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冰山VS笑面虎

  季子清看了慕寒一眼:「你確定你很想知道?」

  「趕緊說,別在這裡拐彎抹角的。記住本站域名」慕寒覺得這人怎麼也跟著他媳婦兒一起變的奇奇怪怪的了?

  季子清一臉玩兒味的看著慕寒,然後開口:「素然的意思是,你是斷袖,她不會因為你斷袖喜歡男人就歧視你。」

  慕寒瞪大了雙眼,嘴巴大大的張開,有一種蒙了的感覺:「我斷袖?跟誰啊?」

  「跟你兄弟。」

  「我兄弟不就是你嗎?」慕寒茫然的說道。

  季子清涼颼颼的看了慕寒一眼,十分淡定的說道:「你兄弟是韓燁霖,我叫季子清,兩個不同的人,怎麼能混於一談,在說了,我可是有媳婦兒的人,我的性取向絕對正常。」

  慕寒眼角不停的抽搐著,滿臉無語看了季子清一眼:「兩個都是你,用的著分那麼清楚嗎?在說了,你性取向正常,我就不正常了啊?我喜歡的是軟軟的女人,對硬邦邦的男人沒興趣,尤其是你這樣的。」

  季子清看了慕寒一眼,這小子現在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啊,都敢來調侃他了,簡直是欠收拾。

  「慕寒我覺得你的皮可能該松鬆了,驚雷人交給你了,給他松松筋骨。」季子清看著慕寒笑眯眯的說道。

  「是。」

  慕寒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驚雷,頓時就怒了:「季子清你夠了啊,你這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用完了就收拾他?這還要不要臉了?

  季子清笑眯眯的點頭:「原來你也知道啊?」

  「……」慕寒現在算是知道了,季子清現在雖然喜歡笑了,但他的心跟以前還是一樣的黑,以前的他就喜歡冷著一張臉將人給收拾一遍,可至少還能感覺到不是?可現在到好,這傢伙簡直就是一個笑面虎,笑容滿面的將人給推進他挖好的坑裡,然後還在上面踩兩腳。

  「我發現了你最大的一點兒變化。」慕寒咬牙說道。

  「說來聽聽。」

  「從移動冰山,變成了笑面虎。」慕寒咬牙切齒的說道。

  季子清笑著點頭:「恩你說的對,礙於你對我的評價太高,我決定,今天素然做的好吃的,你就只能吃一口。」

  慕寒呆呆的看著季子清,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人從自己的面前走了過去。

  驚雷幸災樂禍的看著慕寒:「夫人做的飯菜很好吃。」他們也有幸吃過那麼幾次,尤其是過年跟小年的時候,做的東西,那才叫豐盛。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慕寒怒了。

  在吵吵鬧鬧中,慕寒終於到了地方,一進去,一個圓滾滾的小身子就跑了出來,是果果那個小傢伙,身上穿著一身紫色的棉襖,領口和袖口的地方都有一圈白絨絨的兔毛,那還是季子清秋天的時候進山專門去找的,不得不說真的很好看,每次果果穿上這些衣服,季子清都會忍不住去捏他的臉。

  慕寒將人給抱住,伸手捏了捏果果的小臉:「果果你有沒有想叔叔啊?」

  果果記得這個叔叔,給了他好東西的那個,之前生病也是他給治好的。

  「慕叔叔好。」

  「果果你真可愛。」伸手捏了捏果果的小臉,慕寒笑著說道。

  果果嘻嘻的笑了起來:「爹爹跟娘親也是那麼說的。」

  慕寒抱著果果進了堂屋,屋裡面就只有季子清他們兩大一小:「果果喜歡紫色?」

  「是啊,很多東西他都喜歡。」季子清笑著說道,然而他這意思慕寒卻明白了,這就是在說,韓燁霖喜歡的東西,果果都喜歡。

  慕寒看著懷裡的果果,突然就笑了起來:「這樣其實也挺好的。」或許這就是霖的延續吧,而霖已經成為另外一個人在生活了,他不應該將自己給困在過去,覺得季子清就必須是韓燁霖。

  之前還不覺得,現在想想,這樣的想法還是有夠蠢的,他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還沒有被韓燁霖給直接一腳給踹出去。

  「之前是我執著了。」慕寒突然開口說道。

  「寒很多事情想通了就明白了,我也是這樣,也鑽過牛角尖,想過我到底是誰。」剛開始的那一段時間,躺在床上他就在想,他到底是韓燁霖,還是季子清,或者兩個都是,又或者兩個都不是。

  可後來發現他根本就是在庸人自擾,他們本來就是兩個不同的人,可靈魂卻只有他那麼一個,不管是韓燁霖也好,還是季子清也好,不都是他自己嗎?

  慕寒輕嘆一聲:「我突然也有些厭倦那樣的生活了。」

  「寒你就不要想了,你有你的責任在。」季子清皺著眉頭開口打斷了慕寒那不著調的想法。

  「我還什麼都沒說。」慕寒那叫一個無語,你叫一個委屈啊。

  季子清看了慕寒一眼,他們十幾年的朋友,他要做什麼他如果都看不出來的話,那他還是韓燁霖嗎?

  「算了,我也就那麼一說。」

  「知道就好,司家的人你是怎麼處理的?」季子清突然想到被遺忘的司家人。

  「當然是晾著了,我很忙,不想去搭理他們。」慕寒掩嘴打了個哈欠,隨意的說道。

  「小心對方狗急跳牆了。」

  對此慕寒是一點兒也不在意:「他們要怎麼跳是他們的事,他們不跳的話我怎麼又藉口收拾人?子清你說對不對?」

  季子清突然覺得面前的這個人非常的不正常,不過想法卻非常的好。

  「段知平很快就會調任去京城,他去了京城之後,幫我好好的照顧他一下。」季子清笑看著慕寒說照顧段知平的話,只是那笑容,讓慕寒為段知平默哀了好長你的時間。

  跟誰搶人不好,偏偏跟這位大爺搶,不但搶媳婦兒,還要搶兒子,可不是自己找虐,閒的嗎?

  「你打算怎麼玩兒?」

  「怎麼玩兒後面你會知道的,你只要現在給我給他找些事情做就可以了,最好從段知平他娘身上下手。」季子清隨意的靠在椅子上恨是淡漠的說道,說出來的話卻冷的更雪山的寒風一樣,那麼一吹,人就直接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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