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的腦袋瞬間爆開,陳默一揮手,攔住濺射過來的血肉,然後皺著眉頭將自己的槍套撿起。🎉👑 6➈รⓗ𝔲ˣ.CoⓂ 🍬🍓
這個槍套雖然也不是什麼珍貴的物品,但跟隨他多年,真材實料的純牛皮,再加上純手工工藝,只能說用出感情了,然而現在,它卻壽終正寢了!
「你媽的,就你還配叫戰神?」
陳默越看越氣,當即對著阿瑞斯的屍體鞭起屍來,雖然不至於學伍子胥抽鞭子,但上前踢幾腳,然後再蹦個迪什麼的,還是有的。
而一旁的宙斯和火神則是靜靜的看著陳默在那上下蹦躂,陳默還抽空邀請來一下宙斯和火神,只不過老赫這個人比較靦腆,表示了拒絕,而宙斯就沒有那麼客氣了。
「那我就隨意了?」
然後暴怒的雷霆之主就掄著棒子開始瘋狂的毆打阿瑞斯的屍體,要不是有陳默在,他這會已經開始脫褲子開始拉屎撒尿了。
「愚蠢的豬頭,餵不飽的白眼狼!」
宙斯和阿瑞斯的仇恨那不用多說,老傢伙恨不得讓阿瑞斯再活過來,自己再殺一次,不過這也就是想想。
「塞倫特先生,真是太感謝您了!」
看著陳默還在糾結自己的槍套,宙斯很有眼力見的上前。🐨🍟 ➅❾ş𝔥Ữⓧ.C𝓞𝕞 🐤🐼
「您的武器套壞了不要緊,我這就讓老赫給您再打一個新的!」
「你不懂,這不是新不新的事,是我用出感情了,你知道嗎?」
「我明白,這就像我和兄弟們一樣,現在,他們也沒救了!」
宙斯嘆口氣,然後吩咐赫菲斯托斯立馬用自己的私人庫藏,給陳默造個最新的槍套出來。
「至於皮革?」
宙斯皺皺眉頭,然後說道。
「那就從彌諾陶斯身上剝吧!」
於是,某個無辜的,只不過是奉命守護著迷宮的牛頭怪就這麼稀里糊塗的丟了性命,而陳默的新槍套也很快的被火神打造完畢。
「這不是新不新的問題,不過既然看你們如此用心,那我勉強試試吧!」
陳默看著這條鑲金掛銀,摸上去手感很不錯,甚至還自帶加熱功能的槍套,頗為滿意的點點頭,至於以前的那個槍套,既然壞了,那就把它裝在箱子裡好好保存就完事了!
奧林帕斯山的騷亂已經平息,阿瑞斯一死,剩下的那些嘍囉可真就不算什麼了,宙斯調集剩下不多的神殿守衛對著背叛者發起了堅決果斷的血腥復仇,所有的叛變者都被吊死,而他們的房屋被焚毀,牲畜和財物被掠奪一空,就連生存的土地,也被灑下了數不清的食鹽。
不過即使這樣,依然難解宙斯心頭之恨,因為阿瑞斯的造反,現在奧林帕斯山十室九空,平日能坐滿好幾千人的決鬥場現在也就大貓小貓兩三隻,可以說,整個希臘神系已經名存實亡了!
就算宙斯趕緊冊封新神也來不及,他只能把僅存的那幾個傢伙全部抓過來,讓他們身兼多職,就比如老赫,現在他除了火神外,還兼職著戰神,農神,藥神以及其他奇奇怪怪的神職。
至於陳默,宙斯還真想把陳默也拉進來當個大腿供上,然而這次陳默是真的拒絕了。
「你還是去拉那些大長腿小姐姐吧,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陳默的話倒是讓宙斯恍然大悟,隨即他也不再勉強,畢竟陳默是跨越時空而來,對方想要離開也就是一句話而已。
於是宙斯很乾脆的就跑下了山,真的按陳默建議的那樣,找了一大票小姐姐過來,而這些女人能跟著宙斯上山,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很快就再度把整個神山搞的烏煙瘴氣,把本來興高采烈,本以為自己能當女神之首的赫拉氣的不輕。
而陳默則是從中再度聞到了不對勁的味道。
「這怕是不得消停啊!」
陳默估摸著第二次神界大戰也快打起來了,這次他可真沒什麼參與的想法,於是,陳默給火神道了別後,迅速的就開啟了聖光通道,準備離開這個世界。
而陳默估摸的也沒錯,就在他離開不久後,新任智慧女神和新任的狩獵女神為了爭奪第一罩杯的稱號打了起來,捎帶著還把那些鶯鶯燕燕給分成了兩派,雙方直接在山上打的你死我活,把宙斯氣的不輕。
而火神倒是深得陳默的教導,他仗著自己擁有神器的獨家壟斷權,在諸多女神間如魚得水,沒少撈好處,可是把宙斯羨慕壞了,但他既不會打鐵也不會編織,沒法像火神那樣討歡心,也就只能舔著一張老臉整日廝混。
要按陳默所說,這個神系可真沒救了!
不過他也好不到哪裡去就是了!
因為在回家的途中,陳默直接被世界屏障給彈回了dc世界,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原因,但根據世界意志的反應老看,陳默估摸著和天啟星肯定脫不了干係,甚至可能還有戰神的鍋,畢竟,再怎麼樣,阿瑞斯都是本土神,陳默弄死對方,在陣營劃分上就自帶了減五好感度的被動。
而這麼一折騰,時間跨度,就瞬間從公元前不知道多少年來到了二十世紀不知道多少年!但陳默倒是知道自己是在一戰。
「媽的,德國人跟老子有仇是吧?」
陳默眼睛一睜,看到的,就是天空中緩緩飛過的巨型飛艇,鉛灰色的塗裝上,還有大大的鐵十字標誌。
而在飛艇的後方,還有數不清的福克單翼戰鬥機,而與這些戰鬥機相對於的另一片天空,則是大量的英國單翼戰鬥機。
陳默就像個兩片麵包中間的烤腸一樣,被雙方夾在了中間。
而這雙方都很明顯沒有把地上的陳默放在眼裡,都是死死的盯著自己的對手,烏泱泱的機群就好像兩大坨烏鴉一樣,接觸在一起就展開了廝殺。
而陳默,也就乾脆坐在地上,看著這場驚天動地的空中大決鬥這麼展開。
然後,他就看到一架紅色的三翼戰鬥機就好像折斷了翅膀的飛鳥一樣,一頭撞向大地。
看著那架很具有標誌性的戰鬥機墜落,陳默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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