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耀本身覺得將所有的鍋甩給何府。再扯出林二小姐便能將自己救下來。
畢竟他們林府能將自己和林樂樂帶回來,肯定是已經和何府談妥條件,有些事情應該也已經無從查找了,所以只能從自己這裡找突破口。
只要自己一口咬定是被人下了藥,什麼都不知道。那這罪責肯定就要輕一些。再加上自己已經和林悅詩已經有了夫妻之實,現在又和林悅樂也有了夫妻之實。他們兩個肯定會想方設法將自己給救下來的。
可是沒想到林樂詩竟然如此決絕。在自己手上還有她的裸身畫作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的證據的情況下,竟然還想和自己撇清關係。完全不替自己說話。
周子耀有些著急了他開口說道:「林大人,你一定要明鑑呀。我們真的是被下了藥。如果你實在是不信可以請郎中來給我們診斷的。」
林志勇嘿嘿一笑:「小子死心吧。你是覺得我沒替你請過郎中嗎?如果不是我們府上的郎中已經來過,可能你已經死在那裡了。不過也不錯,郎中確實說你體內有服用藥物的跡象,但是你體內的藥物分量極輕,奇怪的卻是你的身體本身就已經虧空的不成樣子了。如果這次不是郎中開了藥,施了針,將你強行吊了起來,也許我在這裡不管你。你就活不過今夜了。反倒是三丫頭身體裡有極重的藥量。所以就算吃了藥,施了針,到現在還沒有完全的清醒。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兩人同時被下藥,不可能是這樣的情形說明。其實這藥你一直都在吃。所以對你的效果來說,只要一點點就好。而三丫頭卻是在突然之間被人下了極重的藥量,那這個人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林志勇的話讓周子耀一時之間愣在了那裡。他確實吃著肉豆蔻吃了好幾次了。但是也只是這段時間而已。怎麼會說自己虧空厲害可能會死在這裡?同樣吃這肉豆蔻的還有何懷玉,可是他已經吃了不短的時日了,樣子不是還是好好的嗎?
可這次奇怪的是自己竟然會失去意識。確實是與之前有所不同了,莫不是因為這次那戲台的準備間之內熏了那種奇怪草藥的原因?自己這是被隱娘給坑了呀。
還說是什麼好東西。看來就是這玩意兒。讓自己失了意識,虧了身體。但是自己是萬萬不可能承認,不然今日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林志勇端起茶完,喝了口茶,看著低頭默不作聲的周子耀說道:「看來是被我說到重點了。怎麼樣?是不是可以說實話了?」
看來只能等林悅樂醒來以後能幫自己想想辦法了。
一旁的凳子上萬先生滿臉笑容的看著吃的正香的四個人。拿出自己的菸袋,繼續抽著煙。
萬先生想了想說道:「地方嘛,可以用之前的場地給你們開闢一小塊兒。給你們做訓練之用。但是也還是需要改造的。」
萬先生挑了挑眉,也看了一眼邵之崡。這一眼有些意味深長。不過他也沒有多說,而是說起了這隊伍訓練場的事情:「這人選你便不用擔心了,我已經寫信回鄉里,讓鄉里送人過來。現在唯一有些麻煩的就是訓練場地。之前的訓練場地不太適合你想要的人。我需要重新規整規整。可能這需要一些時日。」
無病一時語塞。萬先生則是哈哈一笑,對著蘇婉秋說道:「你是要跟我談組織隊伍的事情吧?是在這兒談還是去後院?」
蘇婉秋看了看邵之崡,又看了看無病。然後笑著說:「在這兒說吧,反正也沒有外人。」
蘇婉秋想了想,笑著說道:「在這京城之內我知道一個合適的地方。只不過按師父的話來說,只能有緣人進去。我不知道。萬先生,你的人算不算有緣人。之後招來的人算不算有緣人,但是那裡真的很適合隱匿和訓練的場地。」
蘇婉秋眨了眨眼問道:「那萬先生這場地你已經有適合的地方了嗎?」
周子耀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現在如果他將林悅詩的關係說出來恐怕也無濟於事,甚至可能還會死的更慘。
萬先生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丫頭,這可是京城啊。寸金寸土的地方。能在這附近開闢出一塊兒訓練的地方已經實屬不易。所以只能湊合一下了。」
蘇婉秋皺了皺眉頭:「如果給我的人弄出一塊兒地方來的話,那萬先生你們怎麼辦?會不會影響你們之後的訓練或者是人員的增補?」
萬千條里,大堂周圍的門板都已經上好。大堂中無病吃的滿頭大汗。
蘇婉秋三下五除二就將自己的面吃完了。看的無病有些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說:「小丫頭你是女孩子嘛?吃的比我還快。不是說女孩子細嚼慢咽嘛?」
蘇婉秋沒有搭理無病,而是站起身來。坐到了萬先生的旁邊,萬先生看蘇婉秋過來便磕了磕菸袋,將菸袋收了起來。
而墨盞則白了無病,一言以後說道:「你沒發現老爺子給我和姑娘準備的都是小份的。你跟世子都是大份的嗎?」
萬先生有些詫異。這京城之中竟然還有這種地方別人進不去。還有適合訓練,他實在想不出會是什麼地方。說實話,京城他也算是摸透了。但他印象中並沒有這樣的地方。
還在吃麵的墨盞,聽了宋婉秋這話,微微一愣,立刻就知道了蘇婉秋說的是哪裡。也覺得蘇婉秋的主意是好的,這樣既不會影響到自己師兄弟們的訓練和住宿。還可以為蘇婉秋將來的隊伍擴張提供條件。
墨盞趕忙轉過頭來眼睛亮晶晶的對著萬先生說道:「老爺子,我知道姑娘說的是哪裡,那個地方確實是個好地方。空間大,地方廣,又有可以住宿的地方,而且能裝個三四十人不成問題,甚至裝了這麼多人,還不會被人發現。合適的很。」
萬先生聽了莫展這話更加詫異了,竟然還有這麼廣袤的地方在這京城之中,他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