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斯悄悄地離開了,他還要照顧自己的母親,畢竟他的命運現在並不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他只希望不管是李珂還是莎拉,能夠讓他好好照顧自己舊傷復發的母親就可以了。
至於什麼名譽,什麼科學,什麼魔法。
他現在都不想了。
為他們工作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說真的,就李珂看來,作為發明家的一面,現在的傑斯基本廢了。
不過,他往日的傲氣,也被廢的差不多了。
晃了晃這個口袋當中的東西,裡面激勵咣當的聲響讓李珂知道裡面肯定有大量的寶石之類的東西。
但李珂並不為所動。
「我並不需要這些懸賞,如果你真的打算因為我殺了普朗克而感謝我的話,那就把傑斯交給我,並且帶我們返回皮爾特沃夫港口就可以了。」
他不打算和眼前的這位賞金人小姐多發生些什麼。
就算是在沒有現在的力量的時候,比爾吉沃特都不會是他選擇的地方。
混亂,骯髒,說的就是比爾吉沃特了。
那裡的人魚龍混雜,背叛和反轉隨時都可以發生。
別看眼前的好運小姐是作為賞金人出名的,但在大海之上的事情誰說的清楚呢?
對方未必沒有過海盜的行徑。
「對你來說這就足夠了?」
莎拉挑了挑眉,她是從很多個傳聞當中聽到的,是一個手握寒冰大劍的人殺死的普朗克,而在看到被凍結的客船的時候,她就覺得應該就是李珂了。
而和比爾吉沃特的通緝令對了一下之後,她就更加的確定了。
「是的,這就足夠了。」
「但對我來說,不夠。」
莎拉湊到了李珂的面前,在這個位置上,她被緊身皮甲包裹的較好身軀勐地撞在了李珂的身上,但又恰到好處的沒有讓李珂感覺到自己會被撞倒,只是感覺到一陣的美好。
「對我來說,不夠。」
李珂慢腦門的問號。
雖然對方帶球撞人讓他很爽,但是對方的身上有一股子的海腥味不是說對方的味道,而是在大海上航行久了的那種腥味。
雖然對方明顯是個漂亮的女人,而且雙腿緊繃,一看就知道平時也是潔身自好的。
但是。
很顯然,在大海上,沒有人能夠奢侈到用澹水洗澡。
而她作為一個女人,在一個基本都是男人的船上卸下一切防備去洗澡,那基本上也差不多就是找死的行為。
所以
「你有興趣聽我說一個故事嗎?一個小女孩渴望復仇的故事。」
莎拉臉色迷離,微微的喘氣,讓自己美好的一面徹底的暴露出來。
但李珂面無表情。
「沒有,因為你的味道很沖。」
李珂揮了揮自己的手,他現在對於味道是非常敏感的。
「!
」
莎拉勐地推開了李珂,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木頭。
她的暗示再明顯不過了,只要李珂和她稍微聊一聊,她就會順勢和李珂度過一個熱情的夜晚。
這對她來說是很有風險的事情,畢竟這是大海,這艘船上也只有她一個女人。
一旦破戒,在未來當中,說不定會真的發生些什麼她不想看到的事情。
但是無所謂,她的生命的意義就是殺死普朗克,而有人做了這件事,那麼她
她不管付出怎麼樣的代價,都要在其中插上一手。
可眼前的男人卻說她的味道重。
「我並不歧視在海邊長大的女孩,實際上因為經常游泳,海邊的女孩的身材都很好,只是你身上的味道實在是太大了,如果真的想要和我聊一聊的話,你完全可以在把我送回皮城之後。」
李珂自然看得出她的意思,對於這個事情李珂表示自己懂得很。
可惜他現在實在是沒有心情做這些事情。
所以,他的話就直白了一些。
「如果是在一個正確的時間的話,我不介意和你發生些什麼,但是現在,女孩,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打算,但現在的你,明顯不是一個正常的狀態。」
李珂感知著好運小姐的氣,對方現在的狀態給他一種隨時想要毀滅的感覺,就是那種積壓了很久得不到釋放,想要毀滅的感覺。
毫無疑問,在這種狀態下做出來的一切的選擇,都不會是什么正確的選擇。
尤其是這種基本等於把自己送上門來給自己那什麼的行為,更是一種不正常的行為。
「」
莎拉很想要告訴李珂,她小時候被普朗克殺了全家,她原本的金色頭髮更是被自己母親的鮮血染成了現在的紅色。
她一路摸爬滾打,甚至假扮妓女偷東西來養活自己,明明可以仗著自己的容貌嫁個好人家,但卻拋棄了好好的貴婦人生活和未來不去做,為的就是在某一天能夠親手殺死普朗克,所以毅然而然的進入了臭名昭著的賞金人這一行。
然後在她計劃好了一切,準備拿出自己的性命進行一次豪賭的時候,普朗克就像是被李珂捏掐了一隻螞蟻一樣掐死了。
說真的,她真的覺得天都塌了,在親眼見到李珂之前,她想的最多的並不是報恩,而是要不要一槍把阻止自己報恩的李珂給崩了。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用自己一切能夠給的好東西報答對方,但卻被對方說味道重
也就是她這幾年大風大浪見的多了,不然就把槍頂住對方的腦門了!
嗯,已經頂住了。
李珂看著一眼不和就把槍頂到自己的腦門上,還有
他這個人最討厭被人用槍指著了。
之前被那個奇奇怪怪的故事與詩歌之神用槍指著就算了,結果不到兩天呢,就又被一個看上去是大美人的傢伙用槍頂住了。
說真的,這很容易出現精神陰影的。
而且對於莎拉這種行為,李珂只有一種評價。
「你神經病啊?」
但莎拉不為所動,只是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用一種帶著些絕望的平澹,靜靜的看著李珂。
「現在,你能夠聽我的故事了嗎?」
李珂要不要她的報答,她不在乎。
李珂喜不喜歡她的報答,她也不在乎。
她要的就是自己又在殺死普朗克上有作用這個事實而已。
所以李珂的意願並不重要。
「講真,我還是第一次因為不和漂亮的女人發生點什麼而打人,而且」
李珂輕嘆了口氣,手按在了天霜寒氣之上。
「我是不是水逆啊?為什麼每次坐船都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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