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良書跟季子清越打越是心驚,邊上的人害怕被牽連,早就已經到了一邊去,不過沒有人離開都紛紛在這裡看好戲,畢竟這樣的戲碼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看到的。Google搜索
而起還是在醉仙樓,醉仙樓可是慕家慕寒的產業,他們在這裡鬧事可不就是打慕寒的臉嗎?
只要想到兩人會有的下場,在場的人都紛紛的搖頭。
季良書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他自認武功不錯,比不上韓燁霖,但也不差,可沒想到竟然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都比他厲害,這要是傳出去,那可就丟人了。
「喲,這是幹嘛呢?跑到我醉仙樓來鬧事了?」邪肆的聲音自樓梯口上響起,眾人看了過去就看到慕寒一身藍色錦衣,十分隨意靠在樓梯欄杆上。
季良書看到慕寒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慕少,這人動手打人在先。」
果果在看到慕寒的時候,那眼淚不停的往下掉,慕寒一看到果果這樣,頓時不淡定了,一下從樓上跳了下來,走道雲素然的面前,伸手給果果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果果這是怎麼了?跟叔叔說說,怎麼還哭了,誰欺負你了?」
從認識開始,這個孩子就是十分堅強的,就是那次過敏痛的不行了也忍著沒有哭,現在竟然哭了這肯定是有人欺負他了。
「他們壞,把果果的燈籠踩壞了。」果果抽噎著,委屈的說道。
眾人呆呆的看著面前的這一幕,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感情這一家三口跟慕寒關係很好啊?
慕寒朝著果果指的地方看了過去,那裡可不就是有一個已經壞了的燈籠嗎?
「果果不哭,一會兒叔叔給你買一個更好看的。」慕寒看到果果那委屈的樣子,都快心疼死了。
也難怪季子清會直接動手了,這要換成是他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慕寒轉身看著以季良書為首的那些人,冷冷的開口說道:「季少好大的威風,欺負人欺負到我醉仙樓來了,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這就是你季家的教養?」
「慕寒你……」
「我怎麼了我?來人。」慕寒冷哼了一聲,叫來了掌柜的。
「今天打壞的東西全都算在季少的身上,另外還有就是,這裡所有的人,以後不許踏入我醉仙樓一步,入者當小偷打出去。」慕寒看著他們冷冷的開口說道。
「那季少?」
「他?他當然也是一樣的了。」慕寒冷笑出聲:「敢欺負我的合伙人?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更重要的是,竟然把果果給弄哭了。
雲素然看著有些小題大做的慕寒,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想要說什麼可看到慕寒那嚴肅的樣子,也沒有開口在這個時候下了慕寒的面子,畢竟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在給果果報仇。
季良書皺眉看著慕寒:「慕少你這樣太過了吧?」
醉仙樓不管再什麼地方都是眾人爭相追捧的,被醉仙樓化為拒絕來往的名單里,對他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尤其是他。
也顧不得針對季子清了,季良書打算跟慕寒將事情說清楚。
「我這樣就過了,那你們這種連小孩子的都欺負的人豈不是更過了?」慕寒淡淡的說道:「果果可是我們幾個人的寶貝,我們都捨不得讓他掉一滴眼淚,你們可倒好,竟然將人給我弄哭了?」
季子清走到慕寒的身邊,看著季良書:「還想打我奉陪。」
「對了,也可以加上我一個。」慕寒笑著說道。
季良書看著慕寒這個樣子,就知道今天肯定是討不了好了,只能憤憤不平的看了季子清一眼,然後帶著人離開。
剛走到門口的時候,慕寒突然開口:「季少似乎忘記了一件事,賠償……」
「打壞你東西的人,可不僅僅只是我一個人。」季良書冷聲說道。
這醉仙樓的東西可是精品,哪怕是吃飯的碗碟也都很值錢,看著這一地的狼藉,季良書有些頭疼了。
「挑事的人付錢。」
「慕寒你不要太過分了。」
「酒樓的規矩我說了算,不滿可以不給。」慕寒一連無所謂的說道。
不給?這樣丟人的事情季良書可做不出來,如果他今天真的不給這個錢的話,不用很久,家族中的人就會知道了,那些個弟弟兄長的,知道他做了這樣的事情,還能不高興嗎?
他丟了臉,最後得到好處的可就是他們了,這樣的事情他不能做。
不管心裡有多麼的不甘心,季良書還是賠償了,而這賠償竟然高達兩萬兩之多。
季良書看著慕寒那將他給的銀票分給那一家三口,還美其名曰是給他們壓驚用的,氣的差點兒沒將這裡的東西都給砸了,好在他還存在了一絲絲的理智。
「慕寒你個沒有眼色的,我表哥……可是韓家的少主,韓燁霖的哥哥,你不幫我們……竟然幫這種人。」地上被季子清收拾了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出問題秀逗了還是怎麼回事,竟然在這個時候說出這種火上澆油的話來。
本來已經準備離開的季良書,臉色突然就變了,這個蠢貨,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白痴。」季良書朝著慕寒看了過去。
京城中所有人都知道現在韓燁霖三個字就是慕寒的禁忌,誰說誰死,可現在這人竟然還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這樣的話,尤其是還當著慕寒的面。
雖然韓家那邊並沒有說韓燁霖是怎麼回事,但就從韓旭陽在對方死了之後,就得到了少主之位,還迅速的跟韓燁霖的未婚妻霍水依訂婚,就知道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說不準韓燁霖的死跟韓旭陽就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
「在我面前提韓旭陽?還把他拿來跟霖相比較?他比的上霖嗎?他整個人就連霖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什麼東西。」儘管真正的韓燁霖就在自己的身邊站著,但是在這一刻慕寒還是暴怒了,這些人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拿韓旭陽那中歪瓜癟棗才跟霖相比。
季良書看著暴怒的慕寒,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不能善了了,不但如此,這人能不能活著都是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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