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風羽被警察抓了起來,還被教訓了一頓。
帝風羽受了好大的罪。
但是他不以為意。
他恢復自由後,他又找到了許嘉,要和許嘉搭訕,許嘉有些無語,直言道:「你到底想要幹嘛?我都說了,我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你不要這樣纏著我。否則,我繼續報警了。」
帝風羽這些天被警察抓走後,吃了不少的苦頭,明白被抓走會過什麼樣子的生活,但是他不怕,而是道:「你就算繼續抓我走,我也要說,嫣然,你就是我的嫣然,我要告訴你,我愛你,我愛你……」
這話是他一直想要跟許嫣然說的話。
但是一直沒有說出來,許嫣然死後,他一直遺憾,一直悔恨,一直無力。
此刻他又見到許嫣然了,終於說出來了,他心裡很痛快,
但,他話剛說完,都來不及感受一下自己的痛快心情,就被「啪」一聲,狠狠扇了一個耳光。
「先生你冒犯到我了!」許嘉冷漠的說:「我再次重申一遍,我不認識你,也從沒見過你,你這樣突如其來的表白,讓我很不適。」
帝風羽:「……」
這不容冒犯,又冷酷冷漠的許嫣然,讓他好不適應。
他愣住了。
許嘉再一次撥通了報警電話。
但這一次,帝風羽沒有傻傻的站在原地,等著警察來抓他。而是看許嘉打電話報警,他就趕緊溜了。
還留下一句,「我會再回來的。」
許嘉:「……」
他媽的有完沒完。
許嘉出來旅行的好心情被打破了,她不過玩了幾天,就準備回了,她不想繼續留在這裡,被騷擾了。
為此,她還給閨蜜打通了電話,跟閨蜜說回去的事兒。
「娜娜,我真的受不了了,想要回去了。」許嘉道:「天天被那個神經病冒犯,我都快要神經衰弱了,我每天都在擔心他會不會闖進我的房間,然後對我不軌。」
「沒有報警嗎?」娜娜問道。
「報了,但是沒有用。警察教育他再多次,他也不改,非要找我。」
娜娜詢問:「那他會不會真的和你有什麼淵源?不如,你放下戒備,聽他說說。」
「這……」許嘉有些不願意。
娜娜看許嘉心情實在不好,便換了個輕鬆一點的話題。
「嘉嘉我跟你說,那個墓主人手裡握著的羊皮卷破譯出來了,旁邊睡著的,是他的王妃,因為他辜負了他的王妃,所以王妃名義上被葬入其他陵墓了,而非和他葬在一起。他想盡辦法,也只拿到了王妃的屍體,最終和王妃合葬,但墓志銘只能寫他一個人的。」
「當時他所處的時代和環境,以及他身邊的人,都不允許他寫他和他王妃的墓志銘。」
「也是慘!」
娜娜深表同情。
「天哪,真的嗎?」許嘉聽著覺得好生羨慕,「好深情的一個男人啊!為了王妃,他犧牲也蠻大的,只求和王妃死同穴,最後連個名分都沒有。」
「得了吧!」娜娜道:「你沒有聽到我前面說的嗎?他辜負了他的王妃,辜負到,連葬在一起的資格都沒有,可以想像當時他的王妃受的委屈和苦楚,你還羨慕,羨慕個頭啊!」
「娜娜……」許嘉故作生氣,鼓著腮幫子說:「你就不能讓我幻想一下嗎?幹嘛這樣冷漠無情的打破美好的幻想,不解風情的女人。」
「你解風情,呵呵呵……」娜娜冷笑了起來。
「我生氣了,我真的生氣了。」許嘉道:「很生氣,一包糖都哄不好的那種。」
娜娜配合的說:「那兩包糖行不行?我的好姐姐?」
「哼,不行。」許嘉傲嬌,「得三包。」
「好,三包就三包,誰讓你是我最愛的寶呢!」話落,娜娜認真的說:「嘉嘉,我剛剛說的是實話,一個男人在他女人活著時不對人家好,死了懷念又有什麼用呢?不都是白搭嗎?死去的人又享受不到。」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死了懷念,也是感情的一部分啊。」許嘉道:「不能以偏概全,人的感情很複雜的。」
「好吧,我說不過你,想要掛了。」娜娜道:「但是掛之前再給你提醒一下,你身邊那個老是騷擾你的人,你還是小心點,或者就趕緊回來,沒有什麼比身家性命更為重要。」
「嗯,知道了!」許嘉點頭。
娜娜沉默了一下,又道:「你要是還想繼續玩的話,我可以過去陪你,要不要我過去陪你?」
「……不,不了吧!挺麻煩的。」
「好吧!」娜娜道:「掛了。」
娜娜掛了電話不假,掛的還蠻利索的,看似有些冷酷。但是呢,她掛了通話後,就開始訂票了,她準備去陪著許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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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嘉正在考慮,究竟是要直接跑路呢?還是去和帝風羽談一下?看看他究竟想要幹什麼?
最後考慮來考慮去,她決定跑路。
沒必要談,談什麼啊?
她和一個變態談?
腦子有毛病吧!
但是她準備跑路的第二天,人剛拎著行李出門,就在酒店外面看到了縮在牆角,一直在瑟瑟發抖的帝風羽。
他看上去似乎生病了。
似乎是因為守在這外面,一直沒有挪動地方,守了一夜,晝夜溫差大,他凍病了?
許嘉不知為何,看著這一幕,心裡有些不是個滋味,她上前了一步,問道:「你怎麼樣了?」
「嫣然,你別走,別走……」
帝風羽一直在贅述這話,神智看著有些不清晰,但口齒挺清晰的。
他說啥,許嘉聽的一清二楚。
「我不是嫣然。」
許嘉到底不是太無情的人,看著冷冷的,但還是將帝風羽送去了醫院。
本來她準備將人送去醫院就去干自己的事,不和帝風羽這個變態有任何牽扯,但是沒有想到,她被醫生攔住了。
帝風羽昏迷著,沒有家屬,沒人繳醫藥費,也沒有身份證件。
許嘉一時半會兒走不了。
她只能先行墊付了醫藥費,然後等著帝風羽醒來。
帝風羽輸液後,醒了,但是他醒了的第一句話,還是對著許嘉說:「嫣然,你別走,我好想你。」
他此刻的眼神里透著巨大的痛苦,還流下了淚,怎麼看也不是裝的,更不像是居心不良的騙子,變態。
許嘉看著,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