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八章:死是一種解脫

  果果有些茫然的看著季子清,不是很明白季子清的話,他不懂,季子清說的這些。Google搜索

  季子清看著兒子這茫然的樣子眼底閃過明顯的笑意,嘴角微微的勾著:「你現在不懂沒關係,以後你會懂的。」

  「哦,好吧,不過爹看到你跟我娘這樣,其實我覺得還是蠻開心的呢。」果果看著季子清認真說道。

  兩人的感情好,他在邊上也會覺得很幸福,這大概就是他所想要的一切吧。

  「恩,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個?」季子清看著果果疑惑的問道。

  最近果果跟著趙斌他們在軒轅家都已經玩兒瘋了,一般沒什麼事情都不會來找他,他們去找那些長老都已經足夠了。

  果果拍了自己的腦門兒一下,嘴角抽搐的說道:「我給忘記了,我是有正事來找你的。」

  季子清挑眉看著自己的兒子:「哦?有正事?你找我能有什么正事?」

  「爹,你不要說的我找你好像就沒有正事一樣好不好?」果果沒好氣的說道。

  季子清沒有說話,只是那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看到季子清這明晃晃的表情,果果有些不高興了:「爹你這是什麼意思?還聽不聽了?」

  「聽啊,怎麼不聽呢?你說說看,你有什麼事情,看看我能不能幫你。」季子清看到果果那麼認真,頓時來了興趣,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找他到底是有什麼事情呢。

  果果心塞的看著季子清,有些無奈的開口:「爹,你能認真一點兒嗎?」

  「行了趕緊說,現在不說我待會兒還不想聽呢。」季子清嫌棄的說道。

  果果沒說話,很像直接走人呢,不過想了想,還是留了下來:「我們今天出去的時候,遇到一個很奇怪的人,瘋瘋癲癲的,追著我們走,我就把人給帶回來了。」

  「哦?帶回來就帶回來了,你自己決定就好。」季子清無所謂的說道。

  果果無語的看著季子清:「我要說的不是這個。」

  「那你想說什麼?」季子清看著自己的兒子疑惑的問道。

  果果忍了忍,看著季子清沒好氣的說道:「那個人來這裡之後就一直在叫你的名字,說要著你,然後就在軒轅家到處走,我們攔都攔不住。」

  季子清皺著眉頭:「找我?」

  「對啊,他來這裡之後就開始不停的著你,我們問他找你幹什麼,他又不說,只是不停的叫你的名字。」果果糾結的說道,對於自己帶回來的人有些無語,這算是怎麼回事啊?希望不會給他爹帶來麻煩才好呢。

  季子清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眼睛微微眯著,好半天之後才說道:「行,我知道了。」

  「爹那你要跟我去看看嗎?」果果抬頭看著季子清皺著眉頭問道。

  季子清恩了一聲:「走吧我們去看看。」

  他也很好奇這人一直找自己想幹什麼。

  季子清跟著果果去看那個人,剛走到院子裡,那個人就跑了過來,看著季子清:「我找到你了,找到了,哈哈哈,我找到了。」

  季子清皺眉看著面前的人,眼神微眯:「你是什麼人?找我做什麼?」

  對方從懷裡小心翼翼的掏出一樣東西,當看到那東西的時候,季子清臉都變了:「這東西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大小姐臨死之前給我的,讓我一定要交給你。」

  季子清看著手中的玉佩眉頭緊緊的皺著,這是他娘的貼身之物,從自己有記憶開始,她就一直放在身邊,經常會拿出來看看,他娘過世的時候他並沒有看到這東西,以為丟了,可現在又出現在他的面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東西你是從哪兒拿來的?」季子清伸手揪著對方的衣領冷聲說道。

  「大小姐給的,她讓我拿過來給你,一定要親手交給你,至於為什麼不直接給你我不知道,我的任務完成了,我該想去見大小姐了。「說著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對著自己的天靈蓋拍了下去。

  季子清想阻攔的時候已經慢了一步,看著對方倒在地上。

  叫來藥老給他檢查了一下,藥老皺著眉頭說道:「他就算不自殺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他身中劇毒,身體已經被劇毒給侵蝕的差不多,而且原本他早該死了,一直活到現在大概都是你娘交代他的事情還沒辦好,現在把東西交給你之後,心中的執念就消失了,最多也就只能再活幾天,而且這幾天還要承受毒發的痛苦,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果果不敢相信自己剛帶回來的人居然就變成這樣了,表情有些怔然,他是不是害死了這個人?

  季子清看著果果那怔怔的樣子,走過去伸手揉了揉果果的腦袋,好笑的說道:「在胡思亂想什麼?你也聽到你藥老爺爺的話了,這對他來說是好事,也是一種解脫。」

  「可是爹……」如果他不把人帶回來,那這個人是不是還能活很久?

  「你藥老爺爺已經說了,他或者也是一種痛苦,劇毒入體,每當毒發必當生不如死,死了對於他來說只是一種解脫。」季子清看著兒子,低聲說道。

  果果看著搖頭:「是這樣嗎?」

  「是,他這樣的狀況,活著不如死了,活著也只是每日承受所有的痛不欲生。」藥老無奈的搖頭說道。

  對於這個能堅持活到現在的人,真的很欽佩,他真的不知道這人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果果皺著眉頭看著地上的人,轉頭看著季子清:「爹,我們可以把他給安葬了嗎?」

  「自然,疾風厚葬了他。」

  「是。」

  季子清拿著手中的玉佩,眉頭緊緊的皺著,這玉佩到底有什麼不同之處,為什么娘一定要留給他呢?而且還是用這種方式。

  「爹這個是誰留給你的啊?」果果好奇的看著季子清手中的玉佩,疑惑的問道。

  季子清伸手摸了摸果果的腦袋:「你奶奶留著的。」

  果果好奇的看著季子清:「奶奶給你留個玉佩幹嘛啊?還是讓人給你帶來,真奇怪。」

  「是啊,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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