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國公的話剛說完。站在那裡的何蘭溪就不樂意了。她手帕一甩,噔噔噔邁著大步子走到護國公跟前,叉著腰指著他歇斯底里地說道:「邵連遠,你到底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就想說我就是那個髒東西?你為什麼從剛開始就一口咬定這毒是我下的?為什麼不能是她謝凝香?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護國公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睜開眼睛。並沒有看向何蘭溪,而是繼續看著謝凝香儘量控制自己情緒,沒有咬牙切齒的說:「今天崡兒回。如果不是突然病發,誰都不知道。只有你因為要找府醫才知道崡兒病發的。而且只有看來看過崡兒。所以你的嫌疑當然是最大的。可是我也沒有一口咬定你就是下藥之人呀!至於為什麼不懷疑阿香,因為這件事她根本不知道。還有就是如果她想弄死崡兒,她的機會比你多多了。何必等到現在。」
何蘭溪還是不服氣,氣憤的說道:「就算如此,你這個髒東西不就是在暗指我嗎?剛才跟審犯人似的,問了我那麼多的問題。你到底幾個意思?」
護國公冷笑:「因為你有嫌疑,我問幾句話難道不對嗎?如果你不做賊心虛,又怎麼會覺得這髒東西是暗指你呢?就你現在這樣的反應,我很有理由懷疑就是你下的藥。」
「我,我為什麼要給他下藥。就像你說謝凝香一樣,這麼多年,這麼多機會,我何必非要挑今日?」何蘭溪確實有些心虛的繼續強撐著架勢吼著。
謝凝香見荷蘭溪還想要繼續吵下去。本身因為邵之崡就壓著火,於是有些不耐的說道:「夫人奴婢有幾句話想跟老爺說一下。說完奴婢就走了。你想跟老爺繼續吵,你們繼續吵便是。」
說完便不再看何蘭溪揪著護國公的袖子,將護國公拉倒了一旁。示意護國公低下頭來。護國公乖順的地下頭來,還特意側了側頭,將耳朵靠近謝凝香。
何蘭溪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中的怒火更盛,牙切齒地說道:「既然你稱自己奴婢,稱我為夫人。我允許你走了嗎?我才是這個護國公府的女主人。」
本身已經彎下腰,準備聽謝凝香說什麼的護國公。猛的直起身子。看向何蘭溪瓮聲瓮氣的說道:「何蘭溪,你鬧夠了沒有?是最近對你態度太好,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了嗎?當初就跟你說好了。阿香和你平起平坐。給你個夫人的位子。是看在你是從何府出來的份上。現在別在這裡不知好歹。」
「而且你知道嗎?我能一直態度好好的對待你,都是因為阿香。不要覺得我和阿香給了你幾分面子,你便在這裡上躥下跳。就從你對我下藥開始,我就沒有想過要原諒你。這麼說起來你還是有前科的。」
這些話說完後,護國公再次轉向謝凝香說道:「阿香,你有什麼話便繼續說好了。」
沒想到謝凝香深吸了一口氣後緩緩吐出。然後朝著何蘭溪走了兩步。向何蘭溪福了福身子說道:「夫人剛才是奴婢過分了。因為剛從世子那過來有些著急,所以火氣一時沒有控制住。還請夫人見諒。奴婢跟老爺說幾句話後便馬上離開。還請夫人見諒。」說完又沖何蘭溪福了福身子也沒等她的回應。
可是何蘭溪因為護國公最後說的那兩句話呆愣愣的定在了當場。對謝凝香的話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看何蘭溪沒有什麼反對的反應,於是謝凝香這才對護國公說道:「崡兒剛才醒了,等會收拾收拾就回他自己的瑞文齋了。其他的你就不要追問了。」
護國公一聽謝凝香這話立刻不同意起來,剛想直起腰來大著聲音說怎麼能行?卻又被謝凝香一下給拉住了:「行啦,我知道你心疼他,可是府里現在這情況,確實如了無大師說的一般,不適合他靜養療傷。畢竟兇手還沒有找到呢。」
「行了我氣已經消了。為了給你面子,我也不在這裡責備你了。就像你說的有帳晚上我回去跟你算。可一定要過來。不然我直接到你書房找你。到時候你可別覺得丟臉。還有跟夫人好好說話。畢竟她已經嫁給你,成為了你的妻子了。甚至還為你生了岐兒。你大可不必如此的。」
護國公繼續咬牙切齒:「要不是因為岐兒,要不是因為你。我才懶得搭理她呢。行了晚上我會去找你的。我說出來的話,何時失言過?你暫時先回去吧。這段時日吃,住,用,行都多加注意一些。畢竟這下藥之人還沒有找到。」
謝凝香點了點頭,這次沒有再多說什麼。朝何蘭溪再次福了福身子,便轉身離去了。經過門口時,謝凝香看著還坐在門口的邵之岐,停下腳步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岐兒,你不要總是跟你父親和母親對著幹。他們都是為了你好。多聽你父親的話終歸是沒錯的。」
邵之岐斜著眼看了謝凝香一眼冷哼一聲:「行了,不要在我面前裝什麼好人。就因為我母親脾氣大些,反倒襯托的你更加溫婉可人嘛。這不都是你們女人一貫用來奪寵的方式嗎?不用裝的自己好像無欲無求一般。」
謝凝香看邵之岐是如此的態度。忍不住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不再多做停留邁步離開了。而此時的邵之岐也不在邊喝茶邊嗑瓜子了。而是目光有些陰鬱的看著謝凝香。其中夾雜了許多的情緒。像是有怨恨,有不滿和一絲絲的眷戀。
直到看著謝凝香的身影離開這前院。邵之岐才轉身衝著屋裡鞠了一躬說道:「父親,兒子本身在外有事。是母親突然將兒子給喊了回來。可兒子的事情還沒有辦完。等兒子辦完事後便會立刻回府,不再出府。」面對護國公時,邵之岐畢恭畢敬,態度端正。並沒有向面對謝凝香和何蘭溪時的那種吊兒郎當,滿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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