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秋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怕到時候人太多所以把這裡攔了起來。大家排隊選點心。然後再去付錢。不過這是外食。若是選擇堂食就可以隨意點了。可惜有些倉促我水牌還沒備好。所以估計今天晚上回去我得先畫水牌了。」
邵之崡點了點頭說:「那好,你去找張長桌,再找個長凳放著門口。後天開始了無大師就在此坐診了。」
蘇婉秋點了點頭,跑到樓梯口對樓上的無病喊道:「無病,到後面倉庫搬張長桌長凳過來。」
樓上的無病立刻應答了一聲,接著很快便「飛」了下來。匆匆的跟邵之崡打了聲招呼便衝到了後院。
邵之崡和了無大師都忍不住搖了搖頭。邵之崡先開口說道:「這無病在你這看上去倒是快活。」
蘇婉秋忍不住笑了一下。無病當然高興在自己這裡。跟著邵之崡不是抄醫書就是抄消息,無病怵的很。
了無大師也一臉無奈的說:「你說他這活蹦亂跳的性子怎麼就想不開非要學醫呢?」
蘇婉秋接話道:「他當初想學醫是因為世子的腿。現在就沒有學的必要了吧?」
邵之崡卻面不改色的說:「既然要學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所以還是讓他保持學習的動力吧。」
蘇婉秋忍不住替無病惋惜的搖了搖頭。正好無病一個胳膊夾著凳子,一個胳膊舉著著桌子走了進來。正好看到幾人用無奈的眼神望著自己。望的無病有些不自在。他趕忙放下桌椅在身上摸了一陣後皺著眉頭說:「你們四個這樣看著我做什麼。太恐怖了。」
邵之崡低頭一笑對無病說:「今天了無大師也交給你了。這兩天要照顧好大師的起居。順便讓大師檢查一下你的功課。」
無病立刻呆立當場,接著捂著臉發出了一陣哀嚎聲。邵之崡沒有打理他,而是對蘇婉秋說:「這兩天就麻煩你收留一下了無大師和無老了。」
蘇婉秋笑著點了點頭說:「哪有什麼麻煩。到時候你可是替我帶了一位真龍天子呀。以後也會是我店鋪宣傳的噱頭呢。」
這時無老才開口說道:「我等會先回一趟如意館,交代凝霜幾件事情然後再去蘇府找你們。」
蘇婉秋點了點頭。等忙得差不多以後蘇婉秋便讓無病回蘇府叫了輛馬車過來。和邵之崡告別後就帶著了無大師無病還有丹青回了蘇府。這段時間沈平不在府上。點不一直都是丹青操勞。現在除了備的貨其他的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所以第二天蘇婉秋便給丹青放了假。讓她好好在家休息一天。後天開始才是硬仗。
也想辦法通知了沈平和碧璽回府。這段時日裡懷思王不好的風評已經傳播的差不多了。同別是那一晚上突發的事件。反倒是保障了沈平和碧璽的安全。
之後估計還會有人繼續在後面推波助瀾。所以沈平和碧璽就沒必要冒險了。讓他們回復休息一天。後天道店鋪好好幫忙。
因為帶著了無大師。蘇婉秋不敢私自就安排的了無大師的住處。若是讓祖母知道肯定回數落自己的。於是一回府便帶著了無大師去了老太太的沐心齋。
之前讓無病回來叫車的時候,已經讓他跟祖母打過招呼。此時的沐心齋外蘇康輝正扶著老太太翹首以盼。
只讓了無大師很是愧疚,剛忙朝老太太念了聲佛號道:「貧僧叨擾了。還勞煩老夫人出門相迎。」
老太太笑著說:「大師哪裡的話。老身本應該去府門相迎的,可是得到消息太過匆忙,便知道來著院門口相迎了。若大師不棄請到屋內一敘。」
了無大師剛忙點了點頭。這時候蘇婉秋說話了:「祖母,你們和了無大師慢慢聊。大師住宿的問題也交給祖母了。我先回去準備水牌了。」
老太太已經聽無病講過大體情況。於是笑著點了點頭說:「去吧,你那正事重要。這裡有我跟你父親陪著呢。」
於是蘇婉秋變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無生駕著馬車帶著邵之崡也回了瑞文齋。回去的路上無生忍不住吐槽道:「主子要不你考慮考慮把無病那小子留蘇姑娘哪裡的了。看他聽姑娘的命令比聽你的命令還要好使的多呢。」
本身在車中沉思的邵之崡聽了無生的話忍不住一笑說道:「他也只不過是想偷懶。當然要在小丫頭哪裡好好表現。但是不能因此就不管他。不然他肯定又閒散下來。」
說到這裡邵之崡想起之前蘇婉秋對自己說的。在夢裡無病變得醫毒雙絕。武功也變得異常厲害。只是人卻變得冷冰冰一個。與現在的性格相去甚遠。從跟蘇婉秋聊天的內容來看。恐怕是自己這些屬下得死還有了無大師的死對無病打擊太大才會變成這樣。
可既然他有這個天分為何一定要受打擊才能激發出來呢?所以他還是要多督促他才行。在他看來無病和無生並不像自己的屬下更像自己的兄弟一般。恐怕無生的死對無病的打擊更大吧?
雖然都只是小丫頭的一個夢。可在現實的情況中發生的概率確實很高。而且現在發展的情況確實如小丫頭夢中一般。看來他要打破從前的界限了。以前自己默然不插手皇家的事,不插手自己家的事。
可人家已經將手伸向自己在乎的人了。那他不能在坐以待斃。他不希望太子哥哥的事情在重蹈覆轍。那時候他小沒有辦法也沒有能力。但是現在的他未嘗不能搏一搏。
雖然不是為了什麼王權富貴。但是保護自己在乎的人他還是能做到的。
邵之崡對無生說:「把馬車停到瑞文齋以後直接帶我去公主府。」
趕車的無病愣了一愣說道:「主子,瑞文齋跟公主府可有些距離呢。大師不是說了你這腿不能強行用力。」
邵之崡忍不住一笑:「你想什麼呢?你不能直接推著輪椅帶我去嗎?」
無生這才反應過來趕忙答應了一聲。接著又擔憂地說道:「可這樣會不會有些遠?而先現在天也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