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話說的,讓林淵如何回答?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人,可他的經歷讓他很清楚,有些關係是不能亂的。Google搜索
不希望燕鶯說出這樣的話,可燕鶯還是說了出來。
他現在反而很冷靜,考慮的很多,拒絕後燕鶯的感受,還有燕鶯對他而言的價值等等。
略沉默,冷冷清清告知,「燕鶯,我可以和任何女人發生關係,但是不會和自己的手下,你我一旦發生關係,味道就變了,這樣不好,明白嗎?」
燕鶯:「手下?我對做任何人的手下都沒興趣。陸紅嫣不是你的手下嗎?」
林淵:「和紅嫣不一樣,是一場誤會。」
燕鶯:「又是誤會?這種事情還有誤會的?」
林淵:「特殊情況下的事情,紅嫣那時中毒了,不得已而為之。你既然說到紅嫣,就應該明白,我身邊已經有了紅嫣。」
燕鶯:「我說了,我只是想試試,不想留下遺憾,沒想過和紅嫣搶什麼。出了這裡,沒人會知道…」
林淵一口打斷,「好了,休息,抓緊時間恢復法力,晚上還有事辦。」
燕鶯銀牙咬唇,呆住了。
一番近乎爭論的言語,讓她情緒很激動,也有一絲後悔,被拒絕後的後悔,後悔自己的主動,後悔自己說出這樣沒羞沒臊的話來,怕是已經被人給看輕了。
正因為激烈爭論,她那控制不住的衝動**也淡了。
沒有打坐恢復法力,而是慢慢背對了林淵,側臥下了,蜷縮了身子,默默的,羞憤之情難以排遣,也很尷尬。
現場安靜了,一片死寂。
林淵一雙法眼於黑暗中盯著她蜷縮在地的背影,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
良久之後,「啊…」燕鶯突然發出一聲甚是錯愕的驚呼,發現自己已經被男人強勁的臂彎給摟住了。
驚愕之後是惱羞的憤怒,「滾開!你…」嘴被嘴堵住了,感覺到了一隻手正在自己身上遊走,也正在解開自己的衣裳,身子剎那緊繃了,也緊張了,呼吸紊亂。
也任由了……
夜終於降臨了,電閃雷鳴的暴雨,堵塞在洞口的石頭又被推開了。
披頭散髮的燕鶯出現在洞口,觀察著四周,抬頭看那閃過的電光,眼神中也透著美好和甜蜜。
她感覺這神獄的景致還是挺美的,也感覺不虛此行,之前發生的一幕幕也不時在她腦海浮現。
嘴角浮現甜甜一笑,又快速閃身入內了。
一路來到洞內底部,見到盤膝打坐的林淵,她半跪坐在了林淵跟前,柔聲道:「天黑了,下雨了。」
發生關係後,她對他的心態變了,說話的聲音都不一樣了。
林淵驟然睜眼,身上僅穿內衫的他站了起來。
燕鶯趕緊跟著站起,並迅速撿起了地上的長衫,幫忙張開,主動伺候著林淵穿好了外套。
「走吧!」林淵快步而去。
燕鶯趕緊跟上,一根髮簪到手,咬在嘴上,邊走邊收攏自己的長髮盤好。
兩人到了洞口看著外面夜雨,借著電光,燕鶯悄悄觀察他的神色反應,結果發現一如從前,對她似乎並無任何的變化。若非說有什麼變化的話,對她的態度似乎變冷了,她心中略有失望。
在林淵揮手示意下,燕鶯去搬了那塊巨大的錐形石頭,再次堵住了那洞口。
確認入口不容易發現後,兩人先後騰空而去,急速穿破雨雲,飛行在了雲層的上方……
神獄,光明和黑暗似乎一直在永無止境的追逐中。
光明來到,黑暗逃逸,光明離去,黑暗又立馬占領,並挾電閃雷鳴和暴雨占領。
一邊處在極度的乾旱中,光明摧毀一切,一邊處在肆虐的暴雨中,黑暗又令頑強的生命滋生。
今夜的暴雨似乎避開了神獄大牢,令大地的溫度遲遲難以消散。
神獄大牢是一座大山。
再次隱身的林淵和燕鶯抵達後,遠遠看著,沒有輕易靠近。
可燕鶯卻靠近著林淵,近到兩人胳膊靠在一起她也覺得理所當然,低聲道:「確定是這裡嗎?看起來挺安靜的。」
林淵:「能被劃為禁地的區域,十有**了。越安靜,越是戒備森嚴,肯定布有陣法防禦,不可能讓人輕易靠近。走。」轉身而去。
「去哪?」燕鶯問了聲。
林淵沒有回答。
待撤到一片山谷,發現一群妖獸,林淵才停下了,一個閃身而出,捉了一隻妖獸幼崽,又迅速閃身而去。
驚叫咆哮的妖獸們想追趕也無法追上。
兩人再次回到了原來的潛伏之地。
觀察了一陣後,林淵將手中妖獸拎出,直接掰斷了妖獸的一條腿,雙手合成了筒狀,固定了妖獸的腦袋,也將妖獸的視線收攏向一個方向,只讓妖獸盯著那座大山。
而他雙手上開始漸漸瀰漫出黑霧,將妖獸的腦袋籠罩在其中。
好一會兒後,黑霧收斂回了林淵的手中,林淵也撒手放開了那隻妖獸。
落地的妖獸立刻如同傻了般,一瘸一拐地朝大山方向跑去。
似還不習慣瘸腿,途中不時摔倒,但爬起來還是繼續朝大山方向跑。
悄悄觀察了一會兒,燕鶯低聲道:「你自己就能操控妖獸?」
林淵懂她的意思,回了句,「一點小把戲,讓它神志失常,不能在十號考場用來找東西。」
燕鶯哦了聲,繼續盯著觀察之餘,順手摸了他胳膊摟住。
林淵目光略垂,盯了盯她挽胳膊的動作,雖沒有甩開,但已是眉頭皺起。
不是什麼反感不反感,而是這種動作不合適,他不得不提醒道:「你這個動作,一旦被人看到,別以為沒什麼,搞不好會害得大家丟了性命。我們這種人面臨的局面有多殘酷,我比你更清楚,甚至親身經歷過。」
燕鶯給了句,「記住了,現在又沒人看到。」依然是摟著不放。
林淵無語,很想問問她,你不是說出了那個地方後沒人會知道嗎?
然而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他需要觀察大牢那邊的動靜,加上現在需要靠這女人的獨特本事,不好惹這女人不高興。
一路跑的妖獸終於停下了,被無形之物遏阻了。
一個巨大的倒扣的碗狀光幕,在妖獸的撞擊下呈現了出來,撞擊力不大,光幕若隱若現。
很快,光幕完全呈現,開出了陣門,出來了一隊甲士巡查。
「走!」林淵低低一聲。
兩人隱身而出,快速接近了陣門。
「這妖獸沒生活在這片區域,怎麼跑這來了?」
「斷了一條腿,像是受了什麼驚嚇跑來的。」
隱隱聽到捉住妖獸的甲士們在議論,林淵和燕鶯未停,悄無聲息地從守衛眼皮子底下溜了進去。
山腳下挖了不少的洞口,趁了守在門口的守衛在溜達,兩人又直接闖了進去。
能一路順利,林淵自己都不得不感慨,若非燕鶯這特殊本事,他別說沒這麼容易闖進來,甚至是沒辦法闖入這戒備森嚴之地。
山體內,通道如蛛網般密布。
也是仗著燕鶯的能耐,兩人在山體內肆無忌憚地到處亂闖,到處偷聽駐守人馬的談話,如入無人之境,沒花多久便摸到了目的地。
令兩人驚訝的是,所有人犯基本上都是關押在山體的中上部位,而不是關押在下面。
當見到囚籠里的犯人,再聽到巡守談話中透露的訊息,兩人才知,這哪是關押犯人的地方,簡直是折磨人的煉獄。
犯人的修為越高,關押在山體內的位置也越高,太陽出來後,飽受劇烈溫度煎熬的程度也越高。
總之,白天耗盡你的修為,晚上再給你恢復修為的時間,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折磨。
一般的犯人,只要往這一扔,折磨上一段時間後,會崩潰,沒什麼是不肯招供的。
一間間囚室內走過,見到囚犯的樣子後,燕鶯可謂頭皮發麻
特殊金屬打造的囚籠,猶如鳥籠一般將人困在其中,鳥至少還能在籠子裡蹦蹦跳跳,而關在裡面的人卻是被金屬鏈子給拴著。
囚籠被半吊在空中,吊著囚籠的金屬鏈子延伸到籠內,鎖著手腕腳腕,還有脖子和腰。
最慘的是關在囚籠里的人,一個個神情麻木,皆膚色古銅,身上沒有了毛髮,甚至是不著片縷,不管男女皆如此,哪還有任何尊嚴可言。
轉到一處拐角,燕鶯低聲問了句,「有沒有我們的人?」
林淵輕嘆,「我倒是希望有,仙都一戰,肯定也有人落在了盪魔宮的手上,若還能關在這裡,說明什麼都沒招供,這樣的人不惜代價也要救出去。」但是搖了搖頭,顯然是暫時未看見。
燕鶯聞之唏噓,兩人轉到再上一層,剛到入口往通道內一看,便止步,只見有幾名甲士正聚在一間囚室門口,不知在談論什麼,隱約聽到「左大人」的稱呼,言語間甚是客氣。
兩人悄悄接近一看,只見囚室內吊著的籠子裡,關著一個衣衫俱全的人,正坐在籠子裡大口吃喝。
見到此人面容,燕鶯訝異,拉了拉林淵的胳膊示意,貌似在問,怎麼會是他?
這人兩人都認識,不是九號考點的左嘯從嗎?怎麼也關這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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