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果然,他們出了酒店後所有的人員並沒有匯合,而是去了不同的地方。記住本站域名我們的人雖然比他們多,但是單打獨鬥我們還跟他們差了不少,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讓我們喪失戰鬥力。」
我說:「看來他們並不是要幹什麼,就是為了把我們拆分開,然後單獨對付我們。」
前輩:「是的,我們的人跟吳先生的搭配後,跟他們來到了郊外不同的地方,一場戰鬥下來,我們損傷很大,有兩個小組幾乎全軍覆沒。」
我攥緊了拳頭,看來他們裡面有高人啊,這個高人,一多半是孫校長。
只有他才會想出這樣的損招。
我們致勝的法寶就是人多和突然襲擊,結果他先把我們的人打散,然後再過招,不用說,吃虧的肯定是我們。
我說:「不出意外,今天晚上他們就要行動了。我才,他們第一站還是大世界。」
大世界是我們的招牌,只有把大世界拿下,才會把我們全拿下。
昨天我還有底氣跟他拼了,可是現在我一下子沒了底氣。
這一次,肯定不會像陳立本派人來那樣簡單,他們甚至都不會明刀明槍的干,進來做一些想像不到的事情,我們連出招的機會都沒有,戰鬥可能就結束了。
他們不會跟我們打架,那是低智商的人幹的事情,他們要麼不做,要麼就做大事情。
今天凌晨,他們就輕而易舉的把我們的人送進了醫院。
剛才前輩說了,我們的人至少八個重傷,六個輕傷。
減員達到了一半以上。
這是我們費了好大的勁才湊起來的隊伍,竟然就這麼給了重重的一擊。
我說:「前輩,我們現有的力量不足以跟他們正面作戰,我們在人員沒增強之前,我們以靜制動,不跟他們硬碰硬。」
前輩:「是啊,昨天我們交了手,就算是我上,一對一都很吃力,更何況我們現在根本就不夠一比一。」
吳老三:「兄弟,人你不用發愁,我爸爸今天給我調來三十個兄弟補充進來,雖然這些人不是一流的,過來後抵擋一陣子沒問題。」
我說:「很好,有了這幾十個人,晚上的時候把所有的通道入口都守住,我們原有剩餘的人員埋伏在大世界。」
前輩:「好了,人員的問題解決了,這一頭先放放,現在我們主要精力還是要放在謝家寶這裡,這次宋先生給我們提供的替代品已經帶著定位裝置,按我們的既定路線進行的很順利,它沒有走陸路,全程水路,沿著湄公河從越南出海,然後上船,跨過太平洋,到達目的地。這個過程是十五天,我們正好利用這十五天,把謝家寶的整個鏈條摸清楚,我們不但要拔蘿蔔,連泥也要帶出來。」
我說:「湄公河這條線路不是摧毀了嗎?我們繼續走謝家寶不會起疑心?」
前輩:「我們走有我們的把握,雖然我們走的是替代品,就是走真品,我們也不會暴露,他隨時都能看到他的貨物情況,怎麼會疑心?」
我說:「您越說我越糊塗了,這條河途徑不禁途徑我們境內,還要有老,緬,泰,柬,越等國,各國都有重兵盤查,這可比走內陸難走多了,您用的啥辦法,那麼自信這些貨能順利到達目的地?」
前輩把我拉到一邊,小聲的跟我說:「還記得我要求這些貨物必須做好防水嗎?文章就在這裡面做的。可以說,這批貨在整個運輸過程中,它都沒有真正上過船,是跟著船跑到目的地的。」
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還有這種操作?我雖然對陸運水運了解的不多,但也明白基本要領,哪怕是謝家寶輝哥這麼大的本事,他也得把貨物裝到車上,裝到船上,怎麼前輩就可以讓貨跟著跑到目的地而不是運到。
前輩看我疑惑,笑著說:「我們的人倒是在船上,他們事先把貨物用特殊手段藏到了船吃水線以下,這樣不就是像跟著跑過來的?」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船到了港口,再走就是貨輪了,這仍然需要打點到位才行。
前輩:「我們所有的環節都打通了,保證讓他看不出半點破綻。」
我聽了這顆心才算放下來,沖淡了我們的人被他們反殺的鬱悶,讓我輕鬆了一點。
我說:「我看一下系統,是怎麼檢測到貨物的位置的?」
前輩:「你來,我們的電腦還在工作,隨時可以看到。」
我倆回到辦公桌前,前輩讓工程師打開電腦屏幕,工程師在鍵盤上敲打了幾下,顯示器上顯出一個世界地圖。
工程師用光標在地圖上動著,從起始的地方順著湄公河開始划動,一直到一個黑點所在地,接著光標不動了,工程師說:「目前貨物在這,湄公河柬國東部,再有幾個小時就進入越南。」
那個黑點就是貨物實時位置,聽前輩說,謝家寶在他自己的辦公電腦上,只要連上網,照樣能看到,我們的工程師已經幫他調試好了。
這的確沒辦法作假,換作是我,也深信不疑。
我說:「這看似簡單,其實有很龐大的組織完成才行,前輩,我越來越看不懂您了。」
前輩:「我就是一普通的江湖人士,有幸認識了幾個有本事的朋友,這個計劃才得以實施,其實真的沒我啥事。」
我說:「我知道您有這個能力就可以了,您不用那麼急於洗乾淨。您說,咱這個組織裡面,有一個能搞定的人,高興還來不及呢,我才不管這個事兒是您做的還是別人做的,您都是欽佩的人!」
前輩笑著說:「就你小子心眼多,啥事兒都瞞不過,好吧,等這個事過去,我跟你從頭到尾的講給你聽。」
我說好,我等您揭開這個謎底。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是謝家寶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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