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出手做局,盪魔宮和那位交手,好像一貫沒占上多大的便宜,究竟行不行?他心裡是一點底都沒有。記住本站域名
可現在,他真正是騎虎難下了。
郭騎尋:「這次的確由不得他,就算龍師還在,盪魔宮也不會答應。要怪,就怪他自己卷進了這事裡。寂兄,召集幾位大統領商議作戰布置吧。」
還是那句話,對於羅康安的死活他不關心,因為這種事情,死就死了,死在了反賊手上,能怪誰?
寂澎烈揮手示意,羽千重拱手領命,招人去了。
寂澎烈瞥到站一旁的姚先功,當即說道:「姚先功,從現在開始,未得我的允許,不得離開大殿半步,也不得擅自與任何人聯繫。」
沒辦法,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在事情結束前,是不可能讓姚先功離開了。
「是。」姚先功只有乖乖領命的份。
稍候,唐、呂、桓、姬四大統領到,羅康安的傳訊給他們看了,羽千重也把情況介紹了一下。
「情況就是這個情況,姬無塵,這次由你坐鎮指揮。」寂澎烈出聲點名,待姬無塵領命,走到姬無塵身邊,負手叮囑道:「這不是最後決定性的一戰,是人家故意送上門送死的人,圍剿不成問題,現在的問題是,必須保證羅康安的安全,要讓羅康安順利逃出去,繼續留在反賊那邊,反賊才能繼續下一步,我們才有機會把他們給集中在一起一網打盡。」
姬無塵沉吟,「現在是羅康安這廝不肯幹了,讓我們接應他回來,他若是不配合,怎麼弄?」
郭騎尋:「這個簡單,回頭這邊會傳訊告訴他,為了防止泄密,不會向圍攻人馬泄露他是這邊內奸的身份,讓他自求多福。當然,這只是嚇唬他,你們下手的時候還是得要有分寸。當然,為了讓他安心配合,這邊也會告訴他,說已經安排好了接應,一旦有變,會及時接應他,不會讓他有事,讓他安心在那邊做臥底。」
姬無塵訝異,「那邊還有我們的內應接應?」
郭騎尋簡單直接:「沒有,讓他安心配合而已。」
眾人懂了,這是在騙羅康安去賣命,旁聽的姚先功神情複雜,說因為劉星兒的事恨羅康安吧免不了,可畢竟是曾經的老兄弟,把羅康安這般送進兇險中可能會丟性命,他的心情真的很複雜。
不但是他,姬無塵四人亦面面相覷,都是戰場廝殺拼命的漢子,戰場上有些時候做出犧牲布置免不了,可死也要讓大家死個明白,會直接告訴,此戰兇險之類的,至於騙自己人送死的事,他們做不出來了,問題是讓其他弟兄們知道了,豈不心寒,還如何統兵指揮?
四人算是看出來了,這盪魔宮的人為了剿滅前朝餘孽,還真是不擇手段。
桓照又忍不住冒出一句,「讓人家賣命,還用得著欺騙嗎?直接下死命令告訴他便可,他也是仙都神衛營出來的,有些事情他也懂。」
又是這傢伙,郭騎尋沉聲道:「若是其他人,可以這樣,可這位是羅康安,你當他是什麼好漢不成?對他不用點手段,他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劉夫人的女兒,劉星兒的事你們還不知道吧?」
「咳咳。」寂澎烈突然咳嗽一聲,「郭兄,這個和戰事無關。」
「桓大統領若是明事理,我就不說了,非要硬頂,那就說個明白。」郭騎尋直接拒絕了,接著就直接把羅康安對劉星兒幹的事給抖了出來。說完後,又手指姚先功,「睡了自己兄弟喜歡的女人,還騙自己兄弟在外面為他把風,這種人你能放心交底?敢往巨靈神駕駛艙裡帶女人進去瞎搞的,有什麼事是干不出來的?」
桓照傻眼了,唐術、姬無塵、呂安波亦傻眼,皆愣著一張嘴,難以置信的樣子。
寂澎烈略皺眉,也有了同樣的感覺,事關劉玉森女兒的聲譽,這盪魔宮的人為達目的還真是不擇手段。
他不得不又咳嗽一聲道:「那個,這事大家在這裡說說就行,回頭別亂傳,讓劉夫人知道了的話,不合適。」
也確實要提醒一下,郭騎尋事後就跑人了,可以什麼都不管,這邊回頭和丁蘭可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還要丁蘭幫忙出力呢。
總之一番布置後,四位大統領只能是遵命執行。
回頭郭騎尋又親自叮囑姚先功傳訊事宜。
待姚先功傳訊完畢後,寂澎烈負手踱步到郭騎尋身邊,「郭兄,這次羅康安一脫身,只怕立馬要被反賊那邊給擒下啊!」
郭騎尋嗯了聲,「他已經被反賊給盯上了,這是必然的事情,不拿下他,反賊怎麼能讓他按反賊的意圖來向寂兄傳訊?」
寂澎烈:「那你想過沒有?一旦羅康安幫反賊傳出這個消息,那就意味著羅康安已經投降了反賊。」
郭騎尋慢吞吞不置可否道:「是有這個可能。」
寂澎烈:「反賊的事,是你們盪魔宮的職責範圍。倘若羅康安事後還能活著,我們是無權處置的,你把他給帶走吧。正好,這廝說他有把握找到幻眼,仙庭也正好不想讓他把幻眼給帶回去,又苦於沒有藉口,這次落了把柄,盪魔宮把人帶走處置剛好。」他得幫自己把關係給撇清,當然,也想藉機坑盪魔宮一把。
郭騎尋又不傻,位列仙班的一幫傢伙,哪個對盪魔宮能安好心的,包括這位。
他斜了寂澎烈一眼,淡然道:「仙庭希不希望羅康安把幻眼給帶回去,我不知道,秦氏的事不在盪魔宮職權範圍內。何況羅康安事出有因,就算他投降了反賊,一時間也干不出什麼來,何況是我們所需才引導他那樣做的。若不是怕他身陷陷阱,怪我們見死不救會泄露什麼,這事本該是該告訴他真相,好讓他配合佯裝投敵的。
為求穩妥,一時權宜之策,也是沒辦法。退一步說,剿滅反賊有功,也足以讓他功過相抵。當然了,若是寂兄能當眾聲明,能指證他是反賊,有寂兄指證,我也不介意把他給帶走處置。」
寂澎烈擺了擺手,「既然盪魔宮都能寬宏大量,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將功贖罪,不錯,也說的過去。」呵呵一笑,就此將這事給撇過了,心裡嘀咕,可惜了,沒上當,不然可就有好戲看了。
讓他當眾指證羅康安是反賊,羅康安是什麼出身背景,龍師的弟子,自己搞這事,不是自找麻煩麼。再說了,幾大統領都親眼見到也親身經歷了這些個過程,他非要扭曲的話,只怕幾位大統領那一關就過不去,沒看桓照那態度麼?
事情鬧開了,他在幻境的屁股怕是坐不住,回了朝堂怕是還要面臨一堆攻訐。
這就作罷了?郭騎尋暗暗冷笑,盪魔宮和朝堂一群人鬥了這麼多年,多少有了些經驗,豈能不防這幫小人,這擺明了就是想坑他。
區區一個羅康安算個屁,硬摁個反賊的帽子給人家戴,有屁用,什麼用處都沒有,這種人渣,盪魔宮摸了都嫌髒。
髒不說,還要惹一堆麻煩,龍師的影響力不小,回頭他在二爺那邊都不好交差。
抓羅康安回去,他吃飽了撐的還差不多。
真要照這位的話去做了的話,他就不信了,那幾位大統領能讓他把人給帶走,只怕人家正愁找不到機會收拾他,他敢這樣做的話,萬一寂澎烈這老賊再挑撥一下,他能不能活著迴蕩魔宮還真不一定了,不死只怕也要被收拾一頓,興許還用不著這老賊挑撥。
這都是帝君的仙都直屬人馬,事情鬧起來,被人家揪住把柄給揍一頓的話,打人的不會有什麼事,帝君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才怪了,回頭他連說理的地方怕是都找不到。
他獨自孤身前來,還沒自大到敢完全不把這些手握重兵的人給不放在眼裡,否則他之前面對桓照的硬頂就不會退讓。
一旁的姚先功聽的似懂非懂。
羽千重則是低眉垂眼,當做什麼都沒聽到。
「郭兄,若羅康安是硬骨頭,落在了反賊的手上死活不從怎麼辦?」
「寂兄,多慮了,霸王是什麼人?這麼大的事豈會靠碰運氣行事?反賊既然把他當做了目標,就必然是權衡過的,定是有把握才下手。」
……
山谷中,羅康安忽閉眼,凝神感受後,立刻對一旁的林淵稟報了姚先功的傳訊內容。
林淵冷笑,這次真正是確定了,湖心島和那兩家商議的事情已經被仙庭掌握了。
羅康安也是齜牙咧嘴牙痒痒的樣子,「什麼沒告訴下面是為了防止泄密,還什麼有內應接應?鬼扯!這幫孫子,媽的,沒安好心,這是把老子當餌不管老子死活了,不要有落在老子手上的那一天。」他想說,老子現在可是反賊了,專跟你們對著幹的。
他又不傻,要是不知情還情有可原,既知寂澎烈他們的打算,能信這些個鬼話才怪了。
換句話說,郭騎尋糊弄的話,連他都騙不過去了,這就是洞悉先機的好處。
林淵沒跟他扯,摸出了一張傳訊符聯繫燕鶯後,出聲道:「走吧,我們去和燕鶯會面。」
說罷率先飛出,羅康安緊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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