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護國公府後的宅院裡。🐸👊 ♞💲何蘭溪正焦急的踱著步子。也不知道崔嬤嬤有沒有找到康賢,有沒有將那封信交到康賢手上。
何蘭溪為了迎接隨時可能到來的康賢已經將所有的人都打發到了院子裡。
正在思賦突然眼前人影晃動,康賢便已經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何蘭溪看著自己眼前的人,眼中忍不住散發出驚喜的光芒。
可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自己的腰身便已經被人一把摟住了。所以她的喜悅神情還沒有斂去,便換成了驚愕,這讓她的表情有著幾分的滑稽。
康賢卻不在乎那麼多。微微一笑,摟住了何蘭溪的腰身後低頭附上了她的薄唇。
何蘭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康賢。平時的康賢都是克己的冷靜的,甚至可以說是冷酷的。
上次碰她康賢也是帶著懲罰的性質。可今日的康賢有些太反常了。
可不管是正常的康賢還是反常的康賢,她都無法反抗,只能任由他採擷。而此時的護國公也悄然的來到了這處院落。
他面無表情的在角落裡看著屋內發生的事情,好像屋內的這兩個人與自己完全無關一般,只是緊緊握著的拳頭出賣了他的心情。
此刻他不敢有太大的情緒波動。畢竟康賢的功夫不弱於他,甚至還可能要比他高上一節,若是有不慎,很快便會被他發現。
他只好壓抑著自己。也許是屋內兩個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對方的身上。並沒有發現其餘人的來到。
見兩個人動作越來越大,逐漸向內室挪去。護國公才小心翼翼的控制著自己的氣息,繞到了房子的後面。
看看能不能有什麼其它意外的收穫。
而早已經潛伏在這處院落的康傑將一切都看在了眼裡。他的心裡忍不住冷笑。果真天道好輪迴。
屋內兩人事畢後,康賢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表情,冷淡的看著還趴臥在榻上的女人。壓著嗓子說道:「我都說過,以後不要再找我。竟然還不怕死的將我叫了。你知道嗎?也許今天就是我們的末日。」
女人有氣無力的匐在床上。聲音有些虛浮的說道:「我都已經這樣子了,末日也就末日吧。但是我不能看著岐兒走上死路。」
「所以你想讓我幫你把他給抓回來?」
「沒錯。」女子終於抬起了頭。眸光中充滿了期盼。
康賢嘆了口氣。竟然心平氣和的重新坐回了榻前,坐在了女子的身旁。
這讓何蘭溪有些意外。這些年來,康賢對自己的態度特別的差。甚至一副看都不想看到自己的樣子。
而自從上次又碰了她以後。態度變得更加惡劣了。她已經想不起自己有多久沒有看見這樣心平氣和態度溫柔的康賢了。
這讓她覺得並不是什麼好兆頭。
康賢伸手理了理何蘭溪,有些凌亂的髮絲。語氣溫和的說道:「你的要求我可以答應。不過條件是我們還能活著走出這個座府邸。只要我還活著,我會幫你找到他的。不過這也真的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
何蘭溪聽到康賢的這話。翻起身子猛的坐了起來,絲被順著身體滑落,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
她有些慌亂的抓著康賢的胳膊,無措的說道:「康賢,你今天到底怎麼了?你今天太不對勁兒了。你這樣子反而讓我感到害怕。」
康賢竟然笑了笑,看著何蘭溪說道:「今天祥兒來找我,說是世子找到了我背叛護國公的證據。而且已經將證據呈給護國公了。
而我背叛護國公的事情也只和你有關了。可與你有關的事件件無法得到原諒。所以如果護國公真的知道了,你覺得我們還能活下去嗎?」
「不可能你做的一直隱蔽。從來沒引起過別人的懷疑。說不定他們在誆你。」
康賢搖了搖頭說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你有想過為何他們會來誆騙我而不是別人呢?
而且上次從你這裡逃走老爺已經看到我的背影。他對我那麼的熟悉又如何不會想到我。
只是他不敢相信而已。再加上世子本就是經營探子的。他能查到些蛛絲馬跡並不奇怪。」
何蘭溪的眼睛瞬間睜大,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說道:「所以。你這是瘋了嗎?在知道護國公可能知道的情況下,你還敢碰我,這不是沒有證據往他眼前送證去嗎?」
康賢沒有反駁,而是繼續打理著何蘭溪的青絲。眼光忍不住在她的身上游弋著。臉上的笑容,溫暖而和煦:「為了你,我做了許多的錯事。
所以我從來沒有想過能和你在一起。可是我不應該一錯再錯。幫你爬上了他的床。
反正橫豎都要死了,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陪著我,咱們倆一起有什麼不好呢?」
何蘭溪搖著頭說道:「可是我不想死啊,皇上下了令將我軟禁在這裡,這麼長時間過去都沒有碰我,說明皇上並沒有想殺我呀,我只要老老實實待在這裡。就可以好好的活著呀。」
康賢沒有因為何蘭溪的拒絕而惱怒,反倒是仰著頭哈哈大笑。笑完以後表情還是那麼的柔和,甚至還帶著一些寵溺的說道:「你呀,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天真。
所以你才一直一事無成,岐兒也跟你一樣一事無成,甚至還淪為了別人的玩物。能跟我一起死你就知足吧。」
「若是我不同意呢?」一道冷冷的聲音從廳中傳了過來,兩人一驚。康賢站起身來推開內室的門便看到護國公坐在主位上斜著身子看著他們。
康賢閉了閉眼睛,什麼都沒說。可何蘭溪卻嚇得渾身哆嗦,將被子裹在身上,慌忙的跑了下來,跪在護國公的面前哭著說道:「老爺,你要相信我,我是被他強迫的。我根本就沒有能力反抗他。老爺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康賢此時再次收起了所有的柔情,目光有些冷冷的看著何蘭溪說道:「我強迫你?當年是誰故意在我的茶水中下藥。又是誰堅決不要走,說是要替我解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