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雷克敢那麼狂妄,確實是有幾分底氣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方面是對自身實力的自信,另一方面則是·····他也認識幾個a級。
都是血月的餘孽,現在也不敢打血月的旗號,但是不管怎麼說,當年是一個傭兵團的。
然而他現在不得不承認,自己惹不起的人還是有不少。
就在悔恨交加中,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
天色即將大黑的時候,三輛懸浮車風馳電掣駛來,時速超過了兩百公里。
懸浮車是十足的特權車輛,價格昂貴能耗大不過這並不是懸浮車罕見的原因。
很多富豪買得起也用得起,但是······沒權力上路!
因為有會飛的a級戰士,還有飛行機甲,各大城市有嚴格的飛行管制措施。
工程學院配備了幾台懸浮車,但也不會輕易上路——太招搖了。
這次為了表示重視,才特地開來了兩輛,也算是對前期工作失誤的彌補。
至於第三輛懸浮車······只看車頭標識就知道,是屬於巡衛的。
工程學院不但來了b級的迪陰元,還來了一個a級大佬,學院護衛隊的老大成青山!
巡衛也來了一個a級是豐饒市總部的三把手布茲必。
三輛車先後停下,學院的人直奔四個外教而去,巡衛的人則是走向另外兩人。
布茲必的臉色很難看,走到近前之後,一抬腿就把高特羅踹得翻了一個跟頭。
「這是出息了啊,長本事了,居然都學會以權謀私了······關鍵是你特麼還打不過人家!」
「布茲必你什麼意思?」成青山聞言臉色一沉,「你這是打誰呢?」
「我教訓我自己手下呢,」布茲必黑著臉回答,「輪得到你多嘴嗎?」
「你特麼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成青山眼睛一瞪,別人怕布茲必,他可不怕。
他不但是護衛隊的大佬,也是學院戰鬥科的總教諭!
而且他有既往戰績支撐,「信不信我打得你再享受一次斷肢再生治療?」
布茲必面無表情地看他一眼,「襲擊副總巡,你想過後果嗎?」
「你嚇死我了,」成青山冷笑一聲,「你猜我殺了你會不會償命?」
布茲必嘿然不語,他很清楚,這傢伙真犯起渾的話,他還真是沒轍。
成青山也是學院派,但卻是那種超級厲害的,傳說中至高不出,就沒誰能奈何得了他。
因為他醉心於戰鬥研究,錯過了進階至高的最佳時機。
但是·····他有個學生已經是至高了!還有一個學生是a級巔峰,進階至高的可能性極大。
只衝這倆學生,布茲必都不敢跟成青山真的翻臉,對方真要犯渾,他一點脾氣都沒有。
但是自家的巡衛長被扣了,他不管也不可能,這是涉及到巡衛顏面的大事。
很多強橫的執法機構都有一個習慣,好聽點叫護短,難聽點叫蠻橫!
我們的人錯了,我們自己來處理,輪不到外人嗶嗶!
而巡衛也是這樣,關起門來,狗腦子都能打出來,出門卻是毫不猶豫地一致對外。
不過他也知道,今天這件事,想要翻篇很難。
所以他退而求其次,「我要把這兩個襲擊者帶走調查。」
「你想都別想,」成青山眼睛一瞪,「我聯繫巡衛第一個要求就是案子歸學院調查!」
布茲必黑著臉,抬手指一指高特羅,「笑面是我巡衛的人。」
成青山不屑地哼一聲,「那你打得過我再說。」布茲必聞言語塞,我特
麼真要打得過你,還用得著跟你廢話這麼多?」
所以他果斷地轉移話題,「那麼被襲擊者跟我走一趟,我懷疑戰鬥經過的真實性!」
「嗤,」成青山又是一聲冷哼,「等你打得過我再說。」
「你這就過分了!」布茲必眼睛一瞪,「我的手下什麼實力,我很了解,他可能被陷害了!」
「切,你打得過我再說。」
布茲必的臉終於黑了下來,「成青山,為了些外鄉人,你是一定要跟我巡衛作對了?」
「作對······要點臉很難嗎?」成青山的嗓門也高了起來,「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你的人對我學院的貴賓下手,現在居然說······是我跟你作對?」
「也虧得你謹慎,記得我的要求,沒有直接解開禁制,要不然信不信我一刀殺了你?」
布茲必當然知道對方的要求,也確實沒敢去碰紅線,要不然真的會死人!
可他還是黑著臉發話,「你們護衛隊無權······」
「有權!」成青山毫不猶豫地打斷他的話。
「為了學生們更好地學習,巡衛不得進入學院查案,護衛隊可以去市里查案!」
確實是這樣,學院的護衛隊相當於城衛加巡衛的存在,在校園內擁有極大的執法權。
但是沒有哪個護衛隊會濫用這種權力,學院就是以學業為主,極端案例甚至少得可憐。
至於說學院發生的案例跟外界有關,護衛隊想去市里查案,確實有這個權力。
但是大多時候,護衛隊懶得很,會要求城衛或者巡衛提供協助。
如果案子過于敏感,親自抓人也正常,事前或者事後跟相關部門打個招呼就好。
但是巡衛想進入學院調查,那是絕對不行,必須由護衛隊來操作。
布茲必也知道內情,他張口結舌半天,最後才說了一句,「我們要求旁聽。」
成青山一擺手,毫不猶豫地回答,「你打得過我再······讓瘸子來跟我說,你不配!」
瘸子是市里巡衛的二把手,地位還在布茲必之上。
此人不是真瘸,但是每次戰鬥受傷都在腿部——十次起碼有九次,所以有了這麼個綽號。
其實最重要的是:瘸子才具體負責分管巡衛內部的調查,包括但不限於貪贓違法等行為。
布茲必無奈地抹一把額頭,心說瘸子真想來的話我犯得著趕過來嗎?
說到底,巡衛剛才都聯繫不上二把手,只能聯繫他的助理。
助理卻是表示,老闆在忙更重要的事情,按照順延原則,那邊的事情交給三把手處理。
布茲必也是一心護衛自家人,著急上了懸浮車,半路上才想起一件事。
瘸子的第幾個兒媳婦······是在工程學院當老師來的?
所以這事兒就很坑,現在布茲必也只能退而求其次。
「那混蛋終究是巡衛長,我派個人照顧一下他的起居,總沒問題吧?」
成青山不屑地一笑,他雖然脾氣暴躁,但卻不是不懂人情世故。
「擔心我們刑訊逼供?放心好了,護衛隊沒你們巡衛那麼噁心,了不得屈打成招!」
這特麼有區別嗎?布茲必翻個白眼,「那我就派人了!」
這一次他還真小心了,留下一個女性b級照看笑面。
女性照顧男性的起居,這事兒聽起來不太地道。但是事實的真相是,女人的弟弟也曾經是成青山的學生,現在是另一個學院的老師。
女人跟著懸浮車回了工程學院,還有意跟a級大佬套一套
近乎。
成青山想一想,還真想起這麼個人來,「你那弟弟······不爭氣!」
「他服兵役的時候受傷,治得晚了,」女人無奈地嘆口氣,「只能停在c級。」
成青山也只能無語了,異能戰士享受的特權很多,但是也要承擔相應的責任。
普通人無奈之下違反軍令,未必會死,甚至在理由充分的情況下,可能被判無罪。
但是異能戰士違反軍令,連贖罪的機會都沒有—玷污覺醒者的榮耀,只有死路一條!
帝國花費那麼大精力財力,也要培養異能戰士,就是要打造一支寧死不退的精英隊伍!
反正女人的到來,還是起到了一定的溝通作用。她甚至搞到了當時現場的打鬥錄像——在成青山的默許之下。
錄像是權威可信的,當時越野車的廣角行車記錄儀開著—兩輛車都開著。
因為打鬥過於激烈,人影晃動得厲害,記錄儀的解析度有限,有些細節看不太清楚。
但是能看得出來,笑面所在的前車停下,兩人下車後,態度極其不友善。
而且毫無疑問的是,最開始是施雷克有個輕微掐訣的動作,結果學院一方暴起發難。
四打二,完虐!
讓女人看得心裡發涼的是:施雷克所在的戰團,三個人沒有發出任何的術法!
她做為巡衛,經歷的戰鬥也不少,從沒有想到,異能戰士還能這麼戰鬥!
純粹就是近身搏殺,動作之快,連使出術法的機會都沒有!
施雷克栽得真不冤,對面的中年女人跟他旗鼓相當,更匪夷所思的是那個改造戰士。
尤其是那驚艷的刀鋒一轉,那種反應和微操,記錄儀幀數有限,根本就沒拍清楚。
女人是根據結果,連猜帶蒙分析出了對方的操作,她很清楚,自己這個b級絕對做不到。
改造戰士有逆殺b級的嗎?真有,誤打誤撞殺了a級的都有。
但是這個叫熊貓的傢伙,真正的實力可以硬撼b級。
只要能搶到先手,壓得b級來不及施放術法,九成九的概率能殺掉對方。
漲見識了,女人心裡是真佩服,巡衛做得越久,越知道什麼叫「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除了兩輛車的行車記錄儀,護衛隊不知道通過什麼途徑,搞到了公園的監控視頻。
女人也猜得到,笑面沒管這些錄像,是打算在事後銷毀,但是很遺憾,他打錯算盤了。
只有事發,沒有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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