相覷,眼中都是不敢相信,這……這不是真的吧?
如果真的是軒轅家的少主,那還真的是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委屈。
而且跟北堂家比起來,這軒轅家的少主,他們更加不能招惹,這人可不會給任何人面子。
不管是鳳家,還是謝家,還是別的人,只要是招惹了他們的,結果都不會太好。
他們現在也不敢說季子清對北堂清兒太狠,他根本就什麼都沒做。
北堂清兒眼睛驟然睜大,這人竟然是軒轅家的少主,這個人她知道,爹他們說過,要讓她嫁給這人的。
看著季子清身邊的女人,北堂清兒眼中都是怨毒,這人搶了他的男人,竟然還敢在這裡跟她囂張,她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女人的。
北堂清兒抓著身邊人的手,指了指自己的下巴,那意思是要讓他們想辦法把自己的傷給治好。
為首的人皺著眉頭看著北堂清兒,沉默了一下,把她的下巴給安好。
痛楚再一次襲來,北堂清兒痛的眼淚不停往下掉,伸手捂著自己的下巴,北堂清兒一臉怨恨的看著季子清,這人怎麼可以這樣狠心?她可是他的未婚妻啊。
「老大我怎麼感覺這女人看那軒轅家少主的眼神那麼奇怪呢?」邊上的人小聲的說道。
「是啊,穆宇我怎麼感覺事情好像不對勁啊?這女人的眼神……」
穆宇皺眉看著北堂清兒那眼神,忍不住有些擔心,這女人怕不是中邪了吧?
如果不是中邪的話,這女人的眼神怎麼能那麼噁心?
「季子清……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我是你未婚妻。」
一句話讓穆宇他們都驚呆了,雲素然更是直接被嗆住,咳的不行,這女人是猴子派來逗比嗎?竟然說是子清的未婚妻?怕不是腦子有問題吧?
穆宇他們呵呵兩聲,怎麼感覺空氣突然變的凝固,氣溫也突然開始下降呢?
這算是怎麼回事?
「子清這人是你未婚妻?」
「曾經說是我未婚妻的人,現在早就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季子清滿眼陰霾的說道。
聽到這話雲素然終於滿意的笑了起來,不過看北堂清兒的眼神就不那麼好看了,這人是想找死嗎?敢跟她搶男人?
「姑娘,年紀輕輕不要這樣輕浮,這是我相公,我們成親已經六七年了,你說你是他未婚妻?你當我們傻?還是你就那麼想要男人?你這身邊不是挺多的嗎?想要幾個不行?」雲素然淡淡的開口說道,這說出來的話,讓穆宇他們眼皮不停的跳動著,這女人說的都是什麼混帳話?什麼叫想要幾個不行?他們是這樣的人嗎?
季子清忍不住有些好笑,恩,自家媳婦兒說什麼都是對的。
「你……你不要臉,我爹說了,我們家要跟軒轅家聯姻,我要嫁的人就是軒轅家的少主,他就是我未婚夫。」北堂清兒怒聲說道,看季子清的眼神充滿了不滿和哀怨,那樣子看的雲素然渾身直哆嗦,這女人可真是……
季子清冷冷的笑了起來:「我怎麼不知道我軒轅家什麼時候要跟北堂家聯姻了?還有我軒轅家一共十二個分家少主,十二個備選少主,不知道你想嫁的人是誰?」季子清淡漠的說道。
雲素然實在是沒忍住,笑了起來,備選少主?最小的都才十一歲呢,他這樣說,確定不是在埋汰然嗎?
「季子清你……你不要太過分了,我爹娘跟你們軒轅家聯姻是看的起你們,你不要不知好歹。」
季子清淡淡的點點頭:「恩,你說的對,我就是不知好歹,你能把我怎麼樣?」
北堂清兒不敢相信的看著季子清,這人怎麼就能說的出這樣的話來?他難道就不擔心讓人給恥笑嗎?
伸手戳了戳季子清的胳膊,雲素然吃著烤肉,小聲的說道:「子清有人看不起你。」
「媳婦兒,這人看不起我,也就是看不起你。」季子清淡淡的說道。
雲素然的臉都是黑的,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嗎?
「媳婦兒我們兩個是一體的,你說這跟你有沒有關係,現在可是有人要跟你搶我,你說這該怎麼辦才好?」季子清吃著雲素然餵的烤肉,很是無奈的說道。
雲素然一本正經的說道:「要不,直接給滅了吧?」
季子清笑了起來:「好,我聽你的。」
話音剛落,雲素然又是一臉糾結的開口:「可是,子清我很擔心。」
「擔心什麼?」
「人家那可是北堂家,北堂家我們可惹不起,人家不都說了嗎,聯姻是看的起你們,看來這北堂家是比我們軒轅家還厲害了,不過如果不是北堂威他們去找我們的麻煩,說真的,我還真不知道有北堂家這一號人難道是我太丟人了?什麼都不知道?」雲素然皺著眉頭一臉茫然的問道。
季子清伸手摸了摸雲素然的臉頰搖頭說道:「這個自然不是,這分明是有的人太過於不要臉了,自以為他們家已經很厲害,殊不知,不過是坐井觀天。」
兩人這旁若無人的說話,北堂清兒聽著是生氣,但是邊上的穆宇他們聽著就是尷尬了,這話說的太埋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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