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再闖虎穴

  我們回來神醫和文四強在房間等我,我在樓下打電話告訴他們,可以下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跟靜蕾說,為了避嫌,我們就在這告別,打車去口岸。

  靜蕾很不情願的嗯了一聲,我抱了她一下,說等著我,我一定平安回來。

  其實我說這話一點底氣都沒有,每次出征,都是九死一生,死的機率大過生的希望N倍。

  可是,我是戰士,只能不敢停下腳步,懈怠可能連那十分之一的希望也沒了。

  我奮不顧身,就是為了那九死一生的一!

  他倆下樓,我鬆開靜蕾,跟神醫打招呼。

  神醫上下打量了我半天,點了點頭,看來還算滿意。

  他說:「我一會兒再告訴你一些我的經歷,免得一問三不知。」

  我說好的,咱們走吧。

  文四強在外邊截了一輛計程車,停在門口等我們上去。

  我跟他們告別,我讓文四強夜裡去蘭雅那裡幫忙,然後想了想,把手機交給靜蕾,一個學徒,帶著這個當時的奢侈品,有點不倫不類。

  靜蕾接過來,她知道,把手機放下,我們就徹底的失去了聯繫。

  所有的一切,只有聽天由命。

  我要過神醫的藥搭子背在身上,然後跟神醫一起上車。

  我跟師傅說:「去口岸。」

  師傅沒說話,掛上擋開出去。

  過了對面的海關,路邊有一輛麵包車停在那裡,車旁邊站著兩個人,穿著這邊的民族服裝,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路邊等活的。

  很像我們這邊攬活的面的。

  神醫說,他們就是接我的。

  那兩個人看著我們走過來,沒有任何表示,也沒有任何表情,走近了,先搜了我們的身,然後拉開車門,讓我們上去。

  他關住車門坐到副駕駛位置上,我們上來後,才發現後面還坐著兩個人,同樣面無表情,看到我們做好,嘴裡發出一個聲音,接著車子開動,走了一小段路,拐進一條小路。

  我覺得很不舒服,不是吳國棟的救命恩人嗎?就這種態度,這個待遇?不說前倨後恭,至少也得客客氣氣的吧,怎麼拿我們就像犯人一樣?

  我看了一眼神醫,他端坐在座椅上閉目養神,身邊的這些事情對他沒有絲毫影響。

  或許正如他說的,已經把所有的事都看開的人,就不會再計較這些,不與人生氣,就是不與己生氣。

  我雖然能明白這些道理,可是要我做到,恐怕有點難度。

  車子一直在鄉間小路開,窄還難走,我們幾個坐在車廂里被搖來搖去,我估計暈車的人得吐了。

  車子開了有一個多小時,來到了我熟悉的地方,上次我放車子的那個鎮。

  上次我是李華,這次是神醫的跟班,身份不同,姿態也得不同。

  車子沒有在鎮裡停留,出去又上了一條小路。

  這裡的基本建設真的很差勁,特別是公共設施,幾乎為零。

  雖然就隔著幾十公里,這裡就像是原始社會。

  我估計不會太遠了,這條路不是我們上次去的方向,沒什麼坡道,一直在繞一座山峰。

  又開了大概半個小時,車子停在一個村寨跟前,上面的人跟我們說可以下車了。

  你扶著神醫下車,這會兒他是病人,行動不便,每走一步都要我協助他移動。

  他額頭上冒著汗,一幅走路很吃力的樣子。

  村寨入口處有一個用胳膊粗的原木紮起來的大門,門口兩邊各站著兩個持槍士兵,陪我們來的幾個人把我們交給哨兵,他們並沒有進來,開著車走了。

  或許他們真就是接送人的,跟裡面的軍隊無關。

  士兵照例又搜了身,這才在哨廳里打電話。

  這時候從裡面開出來一輛跨斗摩托,停在我們跟前,下來一個軍官模樣的跟神醫打了招呼,然後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我,然後走到跟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我就勢腿一曲,差點跪在地上。

  神醫:「阿坤,我的徒弟,我身體不舒服,在路上照顧我的。他還是是個孩子,你別嚇到他。」

  軍官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確認我只是一個學徒,這才讓我們上車。

  我趕緊扶著神醫坐到挎斗的座椅上,我坐在軍官的后座上。

  挎斗開的不快,沿著村寨的小路往後山上開。

  我隱約透過村寨的民房,看到後山有不少氣派的建築,估計那裡就是吳國棟的軍營。

  這裡三面環山,只有村寨口處一條通道,因為有一條河在村寨旁邊流過,只有這一面是開闊地。

  如果政府軍清剿,只能在河流和村寨口這個方向打,難就難在這條河流水很喘急,根本無法站腳,剩下的就是有幾十米寬的村寨大門,只要把這守住,除非動用飛機,坦克大炮都派不上用場。

  因為,要到村寨大門,必須先過了這條河,河上面是一個吊橋,吊橋放下才能過來,雖然河道不寬,只有十幾米,可是它深,除了吊橋,再無他路。

  這就是吳國棟原則在這裡紮營的原因,上次我就算是找到了這個地方,也只能站在岸邊嘆氣。

  深不見底的峽谷,喘急的河水,掉下去,估計連屍首都找不到。

  河道距離村寨入口有好幾公里,要不說除非動用飛機,坦克大炮都無能為力。

  我不得不佩服吳國棟的老謀深算,住在這裡就如同住在銅牆鐵壁,只要裡面有吃有喝,圍困也不起任何作用。

  摩托車停在一棟別墅跟前,我趕緊下車,過來扶神醫。

  現在神醫身體抱恙,我的職責是全程服務他。

  軍官下車跟神醫說:「劉先生,將軍在等待您去診治,不過只能您一個人進去,這個小兄弟得留在外邊等候。」

  神醫為難的說:「我身體有恙,行動極為不便,恐怕我自己難以勝任,如果有啥閃失,怕是影響了將軍,拖延了診治的時間。」

  軍官為難道:「劉先生,在下是執行命令,您知道,軍令如山,我不敢違抗。這樣,我扶您先進去,如果實在不便,您個人向將軍申請,您看這樣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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