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8章 番外球王之王英格蘭間諜(求訂閱)

  翌日,黃凱文起床吃早餐就看到了范佩西。

  「埃德溫呢?」

  黃凱文笑著問道。

  「他去安撫工作人員了,這件事引起了不小的風波,國家隊不想讓外界知道。」

  范佩西揉著太陽穴說道。

  「沙特人給說法了麼?」

  黃凱文好奇的問道。

  范佩西點了點頭,看了一下餐廳周遭還是沒有開口。

  黃凱文直接起身拉著他去了會議室。

  中國隊的會議室現在每天都會檢查監控設備,甚至還安裝了衛星干擾裝置。

  就算讓美國佬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監聽。

  「到底怎麼回事啊,羅賓?」

  黃凱文問道。

  范佩西幾次要開口都沒有說話,反而引起黃凱文的興趣了。

  過了一分多,他才組織好語言說道:「這次的事情是有預謀的,不是什麼隨機謀殺。只不過那個11確實代表了沙奎爾,他的下一個目標是我兒子。」

  「為什麼呢?那個人沒道理襲擊工作人員和球員吧,雖然都在一個球隊,但是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黃凱文攤手說道:「他和工作人員接觸多,球員基本沒什麼接觸吧,而且沙奎爾那孩子也不是喜歡戲弄工作人員的性格。」

  范佩西點了點頭,有些嫌棄的說道:「那個傢伙是想搞新聞,搞大新聞,他的男朋友是個蘇利南人。」

  「男朋友?」

  黃凱文瞪著眼睛問道。

  范佩西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和你之前的猜測差不多,他的男朋友因為有蘇利南血統,在一次和球迷衝突的時候被重點照顧截肢了。所以他想在國家隊多殺幾個人搞個大新聞引起重視,死了三個工作人員都沒有引起什麼風波,所以他準備對一線隊動手了。」

  黃凱文:……

  這種理由黃球王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但是卻很合理。

  世界是一個巨大的米花町。

  在柯南裡面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能成為殺人動機。

  給男朋友報仇這種事情已經屬於相當合理的情況了。

  就是黃凱文一直非常討厭這種事情。

  你男朋友被打你找打人的人啊,牽連無辜算什麼?

  再不濟你可以針對荷蘭高管,他們自己疼了肯定就知道做點什麼安撫你一下。

  非得針對這些無辜的人,純屬懦夫。

  黃凱文甚至不用猜都知道,因為沙奎爾和黃球王關係密切,所以才成為了他的目標。

  要不是黃球王不在荷蘭隊執教,估計他黃某人就是最好的目標。

  「你們準備公開案情麼?」

  黃凱文問道。

  「荷蘭已經有人過來處理了,不會公開的,已經提前告訴我和埃德溫要封口了,這件事萬一傳出去,荷蘭要在全世界面前丟人。」

  范佩西搖頭說道。

  「哎……」

  黃凱文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只能說歐洲是自作自受。

  之前那麼搞LGBT,現在開始瘋狂反噬了。

  黃凱文還有些慶幸,還好老窩在米蘭。

  義大利這個歐洲最保守的國家這方面的事情很少。

  「對了,沙奎爾那小子怎麼樣了?」

  黃凱文問道。

  「不太好,他說他好像得罪你了。」

  范佩西笑著說道。

  黃凱文:……

  黃球王是那么小氣的人麼?

  他媽的差點被人殺掉,然後害怕黃球王,這麼說黃球王比殺人犯還可怕?

  這已經嚴重的影響了他黃某人的聲譽,等死吧。

  「接下來的八分之一決賽準備的怎麼樣了?」

  范佩西問道。

  多了一輪淘汰賽。

  也算是給奪冠增添了一些變數。

  這一場比賽對於球員體能和精神的壓榨可不僅僅是90分鐘那麼簡單。

  原本世界盃的比賽就算比較折磨人了。

  萬一在這一輪受傷會相當慘。

  「還好吧,不過有球員禁賽了。」

  黃凱文說道。

  又聊了一會,范佩西才離開。

  作為主帥現在要準備接下來的淘汰賽了。

  荷蘭隊要頭疼的事情遠比中國隊更多。

  不過黃凱文也沒有多高興。

  因為中國隊下一個對手是歐洲中國隊。

  艦隊街已經興奮的要爆炸了。

  今天早上他就發現了有不少鬼鬼祟祟的人影,因為多支球隊住在一個酒店,中國隊也沒辦法徹底不允許英格蘭記者出現在這裡。

  「羅賓找你有什麼事凱文?」

  來提醒黃凱文開會的拉莫斯問道。

  「就是荷蘭工作人員死亡的事情,有時間給你們幾個講一下吧。」

  黃凱文笑著說道。

  要不等會卡卡和因扎吉又要問,還不如一起說一下呢。

  等工作人員進入會議室坐好,黃凱文拍手說道:「接下來我們要面對英格蘭,這是全方位的戰爭。你們也知道英格蘭媒體非常喜歡搞事情,所以接下來包括你們,全隊都處於媒體禁令當中,除了我任何人不允許接受採訪,你們在公共場合不允許表達任何看法,我不希望在報紙上看到你們的話被登出來。」

  「好的!」

  「還有就是一定要關注好球員的身體和心理狀態,之前已經分過組了,幾個人負責一名球員,如果這再出問題的話,就沒什麼好說了,散會。」

  黃凱文揮手說道。

  他開會從來都是說完就解散,不像那些領導給小學生講話都能講半小時。

  「怎麼樣,荷蘭人的事情是不是有秘密?」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因扎吉湊過來問道。

  「你還真聰明。」

  黃凱文點頭簡單的說了一下。

  幾個人都沒想到會是這樣。

  「他還真是個痴情的……」

  拉莫斯甚至不知道應該說他是男人還是女人。

  「其實這種事情沒辦法說的,思想太偏激了。」因扎吉嘆氣說道。

  「算了,不說他們了。」

  卡卡說道:「晚上訓練的時候還是要和球員們聊一聊,外面都是英格蘭媒體的報導,得看看他們的心理狀態。」

  黃凱文點了點頭。

  英國媒體都是攪屎棍。

  而且現在他們分成了兩派,一派鼓勵英格蘭國腳,另一派則死命吹中國隊。

  黃凱文覺得他們是故意的,看熱鬧不嫌事大。

  也不知道那些孩子受沒受到影響。

  晚上7點多,訓練場。

  所有人簡單熱身之後,黃凱文拍手喊道:「明天就是比賽了,我們坐下講故事吧,每個人都講一個就回去。」

  「故事有什麼意思,鬼故事還差不多。」

  黃力波起鬨道。

  因扎吉連忙點頭說道:「對對對,鬼故事才有意思。」

  那些孩子們也跟著起鬨。

  「你們不怕鬼故事嚇得睡不好,影響明天的狀態?」

  卡卡問道。

  「沒事的,大男人有什麼好怕的。」

  「來吧,鬼故事。」

  黃凱文點了點頭,訓練場馬上一陣歡呼。

  似乎人多了就喜歡講故事。

  「我先來吧。」

  喬治舉手說道:「之前我在倫敦上學的時候聽過一個。」

  「那就喬治吧。」

  黃凱文說道。

  喬治壓著聲音說道:「泰晤士河邊上的議會大廈你們應該都看過,踢歐冠也去過倫敦,那裡最古老的一部分是威斯敏斯特大廳。大廳外面在許多年前擺放著很多人頭插在木桿上,皇室去世也會葬在大教堂,可以說這裡先天就有詭異的氣氛,曾經有人看過沒有腦袋的老兵拿著滑膛槍看自己的墳墓……」

  黃凱文笑著點點頭。

  沒想到喬治這小子講故事是一把好手。

  講故事最重要的是共鳴。

  其他方面結構、細節之類的反而不是那麼重要。

  直接說一個大家都見過的建築物,馬上就在腦海里有足夠的印象,很容易代入進去。

  「……有一個叫做巴爾迪的神父,是大教堂的神父。有一天他睡不著,在走出了教堂散步,走到威斯敏斯特大廳門口,他見到了一個穿著十八世紀貴族服飾的女人站在那裡。

  神父當時就感覺不對,他又不敢轉身,只能盯著那個女人倒退走,走出去一段路他才轉身跑回了教堂。

  第二天他又去大廳門口,發現那個女人不在就鬆了一口氣,可能是那些搞怪的年輕人跑去拍照OSPALY之類的,有些人就喜歡晚上拍照對不對。

  他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幾天後的禮拜日,他在教堂的門口再次看到了那個女人,躊躇一番後鼓起勇氣走了過去,沒想到對方談吐非常得體,除了衣著古早也沒有什麼問題。」

  「然後呢?」因扎吉催促道。

  喬治繼續說道:「然後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去,有一天禮拜結束他又看到了那個女人,剛想去打個招呼,就發現那個女人走向了墳地一頭扎到了墳墓里。結束了。」

  「切,這也叫恐怖故事!」

  「這東西連我弟弟都嚇不到。」

  黃爾揚吐槽道。

  黃凱文也是哭笑不得。

  喬治這孩子講的那麼認真,還渲染出了恐怖氣氛。

  他還以為有什麼皇室秘史呢,比如是被強制殉葬的貴族婦女之類的。

  沒想到這麼簡單就結束了。

  這個水平在大學寢室講出來得被人打死。

  「我講個人皮馬甲的故事?」

  黃凱文問道。

  「老爹,我聽過好幾次了。」

  黃莫斯吐槽道。

  「是的,以前老爹就喜歡用這個嚇唬我們,弄的我好長一段時間不敢自己上廁所。」黃卡多使勁點頭說道。

  還好是兄弟兩個住在一間屋子。

  「那我講一個吧。」

  拉莫斯說道:「以前我在塞維亞的時候還真聽過類似的故事,是關於巫女的。」

  恢復性訓練只進行了半小時,但是鬼故事大會卻玩了兩個多小時。

  要不是黃凱文強行制止,他們能講到後半夜。

  「里卡多,要不晚上我們一起睡?」

  回酒店的大巴車上,因扎吉問道。

  教練組大多是一人一間。

  「算了吧,碧翠絲來了。」卡卡拒絕道。

  因扎吉轉頭看向了拉莫斯。

  「你不是怕了吧?要是那麼害怕的話,我無所謂啊。」拉莫斯聳肩說道。

  「誰怕了。」因扎吉梗著脖子說道:「我年輕的時候還去公墓睡過一晚上呢,你會怕我都不會怕。」

  「那不就好了。」

  拉莫斯說道。

  因扎吉乾笑著點點頭。

  回酒店球員們就各自回到了房間。

  因扎吉看著走廊沒幾個人,只能硬著頭皮回到自己的房間,進門插上房卡,馬上就把所有燈都打開拉上了窗簾。

  然後從冰箱拿了一瓶啤酒。

  「靠,這麼涼。」

  因扎吉有些嫌棄的扔到一邊。

  主要是晚上聽故事聽得他冷颼颼的,不想喝這麼涼的東西。

  無奈之下他只能打開電視。

  好在白頭巾有錢,全世界各地的節目都有轉播。

  即使這樣他還是忍不住偶爾看向洗手間和窗戶外,生怕窗簾後面藏著人問他要不要一起開心一下。

  酒店的逃生通道里。

  理察·霍頓低聲說道:「要不算了吧,被抓到會很麻煩的,凱爾。」

  被稱為凱爾的年輕男人有些不爽的說道:「你要走就走,我反正是不會走的,我一定要拿到中國隊會議室裡面的東西。」

  「他們已經加強安保了,晚上都有人巡邏。」

  霍頓說道。

  「放心吧,是人就會有注意力不集中的時候,我特意看了一下,會議室那個地方是走廊盡頭,他們只守著電梯,逃生通道門口也沒有人看守,我特意準備了和牆紙差不多顏色的衣服,不仔細看不會注意到的。」

  凱爾說道。

  要不是這個霍頓會一手開鎖技能,他才懶得帶這個膽小鬼呢。

  「但是被抓到了怎麼辦?」

  「你煩不煩?」凱爾沒好氣的說道:「中國人不會打人的,大不了就讓報社領我們回去,這種沒風險又能賺大錢的事可沒有那麼多,錯過了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好吧,那我們走吧。」

  兩個人都是《世界新聞報》的記者。

  《世界新聞報》是《太陽報》的周末版,一直以大新聞做吸引力,除了編造一些內容之外,還喜歡釣魚執法和各種竊聽取證。

  是比《太陽報》更加極端的報紙。

  十年前他們才和王室和解。

  兩個人拿出好不容易搞到的安全通道鑰匙,果然打開了從裡面鎖上的通道,凱爾低頭看了一下時間,過了一分多才拉著霍頓一起悄悄走出通道摸向了會議室。

  房間內。

  因扎吉總感覺門外有什麼聲音。

  他悄悄起身走向了房門,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聲音越來越真切了。

  因扎吉害怕極了。

  他趕緊拿出手機使勁撥打黃凱文的電話。

  打了三通才被接起。

  「凱文,門口有些聲音,你去看看怎麼回事吧。」

  因扎吉急切的催促道,他雖然也好奇,但是卻不敢過去。

  沒多久,因扎吉就聽到一聲怒吼。

  「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