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盈吟哭笑不得,嘴上沒有答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然等到兩人把份內的活幹完了,在女同學的拉拽下,官盈吟還是半推半就的被拉了去。
兩人找到林淵時,林淵已經逛到列草堂二樓,正背個手站在一株仙草的防護罩外欣賞,看的很認真的樣子。
林淵已經察覺到了有人靠近,眼睛餘光也看到了。
之前有不少人打招呼,他也就是點頭意思了一下或給予了一個微笑,大多時候還是裝作認真鑑賞,讓人不好意思靠近打擾。
漸漸靠近林淵,官盈吟發現這樣做是不是太過無禮和冒昧,有點尷尬,試著拉了下女同學的袖子,搖了搖頭,示意算了。
來都來了,女同學自然是不肯,主動湊上前,略緊張道:「林師兄?」
林淵回頭看,自然不認識,不過還是點頭笑了笑,又看到了她邊上官盈吟,不由上下多打量了一番。
以前也不是沒見過,遠遠的見過,只是早年和樊衛爵斗時,差點把自己給暴露了,從那以後他就注意和小心了,儘量不把自己的所作所為牽扯到靈山,否則遲早是要引起人察覺的。
以前見到這位靈山第一美人時,也正是他霸王之名顯耀之時,更是他在靈山之外大動作頻頻之際,靈山內的什麼這個美人那個美人的壓根不會往心裡去,也不想有什麼牽扯。
當年因為一個百里蘭就夠頭疼了,好不容易擺平了百里蘭,之後又幹了那麼多見不得光的事,哪還會去招惹這麼顯眼的女人,怕麻煩不夠還是怎的?
不過這麼近距離一看,發現的確是貌美。
明眸淺淺微笑半露貝齒,髮絲根根清爽乾淨,素顏肌膚如淨雪,談不上什麼絕色,不艷,也不妖嬈,不給人艷壓群芳的壓迫感,給人脫俗的清麗感,感覺這種人就不該沾染煙火氣。
所謂的靈山第一美人,林淵覺得更多的應該是指她的氣質。
氣質淑雅,亭亭靜柔,略矜持的態度得體,一看就是有家教人家的兒女。
對於這個被家裡特意交代過的林師兄,官盈吟又何嘗不是在好奇地打量他,發現長相談不上什麼玉樹臨風,不是那種俊逸小生,論貌只能算是中上一點,面容輪廓較有立體感,氣質卻給人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
氣質不像是那種三百多年都不能畢業的學員的感覺,不像是張揚殺人的人,也不像是為人手下的人,眉宇間是不見那種謙卑味道的。
究竟是什麼感覺?還就是第一眼正面看到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也許是精華內斂。
她有過目不忘之能,各種雜象存於腦海,有獲取大量信息匯聚提取的能力,這本就是一種天生的鑑別能力,加之她與草木之類的自然親近,所以容易得出一種她自己感覺上的判斷。
這也是她潛意識想來看看這位林師兄是什麼樣的人的原因。
現在終於看到了,沒錯,她心裡得出了那個屬於自己的判斷,或者說是感覺,就是精華內斂。
兩人目光互相打量了一下,官盈吟也拱手行禮道:「林師兄。」
林淵盯著她笑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位應該就是我們靈山的第一美人官盈吟吧?」
對方能主動找過來,他是有點意外的,其實就算對方不找來,他也是要偶遇的,本就是沖這位來的。
官盈吟謙遜道:「同學之間的戲言,一些謬讚,當不得真,久仰林師兄大名是真。」
林淵呵呵道:「我有什麼好久仰的,我在靈山可沒什麼好名聲,你這個『久仰』說的好,我懂。」
官盈吟忙道:「不是林師兄想的那樣。」
林淵樂呵道:「我想的哪樣?」
「……」官盈吟為之語結,不知該如何回答,總不能說對方三百年不能畢業的名聲吧,牽強道:「林師兄在五行比試場的比試我看過,林師兄的實戰能力的確是非凡,令人敬畏。」
林淵笑道:「之前在外面遇見同學,談及靈山第一美人,忍不住問及,說你在這,還想來見見,沒想到見是見到了,卻是個言不由衷之人。」
官盈吟被說的有些尷尬。
林淵又笑著補了句,「開玩笑,官同學不必介懷。我想官同學不至於聽慣了悅耳諂媚之言,一點逆耳話都聽不進去。」
官盈吟再次拱手,「慚愧,讓林師兄見笑了。」
林淵目光又落在那眼巴巴的女同學臉上,問:「還未請教同學尊姓大名。」
女同學立刻笑道:「楚琳琅。」
對於這個名字,林淵並不陌生,根據黎裳和簡上章提供的情報,這個楚琳琅是官盈吟洞府的鄰居,也不知怎麼就得了官盈吟的喜歡,算是官盈吟在靈山最好的朋友,據說形影不離的。
林淵打量了一下,呵呵道:「好名字,這名字倒是讓我想起了前幾日見過的琳琅商會的會長。」
夏凝禪和金眉眉如今的關係已不是什麼秘密,楚琳琅眼神一亮,問:「林師兄和金會長很熟悉嗎?」
林淵:「不熟,以前在羅康安身邊見過,認識而已。這回因和夏凝禪走的近了,被她跑來警告了幾句。唉,我也就是欣賞夏凝禪的天賦,略親近了些,平庸之輩我還懶得理會,結果搞的我要幹什麼似的,我在靈山呆不了多久了,畢業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都不知道,怎麼就成了瘟神似的,簡直莫名其妙。」話中意味深長,目光瞥了眼官盈吟的反應。
官盈吟目光略垂,心裡略怔,她家裡也同樣警告過她的。
楚琳琅愣了愣,有點沒聽明白什麼意思。
林淵卻伸手指了指四周,「二位對這列草堂想必熟悉,若是不怕耽誤的話,不知可願給我這個留學師兄一點面子,給我做做嚮導?」
「好啊!」楚琳琅立刻一口答應了下來。
這位林師兄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何況同伴已經一口答應了,官盈吟只好也點了點頭。
三人遂漫步向前,兩女一左一右陪伴在旁,都在有意觀察這位師兄的反應。
林淵能隱隱聞到二女身上的草藥芬芳,尤其是官盈吟身上的更是濃郁。
途中,楚琳琅忍不住好奇問了句,「林師兄,你真的是因為盈吟來列草堂的啊?」
官盈吟立刻訓斥,「琳琅,胡說什麼呢?」
楚琳琅竊笑不已,跟在這位的身邊,可謂見過了太多的追求者,形式各樣的追求者。
林淵擺了擺手,表示沒關係,「那是自然的,靈山第一美人嘛,我馬上要離開靈山了,不見一見豈不是遺憾。當然了,也是想來好好看看這列草堂,論靈草收藏之齊全,列草堂恐怕是首屈一指的,離開靈山後恐怕再難有機會來了,離開前最後再來好好看一眼吧。」
官盈吟心中嘀咕,前一番話怕是奉承她,後一句恐怕才是真。
道理簡單,五行比試場比試時,陸紅嫣是露過面的,論姿色可不比她差,窈窕身段更勝她一籌。
她也壓根就沒從林淵的身上看出任何對她有男女之情的想法。
這兩位一來,林淵基本上開啟了走馬觀花的形式,與楚琳琅聊的比較多,官盈吟倒是不怎麼說話。
路遇其他學員,見到官盈吟二人陪在林淵左右,都有點訝異。
觀看的途中,聊著聊著,林淵漸漸感覺到了,這個楚琳琅言談間似乎容易觸及夏凝禪,很顯然又是個對夏凝禪感興趣的女子。這也能理解,優秀的男子或女子都容易獲得異性的青睞,否則反倒是不正常了。
途中,林淵見到一株『金光草』,這株仙草如其名,散發著朦朦的金光。
林淵轉身走到了防護罩前,盯著展示牌上的名字,微微頷首,「金光草,這是好東西。」
官盈吟和楚琳琅相視一眼,後者頗有不屑,卻玩笑道:「怎麼,林師兄對丹藥之道也擅長嗎?」
林淵樂了,發現有這多嘴的女人在,倒省得他再編排前奏了,笑道:「人的精力有限,如靈山的教條所言,專一道才是長久之道,我連功法一道都勉強的很,哪還有精力去鑽研這微妙的丹藥之術。說來,你們應該是擅長這個的。」
說著看向了官盈吟,「聽說官同學在此道上更是靈山學員中的翹楚,我不妨即興考考你,敢問這『金光草』有何藥效?」
官盈吟略遲疑,剛欲開口,楚琳琅已經搶著答道:「金光草談不上什麼藥性,用來煉丹或配藥的話,對丹藥藥性的破壞性極強,容易把丹藥的藥性給毀了。若非要說藥性的話,對毒性也有一些摧殘,解毒的時候能略發揮一些作用,但因其破壞性,用量不能大,否則對修士肉身破壞也大,往往解毒時用過後還得以別的丹藥來費時修復損壞,用來解毒可以說是得不償失。」
「厲害,隨便一株仙草的藥性就能隨口道出。」林淵贊了一聲,又看向官盈吟,「我是不太懂的,不知官同學認為她說的如何?」
官盈吟頷首,「琳琅說的沒錯,金光草的藥性正是如此。」
林淵:「也就是說,你也認為金光草不宜用來煉丹?」
官盈吟聽出他話中有話,沉吟道:「金光草對其它藥物的藥性破壞較大,的確不適合用來煉丹,至少靈山的師長也是這樣說的。」
林淵默了默,略點頭,「既然靈山的師長也這樣說,那自然是有道理的,也罷,權當我什麼都沒說過。」說罷繼續轉身向前走去。
官盈吟和楚琳琅面面相覷,兩人繼而快步跟上,這次倒是官盈吟有些迫不及待地請教道:「林師兄對這金光草莫非另有高見不成?」
林淵擺了擺手,「沒什麼高見,只是從龍師遺留的一些丹藥典籍上看到了一點對金光草藥效的特別陳述而已,我不擅長此道,辨不來真假,興許是書籍上有誤,不說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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