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1章 逃脫

  康賢看著自己的手下問道:「所以不管如何,我今天都必須跟你們走,對嗎?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我並不想離開呢?」

  「老大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你被發現就代表著已經失敗了,失敗最後的結果就只有死亡。💘☜ 6➈รђᑌ𝔁.ᑕⓞ𝐦 🐨🐤

  這是我們一路走來總結出來的經驗,也是你曾經對我們說過的話,所以我們不能看著你就這麼死了。

  老大你是痛痛快快的跟我們走,還是等我們把你打趴下?」

  黑衣人依舊盡力的勸說著。

  康賢閉了一閉眼,咬了咬牙,最後深深的嘆了口氣:「好,我跟你們走,不過從此以後你們必須同我一起隱姓埋名。

  永遠不在這個世上露面。你們能做得到嗎?若是做得到就答應下來。把我等會兒給你們的藥吃掉,我就同你們一起離開。」

  十二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後點了點頭。康賢再次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準備同他們一起離開。

  何蘭溪看他們十三個人要走。激動的在他們後面大喊大叫,希望他們將她一同帶走,可是十三個人頭也不回的,就這樣離開了。

  等第二天,護國公酒醒帶著蘇康輝和邵之崡來到地牢時,就只剩下空蕩蕩的地牢和哭喊的暈厥過去的何蘭溪。而門口躺著兩個已經斷了氣的守衛。

  看著賀蘭溪對面空蕩蕩的地牢護國公嘆了口氣。心中的滋味有些難以言表。像是有些鬆了口氣,又像是有些氣憤,甚至帶著難過。最終化成了那深深的嘆息。

  護國公說:「事情的原因和經過,我已經不想知道了,畢竟我是經歷了所有結果的人。

  若是你們想知道什麼,這人就交給你們審問好了,等你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以後。就按我說的把她做成人彘好了。」

  護國公說完這話,將地牢的鑰匙丟給邵之崡,頭也不回的走了。

  蘇康輝一直忍耐著,見護國公沒有袒護的意思,二話不說,就從邵之崡手裡拿過鑰匙,將地牢的門打了開來,伸手完全不帶憐香惜玉的拖著何蘭溪往地牢深處走去。

  地牢的深處是一排排的刑具。蘇康輝熟練的將何蘭溪固定在行刑架上,何蘭溪這才因為拖拽的不適慢悠悠的醒了過來。

  看到眼前的蘇康輝,她滿臉的茫然,可看到坐在一旁表情淡漠的邵之崡卻立刻的激動了起來。

  「崡兒啊,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繼母。這麼些年來我對你也照顧有加。這次我也只是被豬油蒙了心,想能給岐兒一個更好的未來。所以才產生了歪念,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邵之崡笑著擺了擺手說道:「溪姨您誤會了。我只是來做個見證的。今天審你的人是這位蘇大人。您向我求饒並沒有什麼用的。」

  何蘭溪有些詫異,看著蘇康輝皺著眉頭不解的說:「蘇大人,哪位蘇大人?我並不認識你呀,你我之間應該沒有任何過多的糾葛才是。」

  蘇康輝把何蘭溪固定好後,冷笑一聲,從一旁拿起一根鞭子說道:「對,你和我是沒有什麼糾葛。但是你和我的妻女卻有糾葛。

  不如我給你提個醒,我的女兒叫蘇婉秋,我的妻子叫方雨柔,六年前我的妻子在你們護國公府門前同女兒一起被人綁架。之後就在城外暴斃而亡。你再想想,真的沒有任何糾葛嗎?」

  何蘭溪有些詫異的打量著蘇康輝。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搖了搖頭說道:「我確實認識她們,可說到底也是因為崡兒才認識她們的呀。

  畢竟那段時日因為崡兒的腿出了問題,是她們母女上門來照顧崡兒的,這又與我有什麼關係?

  莫不是你想將你夫人的死栽贓到我的頭上來吧。」

  蘇康輝將鞭子甩開仰頭哈哈大笑說道:「你是覺得我不敢碰你嗎?護國公已經放話了,今天你就交我手上了。若是想好過些,還是乖乖的說實話比較好。」

  何蘭溪著急的搖了搖頭:「你們這是濫用私行。最重要的事是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呀。我也不想受苦。若是知道,我肯定直接告訴你了,我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還有什麼不能告訴你的呢?」

  一旁的邵之崡再一次開口說道:「溪姨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舅舅已經將你的處置權完全交給父親了。

  所以為了好過我再給你提個醒。六年前,康伯是不是曾經讓你想辦法,讓他進入蕭景昌暗衛的內部。」

  被邵之崡這麼一提醒,何蘭溪瞬間靈光一閃,趕忙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沒錯,是這樣子。當初他為了給我收尾。所以我才幫他的。」

  蘇康輝挑了挑眉毛,說道:「那你就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一遍吧。」

  何蘭溪剛想開口,可是看著一旁的邵之崡突然打了個冷戰。咬緊了嘴唇,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她糾結了一會兒,試探的開口說道:「崡兒,要不你先迴避一下,我想單獨跟蘇大人說。」

  還沒等到邵之崡開口,蘇康輝直接說道:「你最好還是讓世子留在這裡,不然後面出了什麼事情,也許就沒有人能救你了。」

  邵之崡則是附和的點了點頭,卻也沒多說什麼。

  蘇康輝並沒有立刻逼問荷蘭西,而是在這環視了一周,發現有一盆子看上去顏色不明的水。走過去將鞭子在裡面沾了沾。轉頭對邵之崡說:「世子,你們這型刑房裡面可有鹽?往水裡撒點鹽,也許她就願意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了。」

  邵智涵笑了笑,對蘇康輝說道:「蘇大人放心好了,那盆水裡應該是不只有鹽的。抽到身上滋味應該比鹽更痛苦。」

  蘇康輝不在多問點了點頭又回到何蘭溪面前。抬手就想往荷蘭溪身上抽。

  何蘭溪趕忙閉著眼說道:「好好好,我說我說我都說。」

  只不過她睜眼時看的並不是蘇康輝,反倒是邵之崡。這讓邵之崡有些不理解。

  因為蘇婉秋的那封信里並沒有把何蘭溪可能是害他腿斷之人的猜測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