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清看著霍水依那恐懼痛苦的樣子,嘴角微微的勾著,臉上也帶著明顯的諷刺:「呵呵,現在知道害怕了嗎?當初做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呢?」
霍水依不停的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到底想說什麼?」
「帶她去見韓旭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季子清看著霍水依對邊上的疾風他們吩咐的說道。
「是。」
霍水依瞪大了雙眼,他都知道了?他怎麼會都知道了?明明做的是那樣的緊密,怎麼會知道呢?為什麼會突然間就知道了呢?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霍水依被帶到了地牢,當他看到地牢中已經變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韓旭陽時,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你們放我出去,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妨礙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霍水依不停的掙扎著,想要逃出去,但都是徒勞無功。
地上的人聽到霍水依的聲音,睜開雙眼,看著她那個樣子,哈哈的笑了起來,只是那聲音是那樣的嘶啞,是那樣的難聽:「呵呵,霍水依,你也來了啊,我有伴兒了。」韓旭陽哈哈的笑著說道。
聽到那嘶啞難聽的聲音,霍水依的身體微微的僵硬著,臉色也十分的難看:「你……你……你胡說,我什麼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做的,跟我沒關係,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呵呵,沒關係?當初那藥可是你下的,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季子清是誰吧?季子清就是你心心念念,一直想著的韓燁霖,他回來了,回來報仇了,霍水依你我都逃不掉。」想韓旭陽哈哈的笑著開口,說出來的內容卻讓霍水依驚恐的瞪大了雙眼,這……這怎麼可能?不,這不是真的,韓旭陽這是在騙她,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你,你騙我,如果真的是他的話,他不會那麼對我的,他以前對我那麼好,怎麼可能會對我那麼絕情,我不相信,這是你騙我的對不對?一定是你在騙我。」霍水依不停的搖頭說道。
看著霍水依那自欺欺人的樣子,韓旭陽的臉上帶著明顯的諷刺:「呵呵,你到現在還在自欺欺人啊?不過也是,你怎麼能接受自己一直愛著的人變成這樣呢?畢竟人家現在可是要殺你,是想要你的命呢。」
「不……他不會那麼對我的,我要見他,我要立刻見他。」霍水依尖叫著說道,那生意是愛一如此的刺耳難聽。
季子清過來的時候就聽到霍水依說這樣的話,淡淡的走進來,看著那個歇斯底里的女人,眼神都沒有一個。
看到季子清這個樣子,霍水依的心都是涼的:「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騙我?我已經後悔了,你為什麼還是不接受我?為什麼要跟雲素然在一起?他到底什麼地方比得上我了?」
聽到這話,季子清的臉上都是冷漠,無情:「我愛她,你也比不上她,還有我為什麼要接受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哈哈,我人盡可夫?難道雲素然就不是了嗎?她不過就是一個棄婦,不也是這樣嗎?而且還有一個野種,你憑什麼這樣說我?季子清你憑什麼?」霍水依看著季子清歇斯底里的說道。
季子清的臉色頓時就變了,看霍水依的眼神也變得冰冷無情:「掌嘴。」
疾風走過去兩巴掌打在了霍水依的臉上,霍水依呆呆的看著季子清,眼中都是不敢相信:「呵呵,因為我說中了你的心事,所以你惱羞成怒了是嗎?」
看了霍水依一眼,季子清淡淡的開口說道:「那倒是要讓你失望了,素然從頭到尾男人也就只有我一個,而你口中的野種,是我的親生兒子。」
霍水依不敢相信的瞪大了雙眼,眼中都是崩潰:「不……這不是真的,他怎麼可能是你兒子。」
「就是我兒子,還是我身為韓燁霖時候的兒子,不過我也要感激你們如果不是你們給我下藥,我也不會有這樣的一個兒子,說真的我要謝謝你們。」季子清看著霍水依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
季子清的話讓霍水依的目光變的呆滯起來,眼中也都是不敢相信:「呵呵,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季子清你不得好死,是你把我弄成這樣的,如果你對我好意一點兒,如果你對我有對雲素然那個賤人一半好,我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這都是你活該,都是你的錯,都是你。」
「拔了她的舌頭。」季子清的眼中都是冰冷的寒意,看或會議的眼神更是充滿了冰冷跟殺氣。
「啊……」霍水依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舌頭就已經被疾風給拔掉了,痛的讓霍水依不停的在地上打滾,他怎麼可以那麼殘忍?
怎麼可以這樣對她?還是唯了一個女人這樣對她?這怎麼可以?
季子清冷冷的看著地上痛的打滾的女人,冷笑著說道:「把她當初給我下的藥加倍的換回去。」
「咳咳,主子媚藥也下嗎?」疾風看著季子清不確定的問道。
「所有。」
「是。」真是可憐的女人啊,得罪誰不好,怎麼就得罪他們主子了呢?
季子清吩咐完之後,看也沒有看霍水依一眼就直接轉身離開,那樣子讓霍水依直接崩潰,不停的嗚嗚叫著。
霍水依最後死了,是死在了男人的身下,死的時候表情猙獰扭曲,眼睛睜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季子清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沒有什麼感覺,只是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我記得韓旭陽好像還曾經肖想過我。」季子清目光幽深,聲音幽幽的說道。
疾風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吞了吞口水,不敢相信的看著季子清:「主子,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季子清看了疾風一眼:「他是怎麼肖想我的,就怎麼辦,這還需要我教嗎?」
疾風都快哭了:「可是主子,我們的人,不喜歡男人啊。」
「沒人喜歡,動物下藥之後總有喜歡的。」季子清涼颼颼的開口說道,只要想到韓旭陽對自己有那種齷齪的心思,季子清就恨不得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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