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桑繼續道:「惡有惡報而已。」
廖文和紀家父子是一個圈子裡的人,只不過前者玩的更花。
抖s的廖文喜歡在床上玩虐的那一款,年輕時不慎玩過了頭,鬧出過人命,但因為他那時未成年,也就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
經此一事,廖文終於有所收斂,之後再怎麼玩也沒有鬧出過人命,如今只不過是冤有頭債有主。
受害者的家人無處申訴,加入虵穴,學了法術,與禾雀花詭異做了交易。
黃婷眉頭緊蹙:「惡有惡報?我老公在高中認識我之前玩得就很花?」
難怪她總是覺得丈夫很懂床事,原來並不是她多想。
黃婷強忍著才沒有當眾嘔吐:「他為什麼會被禾雀花感染?」
時桑道:「這就要從十八年前他害死的一個人說起了。」
聽到鬧出人命。
黃婷再也坐不住。
直播間水友明顯不信有人殺了人卻沒有被處以死刑。
【砂仁理所應當負法律責任啊!】
【劃重點,十八年前,估計是w成年。】
【w成年是無敵保護罩嗎?】
【不知道亖的是不是雞,就算是,雞也有雞權,有緣人老公逍遙法外了那麼多年,也改遭報應了。】
【禾雀花:我來嚴懲惡人!】
黃婷沉默好久。
最終選擇當面對質。
此時。
廖文躺在床上忍不住害怕,他包養秘書、轉移財產的事不會被發現了吧?
他馬上就能將財產全部轉移到海外,留給黃婷一個空殼子公司。
沒想到突然犯了怪病。
半個月以來怎麼治都治不好。
黃婷的不離不棄讓他有些心軟,決定給人留點養老錢。
這樣想著。
黃婷走了過來。
廖文擠出笑容:「我沒事……」
黃婷努力讓自己心平氣和:「外面彩旗飄飄的感覺怎麼樣?」
廖文後背滿是冷汗,他眼神四處飄,不知道哪裡露了餡。
在他知道他不能承認。
否則一切都會功虧於潰。
廖文眼珠子一轉,開始混淆是非,反過來指責黃婷的行為。
「你不信任我!?」
「疑心疑鬼也就算了,你怎麼能誣陷我背叛你呢,你覺得我私生活不乾淨?」
「和你結婚後,我的時間都用來陪你,你見我去過風花雪月的場所嗎?我難道還不夠潔身自好嗎?」
「老實說,你是不是覺得我治不好了,開始嫌棄我,找藉口要和我離婚!?」
直播間水友震驚了。
【這不是倒打一耙嗎!?】
【有緣人別信他的,他想反向PUA你!】
【woc他還委屈了。】
【馬的,我當場把褲子脫了拉一坨大的抓起來甩他臉上!】
【樓上是條漢子。】
黃婷沒有被廖文糊弄過去,她知道廖文的習慣,越是沒有底氣時嗓門越大。
這一刻。
黃婷的心徹底死了。
她竟然嫁了個罪犯。
廖文還在趾高氣昂道:「這些話你是聽誰說的,你怎麼能不信你老公,信一個外人在那胡謅呢?你想離婚,行,離!」
廖家母女恰好在此時回來,本就被時桑嚇了一通的她們頓時火冒三丈。
廖媽氣到要扇黃婷:「廖文生著病,要靜養,你整天啥事不干也就算了,還想著氣他,你安的什麼心!?」
廖小萱半點不攔著:「不是我說話難聽,離了我哥,你啥也不是。」
【都什麼人啊。】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婚趕緊離了吧。】
【令人窒息的家庭環境。】
黃婷躲過巴掌,遠離廖家人。
廖文喉嚨里也開始起肉疙瘩,他沙啞著聲音:「媽,別理她,我這就打電話讓律師過來簽離婚協議。」
時桑靜靜等待二人簽離婚協議,她的不急不躁反而讓水友一陣焦灼。
不久後。
律師趕了過來。
廖文利索地簽了協議:「黃婷,你覺得我會怕離婚?你會後悔的!」
黃婷不在乎錢,她反覆審查合同:「我只有一點要求,女兒歸我。」
廖文沒有異議。
一個丫頭片子他也不稀罕。
廖媽更不在意,她見黃婷簽了字,得意地笑道:「反正我兒子有的是女人給他生大胖小子,你早就該騰地了。」
黃婷忍不住犯噁心。
這種家庭她以前怎麼就沒受夠?
連婆婆都知道丈夫有外遇,只有她一個人被蒙在鼓裡!
這時。
時桑突然道:「不好意思打斷一下,你命里只有一個女兒。」
雖然時桑的聲音不大不小,但照樣能清晰地傳到廖家人的耳朵里。
廖文下意識反駁:「胡說,我有兒子!」
他的秘書給他生了兩個大胖小子,是他最喜歡的女人,沒有之一。
什麼人竟敢說他命里無後!?
直播間水友樂了。
【你承認你婚內出軌就行。】
【說明那兒子不是你的!】
【爽了爽了。】
【這家人還挺牛筆,換個角度想想,都是一樣的賤貨,可不多見。】
時桑的聲音繼續傳來:「不用懷疑,倆兒子都是你秘書跟她前男友生的。」
廖文還想反駁。
廖媽尖叫出聲,從她的角度完全可以看到黃婷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里的時桑,正因為看到時桑,她才感到恐懼。
這可是時桑。
那說的話肯定是真的!
廖媽開始大喊大叫:「是你!你把我們趕出莊園,卻轉頭連麥黃婷……我兒子命里無後?你慫恿我兒子離婚,你破壞別人家庭,心思惡毒,你也不怕嫁不出去!」
時桑沒搭理廖媽:「廖文,你還記得你在十八年前侵犯的女孩鍾念慈嗎?」
廖文瞳孔放大。
時桑不平不淡的聲音勾出了廖文的回憶,他的眼前閃過許多年前的一幕。
那是他第一次在朋友的介紹下去風月場所,錯把兼職當服務員的鐘念慈當成雞,用膠布將掙扎的女孩捆綁在床頭。
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塑膠袋套在了鍾念慈的頭上,享受著對方處在窒息時的狀態,對方越是反抗,他越是興奮。
直到反抗的力度越來越小,他才意識到自己玩過了頭。
站在法庭時,他假意用痛哭流涕懇求受害者家屬的原諒。
所有人都信了他不是有意。
他路過受害者家屬時,露出諷刺又得意的笑容。實際上,他的內心沒有一絲愧疚,只後悔沒有用設備錄下來。
廖文呼吸逐漸急促。
禾雀花在皮下「繁殖」地越來越多,他快要被它們淹沒。
為什麼?
那麼多年過去了!
為什麼還要翻舊帳!?(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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