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懷思王正努力的想將邵之岐從自己的身上扒下來。🐲💞 ➅❾ѕᕼ𝓊Ж.Ⓒ𝓞Ⓜ 🐙ඏ
自己從前怎麼從來沒發現這個邵之岐怎麼與邵之崡如此的不同。難道真的只是那一身衣服的差距麼?
不過怎麼才一個來月不見這小子的臂力就增強了這麼多。
而邵之岐根本不打算放手。一邊死死的抱著懷思王,一邊向懷思王訴苦說道:「表哥,我終於見到你了。你不知道,我這段時間是怎麼過的。我爹天天讓我抄兵法。白天讓我天天鍛鍊。晚上還會時不時的突襲。我真的受不了了。表哥你就帶我一起走吧。今後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再也不會偷懶耍滑了。」
懷思王閉了閉眼睛,努力地控制者情緒,嘴角上勉強扯出一絲微笑說道:「阿岐你先鬆開手。一個月不見你的臂力見長啊。勒的表哥有些難受了。」
邵之岐聽懷思王這麼一說才不情願的鬆開了抱著懷思王的手。垂著頭,眼淚婆娑的說道:「表哥,你是不是嫌棄我變壯變結實了。變得不好看了。沒關係,我跟著你以後就再也不會練著些粗俗的東西了。」
懷思王在邵之岐鬆開手後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然後終於露出一個比較真誠的笑容說道:「沒關係,我沒有嫌棄你。你也長大了,不再是小男孩了。也是該多鍛鍊一下自己了。我覺得姨夫沒有做錯。不過你能跟表哥說說你是怎麼知道來這裡等我們的呢?」
被懷思王問起這個問題,邵之岐開始有些支支吾吾,一副不太願意回答他的樣子。可最後在懷思王的注視下有些不情願的說道:「我,我聯繫了藏在護國公府的死士。然後已死相逼讓他們帶我過來了。」
聽到邵之岐的回答後懷思王的肺都感覺要氣炸了。他努力地克制著自己,努力地安慰自己,多一個人也算多一個助力。終於穩定下情緒後說道:「好了,既然來了。就一道走吧。你坐那輛馬車好了。」
說著指了指蘇婉秋的這輛馬車。蘇婉秋趕忙放下來撩著帘子的手。
很快馬車一沉,接著車簾被人從外面撩了起來。邵之岐躬身鑽了進來。
可當看到蘇婉秋坐在馬車中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的時候,邵之岐的眉頭狠狠的一皺。若是他沒記錯的話,剛才表哥也是從這兩馬車上下來的。
難道表哥已經為了那個人,連他身邊的人都不放過了嗎?想到這裡,他惡狠狠的對著蘇婉秋說道:「你這個死丫頭為什麼會在這裡?給我滾下去。」
蘇婉秋笑著聳了聳肩說道:「我目前算是你表哥的貴客,所以我在這裡。而你也沒有資格和身份讓我滾下去。若是不爽你可以不和我同乘。」
邵之岐看著蘇婉秋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怒火中燒,猛夸兩步衝到蘇婉秋面前,剛想伸手去揪蘇婉秋的時候,馬車突然動了起來。邵之岐猝不及防,身子前傾,一下子爬跪在了蘇婉秋的面前。
蘇婉秋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邵之岐,咱倆算是平輩。厚著臉我也是你嫂子了。但是你也不用行這麼大的禮呀。這還沒過節呢,嫂子我也沒準備這麼大的紅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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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之岐被蘇婉秋說的滿臉通紅,咬牙切齒的說:「你真是從小就不要臉。」
蘇婉秋繼續掩著嘴笑著說:「既然你知道我從小就不要臉還跑我這來自討沒趣。
再說了,我一直想不明白,我又不跟你搶男人,你幹嘛對我有如此的恨意呀?」
本來憤恨的邵之岐停了蘇婉秋的話瞬間愣住了。一臉錯額的抬頭看著蘇婉秋說道:「你,你,你知道了?」
蘇婉秋誇張的微笑著點了點頭。邵之岐瞬間無錯了起來,「所以,所以我哥也知道了是嗎?那我父親也知道了嗎?」
看著一副慌亂樣子的邵之岐,蘇婉秋有些錯愕。她從來沒想到過邵之岐竟然會在意邵之崡和護國公的看法。
可若是這麼在意邵之崡和護國公的看法的話他又怎麼會和懷思王廝混。
不過邵之岐只是慌亂了一下後就立刻鎮定了下來。蘇婉秋看邵之岐讓自己努力地看上起平靜的樣子笑著說:「放心好了,我也是剛知道。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哥呢。再說你都已經私自跑到這裡來了。還怕什麼呢?」
邵之岐不服氣的說:「我,我才沒怕。這,這是我的個人選擇。突然讓人知道有些不習慣而已。」
蘇婉秋冷笑了一下不再搭理邵之岐。邵之岐一看蘇婉秋的態度出口威脅道:「你最好不要說出去。不然我就弄死你。」
蘇婉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咱們還能不能回到京城還不一定呢。你還有功夫擔心這個。」
邵之岐像是已經被蘇婉秋知道了最不堪的一面後就破罐子破摔了一般,不再想找蘇婉秋的麻煩。心態反而平靜了下來。離蘇婉秋遠遠地坐著皺著眉頭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表哥不是要回封地嗎?我相信他終有一天會攻回京城的。」
蘇婉秋見邵之岐不再打算為難自己後,慢慢閉上眼,放鬆了身體靠著車廂,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家表哥可不是去封地,而是要去尋寶。既然是這麼多年都沒讓人找到的前朝寶藏,恐怕裡面機關重重。所以你覺得我們還能活著回來嗎?」
邵之岐先是一驚,沒想到表哥竟然是去尋寶。蘇婉秋這個問題讓邵之岐一時之間也沉默了下來。
而此時的邵之崡也已經接到消息,邵之岐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已經偷偷的逃出了護國公府。
甚至離了京城不知所蹤了。而護國公好像還不知道這個情況。邵之崡微微眯了眯眼。還真是老天助他。
也許利用這個機會他可以讓父親對康叔有所懷疑。而懷疑的種子一但種下恐怕沒那麼簡單的除去了。
邵之崡半披這衣服,左邊的胳膊並沒有穿在衣袖裡。身上裹著一個厚重的披風。坐在輪椅上,搖了搖手中的鈴鐺,無病立刻乖覺的出現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