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道家兄弟把阿北放到沙發上,找來一瓶瓶裝水打開,看著昏過去阿北,輕輕的把他乾裂的嘴唇扒開,小心的給他餵了一點水。【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兩個道家兄弟已經把還在昏迷的輝哥架出來放到地上,周瑩瑩跟在後面,有點怯怯看著我,估計現在的場景把她嚇到了。
我跟周瑩瑩說:「噩夢結束了,我們回去。」
周瑩瑩小心的點了點頭,看著一個道家兄弟把那輛破吉普開到門前,接著把昏迷的阿北和輝哥弄上車。
我讓周瑩瑩去房間找了一件輝哥的大衣,蓋在輝哥身上,讓周瑩瑩跟他坐在一起用手半抱著他,我讓前輩坐在副駕駛位置,我們幾個一起在後尾箱擠著坐下。
車子一路開到哨所,哨兵拿著手電晃著,讓我們停車。
車子停下,士兵拿著手電挨個把我們照了一邊,然後看向閉著眼睛的輝哥。
輝哥被大衣蓋的嚴嚴實實,我們又都是黑衣人服裝,哨兵倒沒有多大警惕,只是疑惑的看向我們。
「我們老大突然生病,他要去醫院治療。」
阿北被我們幾個擋在腳下,哨兵只是照了我們的臉,沒有走近查看。
「我們營房就有醫生,要不要叫他過來?」
「你們營房的醫生只能治個頭疼腦熱皮外傷,我們老大得的可是重病,不能耽誤,必須到正規醫院才行。」
哨兵猶豫了一下,看看同夥,最後打了一個手勢,把杆子挪開。
道家兄弟踩了一腳油門,車子飛快的離開哨所。
輝哥也就只是昏迷,過一會兒就會醒來,倒是阿北耽誤不得,倒吊著被煙燻了那麼久,又大聲叫喚,估計已經傷到了廢,雖然呼吸還有,如果有了破壞性損傷,恐怕就是過來也成了廢人。
所以第一時間把他送到醫院治療,先把命保下來再說。
至於輝哥,自然有他的去處。
出了哨所,周瑩瑩鬆開了抱著輝哥的手,任由他癱坐地板上,一臉的厭惡。
估計這些天她沒少受輝哥的虐待,我聽說輝哥變態的很,從來不按套路出牌,完全就是變態。
這些又不好問,看周瑩瑩的眼神就知道了。
我和周瑩瑩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她這次這麼幫我們,也算是她為自己曾經的罪孽贖回去了一些。
她可以作為我的合作夥伴,也可以一起共事,但我們永遠不會做朋友,不但這輩子做不了,下輩子也不可能!
這是原則,是底線。
車子離開村寨,路越發難走,顛簸中,我看到輝哥動了一下,嘴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估計是藥勁兒過去了,看樣子要醒。
我趕緊找了一塊破布把他的嘴捂上,免得一會兒大喊大叫驚動周邊的人。
我們仍按來的路返回,到了那個小村寨,把車子扔在路邊,我們穿過叢林,讓文四強過來接我們就行。
阿北還是沒有任何聲息,除了急促的呼吸聲,仍然閉著眼睛像沉睡了一樣。
輝哥一直在動,還扯著嗓子想說什麼,怎奈捂著嘴巴,他沒辦法,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嗚聲。
我沒理會他,只要他不起身,任他在那裡折騰。
其實他也沒辦法起身,勒著脖子還背著雙手,半蹲在地板上,他哪裡受過這樣的罪,不得勁兒是肯定的。
車子開的很快,沒多一會兒,就到了小村寨里。
我們幾個下車先讓一個道家兄弟把阿北背上往前走,我們幾個押著已經能走路的輝哥,跟在他倆後面。
輝哥現在已經知道了目的地在哪,垂頭喪氣的秋著屁股不想邁步。
我上去給了他一腳,問他走不走,不走再給他聞點藥。
他驚恐的搖搖頭,堅決不再想昏迷過去,這才不情願的往前邁步。
真的是趕著不走打著走,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貨,再不走,就給他點顏色看看。
他知道回去後的結果,像他這樣重量級的人物,吃個黑棗是肯定的,就是時間問題,只要踏進我們的土地,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跟來的時候不同,我們幾個一身輕鬆的就穿過了樹林,現在不同,背著阿北不說,還有一個雙腿發軟的輝哥。
別看輝哥平時耀武揚威的,現在的他就像一個步履蹣跚的老人,連拉帶拽才能挪步。
這時候我的手機進了一條信息,是文四強的,他說他已經開到了河邊,一起來的還有宋先生他們。
我回了一條ok,然後催促輝哥快點。
周瑩瑩緊緊跟在我身後,從我在輝哥臥室看到她第一眼起,除了看到她複雜的眼神,她一直沒怎麼說話,現在也是,一言不發,只是跟著我們走。
好不容易走到了岸邊,我回頭看了一眼我們即將離去的這片土地,萬分感慨,八九天的時間,我們經歷萬死一生,終於把這個惡魔抓回來了。
我看到文四強在向我招手,他旁邊是一臉嚴肅的宋先生。
我向他們揮揮手,然後讓道家兄弟先走,先把阿北送到醫院。
我們幾個押著輝哥涉水過河。
宋先生的幾個同事過來,把我們拉上岸,然後接管了輝哥。
宋先生走過來,帶著責備的口氣說:「以後這種事不允許私自行動,要相信組織的力量,擅自行動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你想過嗎?」
我不好意思的搓搓手,趕緊說:「我知道了,下次有啥事我一定先給您商量,不敢再犯錯誤。」
宋先生這才拍了我一下肩膀,說:「批評歸批評,這次還得謝謝你,他們的案子牽涉謝家輝的地方太多,讓他歸案,很快就可以結案,他們都會得到應有的處罰。還有,在謝家寶那裡查獲的製毒實驗室,也為這個案件提供了很多他們犯罪的證據,挖出來一個巨大的製毒產業鏈,你立了大功,這次我會上報上級,給予你嘉獎!」
我趕緊說:「嘉獎就算了,你們還有車上還有空位嗎?剛才我的車去送傷員了,我得跟你們車回去。」
「沒問題,跟我坐一個車,路上再跟我嘮嘮你們這次行動的細節,你這小子啊,既不讓人省心卻又很能幹,我不知道是欣賞你還是欣賞你啊。」
我說:「我年輕,做事毛手毛腳的該批評就批評。」
我們兩個說笑著往外面大路上走,前輩他們幾個都陪著阿北去醫院了,我得跟著宋先生回去做筆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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