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靜蕾說讓她回去休息,這裡有前輩和謝娜娜守著,再說我已經醒了,也不用那麼多人都在這裡。【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靜蕾公司還有一大攤子事,我躺了三天三夜,她寸步未離。
靜蕾有點不舍,我揮揮手,讓她走,幾天幾夜沒睡好,眼睛裡布滿了血絲。
估計是醫生剛才的話嚇到她了,好像我的病會隨時復發似的,她擔心自己離開我會出什麼狀況。
剛才醫生還給我們看了腦ct,下丘腦有一塊陰影,醫生說是出血後留下的,前幾天昏迷就是還有血液存留,好在吸收的快,沒有新的血液滲出來,才得以甦醒。
這時前輩進來,跟我說文四強他們回來了,我說讓他帶周瑩瑩到我這裡來。
前輩面有難色,畢竟現在周瑩瑩有和輝哥在一起的嫌疑,萬一他們通了氣,我的行蹤就等於暴露了。
我說我這不是好了嗎,畢竟不是在昏迷中,她知道了通氣也沒關係,大不了我換個地方,去通知她吧。
前輩出去給文四強打電話,讓他和周瑩瑩一起到醫院來。
娜娜給我削了一個蘋果,切成小方塊,拿一個牙籤扎了餵給我吃。
我讓護士把床給我搖起來,半坐在病床上,我跟娜娜說,等會兒周瑩瑩來了讓她在外邊待會兒,我要單獨跟她聊聊。
娜娜有些擔心,我說沒事,我們是同學,也共過事,她不會把我怎麼樣。
其實她不知道,周瑩瑩外號女魔頭,是害我父親的主犯,還曾經替大癩子撐腰收拾過我,是我的頭號敵人。
現在我的身體還處在恢復期,如果周瑩瑩有什麼歹心,我倆單獨在一起,根本應付不了。
可是,我想問周瑩瑩的事,有人在場的確不方便。
說話間文四強進來,他說周瑩瑩到了。
我讓他先帶娜娜出去,讓周瑩瑩進來。
文四強:「這樣可以嗎?」
顯然他也擔心我。
我說:「你們出去吧,有事我會按呼叫器,你們聽到再進來不遲。」
我的病房隔壁就是護士站,呼叫器的聲音在門外就能聽到。
文四強只好和娜娜一起出去。
周瑩瑩一身粉色連衣裙,輕輕的走到我跟前。
拋開周瑩瑩女魔頭的身份不說,其實她算的上個漂亮女生,個頭,身材,臉蛋在女生堆里稱得上上乘,只是為人惡毒,戴上了女魔頭的頭銜,讓人忽略了她的美貌。
經歷了這麼多,她已經褪去了做老大時的霸氣,回歸了女生的本真,現在看她,更像一個乖巧的鄰家女孩。
看到她,竟然讓我想起了王欣。
也不知道王欣現在怎麼樣了,我這麼忙碌著,竟然都快把她忘了。
周瑩瑩:「你還好嗎?」
我說:「還好,就是頭上挨了一下,得休息幾天,我叫你來是想知道點輝哥的情況。」
我也不繞圈子,直接問她。
周瑩瑩:「我們已經不聯繫了。」
「他走了之後一直沒聯繫?」
周瑩瑩:「那倒也不是,他剛走的時候聯繫過,讓我躲起來,他安頓好會過來接我,後來就一直沒有電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你可以主動跟他聯繫嗎?」
周瑩瑩:「他不讓我主動打電話給他,因為這邊情況不明,他怕我被人控制,電話會暴露行蹤。」
「那特殊情況呢?」
周瑩瑩:「如果非聯繫不可,我可以找一個叫火哥的人,這個人在瑞麗,讓他傳話。」
「你認識這個火哥嗎?」
周瑩瑩:「不認識,不過我有火哥的電話,輝哥說只能在晚上十點之後打。」
我:「今天夜裡你聯繫火哥,說有重要的事情找輝哥。就說發現了在啥地方的確切消息。」
周瑩瑩:「這樣可以嗎?你不是就暴露了?」
我說:「你照做就行,我自有安排。」
周瑩瑩遲疑了一下說好吧,我晚上打給他。
送走周瑩瑩,我讓前輩派人調查一個叫火哥的人,找到後監視他的行蹤。
前輩應了一聲出去了。
我沒有從周瑩瑩臉上看出有啥異樣,她很平靜,如果是裝出來的,說明周瑩瑩現在已經成了非常厲害的角色,可以做到波瀾不驚,滴水不漏。
這就是我要她來這裡見我的目的,讓她看到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我,把我暴露給輝哥,再次引他出山。
畢竟我是他的頭號死敵,除掉我比什麼都重要。
不管周瑩瑩是不是偽裝的,只要照我的話做就行,她告訴輝哥我臥床的消息就行。
這一次,我要拿我自己做誘餌,釣釣輝哥這條大魚。
前輩安排好進來,我跟他說,讓他聯繫吳公子,讓他抽調二十個他的手下過來。
我特別強調,將軍那裡是重要時期,他不要離開,有一個帶隊的過來就行。
反正他的人一直跟我們在一起,大家彼此都很熟悉,配合起來沒問題。
我問現在我們還能調動多少人,前輩說他手下有十五個,大奎那邊能打的也有二十多個,加上吳公子的人,五六十沒問題。
我說夠了,輝哥現在不敢大規模的做事,弄不好又會搞暗殺之類的,我們的任務不是打,主要是防範。
前輩點點頭,輝哥狡猾多端,對付他得好好動動腦子。
我說等周瑩瑩這個電話的結果吧,我們再定怎麼應對。
前輩:「是不是有點太急?如果他們真的在醫院動手腳,你行動還不方便,我們會很被動。」
我說:「就是要的這個效果,他會認為這個時候是最容易拿下我的機會,引他出洞的機率才大。」
前輩:「這樣也好,輝哥在外邊對我們來說是很大的隱患,早日處理掉他最好不過了。」
娜娜過來幫我捏手指,我躺了這麼多天,四肢腫脹的難受。
前輩出去打電話,娜娜把頭埋在我身上,她不說話,我抽出手來撫摸她的頭,心裡五味雜陳,我要幹掉的是她的親叔叔,血濃於水,這是人的本性,讓她和我一起面對這些,真的有點殘酷。
我不想跟她解釋什麼,太敏感,說實話,就算需要解釋,我都張不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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