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素然這下不僅是嘴角,就連眼角都開始抽搐了,這人到底是單純,還是單蠢啊?還是說真的是因為他大多數的時間都放在算帳上面,腦子都進水了?
對於腦子進水的人,雲素然只能說沒有辦法去計較。記住本站域名
青柳用一種非常詭異的視線看著面前的董成,想要反駁,最終卻是什麼也沒說,只是站在那裡按照雲素然的吩咐做事。
「我們走吧。」
董成見他們都不搭理人了,頓時有些疑惑,自己好像也沒有做什麼讓人人神共憤的事情吧?怎麼突然就不搭理自己了呢?
「小姐?」
雲素然專做沒有聽到一眼直接轉身離開,再跟這個白痴說話,雲素然擔心自己也會被同化的。
「小姐她這是什麼意思?是同意啊,還是不同意?」董成有些不確定的看著邊上的人,小聲的問道。
藍兒幾人對視一眼,都搖了搖頭,丟下青柳一人就離開了。
所有人都走了,就只剩下青柳一個人,於是董成就看著青柳,一臉的茫然:「為什么小姐跟藍兒她們都是這個反應?難道我說錯什麼了?」
青柳被噎了一下,看著董成這個樣子,眼皮微微跳動了一下:「我現在真的在想,董成你的那些經商的頭腦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說完也不搭理董成就開始收拾東西。
雲素然跟季子清回到外面堂屋之後,有一種世界觀瞬間崩塌的感覺。
「我真沒想到董成竟然是這樣的性格,我……真是無話可說了。」雲素然嘴角微微抽搐著說道。
「……」季子清也沒辦法想像那個精明的人突然間變成了這個樣子。
「對了,慕寒之前說過幾天會送一個人過來。」季子清突然想到紅裳,當下開口說道。
雲素然疑惑的看著季子清:「恩?什麼人?」
「一個易容高手。」
「易容高手?讓他過來幹什麼?」雲素然眨眨眼,疑惑的問道。
他們這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好像也用不著那什麼易容高手吧?為什麼要將人給叫過來。
季子清想了想,看著雲素然說道:「慕寒說果果跟他那個已經死去的朋友長的十分的相似,而那人是一個大家族中的少主,現在他死了少主之位換人,若是被他們看到果果的樣貌肯定會出事的,不管果果是不是對方的孩子,他們都一定不會放過果果的。」
「這怎麼能行?」
「這就是大家族中的黑暗,寧可錯殺也不會放過,單就果果的容貌,就已經足夠那些人心慌的了,慕寒不想讓果果出事,所以就將紅裳給叫了過來,在我們帶果果外出的時候,將他的容貌稍微的改一下,這樣會更安全一些。」季子清輕聲的跟雲素然說道。
雲素然錯愕的看著季子清:「真的是這樣嗎?」
「對,其實這件事說複雜也簡單,說簡單又有那麼一些複雜,不過你不用擔心,我跟慕寒會保護好果果的。」季子清見雲素然的眉頭一直都是皺著的,連忙開口說道。
「我相信你,不過我就奇怪了,為什麼果果的容貌會跟慕寒的朋友長的很像呢,真是奇怪。」雲素然皺著眉頭十分疑惑的呢喃著。
季子清微微一笑,看著雲素然笑著說道:「或許是因為緣分呢?」
雲素然一愣,突然笑了起來:「或許你說的對。」
驚雷他們在暗處看到季子清竟然這樣平靜的說著自己的事情,有些心疼,對韓旭陽跟霍水依就更加的仇恨了,按些人,他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他們要讓那些人生不如死。
同時他們又替自己的主子覺得非常的不值得,他們的主子花費了那麼多的時間跟精力在韓家,可到最後得到的是什麼?在主子離開之後,那些人就迫不及待的扶韓旭陽上位了。
原本主子在知道自己會出事的時候,已經將韓家的事情全都安排好了,包括皇商那邊的事情也是這樣。
然而在他們明知道主子的死跟韓旭陽有關係的時候,還是將韓旭陽給推上了少主之位,甚至還將霍水依的訂婚也給了韓旭陽。
雖然他們現在覺得,他們的夫人更好,但在他們的心中,韓家這樣做就是在打臉,跟韓旭陽和霍水依那連個賤人一起打他們主子的臉。
既然這些人那麼不要臉,那他們也不用跟韓家客氣,該對付的他們一點兒不少,皇商的事情,他們就沒少從中作梗。
他們要讓這些人知道在這件事情上面,他們到底是有多麼的愚蠢。
不過現在看到主子這樣幸福的生活,他們又覺得應該感激那些人。
他們的主子其實一點兒也不喜歡那樣的生活,他更喜歡的是這樣簡單輕鬆的生活。
每次看到主子跟夫人,還有小少爺相處的樣子,他們就由衷的祝福,主子的身後不用拖著一大群人了,只要照顧好自己的小家就行,他們是不會讓那些人破壞了主子的生活的。
一個人走到驚雷的身邊:「有人在調查主子。」
「什麼人?」驚雷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十分不高興的問道。
「季家季良書。」
「季良書?他為什麼要調查主子?」驚雷有些意外,還以為是韓旭陽那邊的人,沒想到竟然是一個跟他們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
邊上的人看了在跟雲素然說話的季子清一眼,皺著眉頭說道:「好像是因為主子這個身體的身份,他這個身體好像是季家的少爺,小的時候,被季良書的母親算計而扔了出來。」
「這麼一說,我好像在少爺的身上看到過一枚玉佩,那是季家之人都有的,難不成主子這身體真的跟季家有關係?」驚雷皺著眉頭說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要跟主子說一聲?」
驚雷點點頭,隨後發出了幾個很奇怪的聲響。
正在跟雲素然說話的季子清,眉頭微微的皺了皺:「我先出去一下。」
「好,我也去休息一會兒。」雲素然沒有問季子清為什麼要出去,只是順著他的意思說話,她知道季子清其實也挺神秘的,有自己的事情做。
不過就像是季子清不過問自己的事情一樣,她也不回去過問季子清,或許這就是他們之間給與對方最基本的尊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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