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昌嘖了一聲,將剛抬起的手放了下來。直起身子一臉嫌棄的斜了福公公一眼。撣了撣身上不不存在的灰塵。邁步往皇上龍案那邊走。
福公公趕忙將帘子挑了起來。蕭景昌在路過福公公的時候趴到福公公的耳邊悄聲地說道:「福公公,下次可不要這樣了。壞了本王的興致。而且本王也知道你真正的身份。不過放心,我不會告訴父皇的。將來我還要等著重用你們呢。」這明顯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福公公躬了躬身子笑著說:「王爺您真是說笑了。老奴那還有什麼其他身份。只不過是服侍皇上的一個奴才而已。皇上說我是什麼身份就是什麼身份。」
蕭景昌冷笑一聲:「公公就別嘴硬了。」說完就滿臉笑容繼續朝皇上走去。
邵之崡一動不動的坐在輪椅上沒有動作。福公公有些擔心的走了過去,彎著腰對邵之崡說:「世子,您沒關係吧?」
邵之崡望著這隔室的窗外冷冷的說道:「蕭景昌應該感謝公公你。是你留了他的一條狗命。昨晚的命令你可有接到?」
福公公趕忙福了福身子,畢恭畢敬的回到道:「回主子的話奴才接到了。✩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也已經吩咐下去了。今天開始會注意個宮的動態情況的。」
邵之崡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示意福公公推自己過去。
福公公來到邵之崡身後,轉動輪椅。正好讓邵之崡對著站在御案前蕭景昌的背影。邵之崡冷眼看著他忍不住暗自冷笑。心中卻對無病第一次有了肯定。
剛才在蕭景昌直起身子的一瞬間邵之崡揮了一下袖子。將前段時間無病剛改良的痒痒藥談到在的蕭景昌的袖子裡。這藥用蜜蠟封存。遇到體溫就會融化。
聽無病說這藥還是拿了無大師哪裡挖來的水仙改良的。以前只會癢。現在若是因為癢而去撓。一但身體有了創口,創口就會潰爛。若是這藥粉直接加入食物,可以直接讓人中毒而死。所以這次邵之崡真的覺得無病終於改出個好東西來。
邵之崡被福公公推到御案前。蕭景昌正拍著胸脯在跟皇上保證一定能夠成功的取出寶物。
皇上笑著點了點頭說:「很好。景昌做事父皇向來放心。不過這事也不急於一時。冷元廷驗證真偽恐怕還要花些時日。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在京中準備人手。畢竟前朝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容易到手的。🐚👻 😂👑等年後你再動身前去也不遲。給你充足的準備時間。」
蕭景昌立刻喜笑顏開的點了點頭。皇上接著說:「若是沒有其他什麼事情那你也先回去吧。」
蕭景昌剛忙鞠了個躬說:「父皇兒臣好久沒見母妃了。想見見她。」
皇上朝他擺了擺手什麼都沒說。畢竟從上次罰了何貴妃禁足以後,蕭景昌也有差不多兩個月沒見過何貴妃了。這會早就解了禁若是蕭景昌再不去看。皇上都覺得他們倆是不是幹了跟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蕭景昌坐著皇上特許他進宮的馬車往何貴妃宮中行去。想起剛才在御書房中看到的邵之崡的眼神就讓他感到興奮。他猛的抓過坐在自己對面的一名白衣男子的頭來。使的那男子咚的一聲跪在了他的面前。
蕭景榮的眼神有些瘋狂,嘴角的笑容有些邪惡的扯著男子的頭髮說:「jian人,你那是什麼眼神看著本王。看看,你現在也不過是本王身子下的一條狗而已。還不是本王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想怎麼蹂躪就怎麼蹂躪嗎?」
而蕭景昌面前的這男子頭髮被扯的生疼,忍不住哀求道:「王爺,您扯痛奴家了。」眼中甚至還泛著水光。
蕭景昌像是被著男子的聲音給叫回了魂一樣。皺著眉看著眼前男子。接著露出了一摸不耐的神色,將扯著這男子頭髮的手隨便一甩,這男子的頭咚的一聲磕在了車廂上。
蕭景昌嫌棄的閉上眼睛,心中想的卻是:假貨終究是假貨。跟真的永遠無法相提並論。而在外面牽馬的馬夫像是對車內的動靜見怪不怪了一般。
直到到了何貴妃的寢宮蕭景昌才睜開了眼睛。嫌棄的看了看縮在車廂一角瑟瑟發抖的男子撣了撣衣服才下了馬車。
何貴妃早就得了信。派了身邊的姑姑時蘭在宮門口等著了。見蕭景昌來了趕忙迎了上去。
在帘子掀開的一瞬她看到了那角落裡的男子。眉頭微微蹙了一下,可又立刻舒展開來。笑著對走出馬車的蕭景昌福了福身子說:「王爺你可算來了。娘娘都想死你了。王爺現在可是皇上身邊最得寵的皇子了。現在整個京城有誰能有王爺風光呀。」
蕭景昌笑著對時蘭說道:「時姑姑,一段時間不見您這誇人的技術又見漲呀。不知母妃現在在幹嘛呢?」
時蘭甩了一下帕子一臉無奈的笑著說:「貴妃娘娘還能幹嘛。現在也就整日的在宮裡收拾收拾花,曬曬太陽。自從被收了鳳印也是整日的無所事事而已。」
蕭景昌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往何貴妃的正殿走去。一進殿並沒有看到何貴妃的人。又往旁邊的東隔間看去,發現何貴妃正坐在東隔間窗戶下的榻上曬著太陽背對著自己,擺弄著一個青瓷花瓶里的花兒。正跟時蘭說的一般。
於是蕭景昌邁步往東隔間走去。何貴妃聽到聲音沒有回頭就直接開口說道:「昌兒啊,來看看母妃插得這瓶花可還好看。」
蕭景昌轉到何貴妃的對面撩袍坐到榻上以後笑著說:「母妃的眼光和技術好像又好了許多呢。估計和現在那些插花大師相比也不逞多讓了。」
一旁的時蘭笑著說:「王爺還說奴婢的誇人技術見長。我看王爺也提高了不少。」
蕭景昌一臉吃驚的表情說道:「姑姑你這話可就說錯了。我這不是水平見長。而是實話實說而已。」
何貴妃噗嗤一笑,擺了擺手,終於停下了擺弄花的動作。抬頭看著蕭景昌說道:「怎麼樣監國的事情爭取下來了嗎?這可是個好機會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