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表態

  邵之崡挑了挑眉有些詫異的看著宋世安。然後眉頭便又皺了起來。思索了片刻,開口說道:「為何這件事情要來問問我的意思。畢竟我不是朝廷命官。只能算是陛下的私黨。你來問我並沒有任何用處呀!」

  宋世安嘆了口氣。看著邵之崡苦笑道:「你作為整個京城中最大的情報頭子,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不相信你不知道,現在京城中發生了許多事情。只是都沒有擺在明面兒上。這些事情沒有爆發。我也無從著手管理。之前我一直想做一個孤臣。不站任何黨派。現在看來卻不得不讓我做出選擇了。」

  邵之崡有些意外的看著宋世安。這小子果真還像從前一樣的敏銳。於是開口說道:「這就是你從上次開始突然想和我再續同窗之情的原因嗎?」

  宋世安看著邵之崡意外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猜對了。苦笑點了點頭說道:「今天我來除了為蘇姑娘這事以外。,還是為了向世子殿下打聽些消息的。現在是不是已經有人想要動我了?我也好做好防範。」

  邵之涵嘆了口氣說道:「宋大人依舊如此敏銳。只是通過一個小小的竟然察覺到了許多。至於是不是有人想要動你,我無法告知於你。但是你這個位置現在的風險確實極高。」

  宋世安也終於皺起了眉頭說道:「所以這次抽次要的案子是不是?懷思王想要動我的伐子。要麼我歸順於他,要麼讓我滾出京城是嗎?」

  宋世安這個問題問完後,邵之涵先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接著仰起頭來哈哈大笑道:「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宋大人竟然是如此坦率之人真是意想不到啊。不過你是如何敢這樣直接的將心裡話告訴於我的。」

  宋世安並沒有因為邵之涵的大笑而有意思的尷尬,表情認真沒有任何玩笑的說道:「因為我覺得這個京城之中恐怕只有世子殿下您。才是真正的中立才是真正的孤臣。所以如果我必須選一個人來站邊的話,我會站在柿子這一邊。」

  送山的話讓邵之涵沉默下來。他用審視的眼光看著宋詩安。手從袖子裡拿了出來,放在輪椅的把手上。輕輕的敲打著。這樣在後面默默整理。消息的無聲和無病忍不住抬起頭來。看下邵之涵。

  只過了虛語。邵之涵便開口說道:「宋大人不怕選錯了邊兒。因此而丟掉性命嗎?」

  宋詩安目光堅定不移地看著,邵之崡,沒有任何遲疑的說道:「在我看來如果輕易的選擇一方戰隊。那才是會容易丟掉性命的事情。而你卻不一樣。」

  邵之涵搖了搖頭目光沉靜看著宋詩安說道:「宋達人看在你如此開誠布公而又坦率的份上。我也不做隱瞞。你對我們護國公府有多少了解?」

  宋珊這才呈現眼眸。看下桌上的茶盞說道:「世子殿下我對你們護國公府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我知道你想告訴我,你們府上情況複雜。雖然國公爺是中立身份。但是陛下並不相信他。而又因為護國公夫人所以表面上看上去國公爺應該是屬於懷思網一檔。可就像現在一樣。護國公夫人犯了錯。護國公說罰了便就罰了。不知道,獅子知道不知道?其實護國工已經將休書遞到應天府了。」

  邵詩涵聽了宋詩安這話,眸子忍不住一瞪。這件事他竟然完全不知曉。既然如此的話,父親為何還要將何蘭西關在祠堂之中呢。莫不是舅舅和父親還有什麼其他打算?

  看著邵之涵轉瞬即逝的表情。宋詩安瞬間知道。這件事邵之涵並不知曉。這讓他有些意外。畢竟這可是牽扯到嫂子還親生母親的事情。護國公竟然沒有告訴他。這讓他不得不思考。也許邵之涵跟護國公也並不是。站在一隊的。

  這個認知讓宋詩安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也就是說護國公站的,既不是保皇黨。也不是懷死亡。那可能的就只有榮盛王了。這麼說來柿子也有可能會占榮盛王。畢竟之前他們的關係一直都是不錯的。

  邵之涵看著坐在對面就因為自己一個錯愕的表情而神情變幻莫測的。宋詩安讓邵之涵微微一笑心中忍不住感嘆:這算是啊,果真是個聰慧的只是自己一個瞬間的表情。可能就已經讓他猜出了許多。於是邵之涵也不藏著掖著,直接開口問道。:「宋大人在想什麼?是不是後悔今日的魯莽了?」

  還在前回百轉的宋山聽了邵之涵的問話,抬起眼來看著邵之涵笑著說:「我反倒是對柿子殿下的立場更加放心了。」

  邵之涵的眉頭微微一挑:「送達人的話倒是讓我多了幾分好奇。就因為我一個詫異的表情,便讓宋大人對於跟著我是更加放心了。這是何道理?」

  宋山老神在在的將手抄了起來,笑盈盈地說道:「護國公沒將這件事情告訴世子,恐怕就是怕世子牽扯到他所在的黨派與華獅王所在黨派的鬥爭之中。畢竟護國公夫人算是他們名正言順的安排在護國宮身旁的棋子。現在就這麼光明正大的給拔了。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現在來說這朝堂之上除了保皇派黃色網一派。就是新起的。榮盛王一盼。護國宮隱忍多年。為何現在突然發難?說明他已經戰隊。至於世子您這也太明顯不過。畢竟為了劃清和榮盛王的界限你還故意落了次水,鬧得滿城風雨。不知下官說的可對。」

  邵之涵一臉欣賞的表情,看著宋詩案。笑著說道:「送達人還是如當年一般聰慧。不過你只說對了一半。並不是我父親。隱忍到現在才打算發呢。而是因為這次發生意外的是我,才間接的牽扯出了我母親的死因。若是沒有這一出,也許父親還會繼續忍著。至於你說的對的一點就是我確實是哪一派都不占。我甚至連保皇派都不算。說起來我也只是一個整理消息的。對於黨政我從來不發表任何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