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領教過了。
也因此，格外清醒。
盛司越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見她一直盯著那兩隻牽在一起的手，便拉著她的手抬起，伸到她眼前：「這麼喜歡我牽你的手？」
姜尋回了神：「牽過其他女人的手，我一點也不喜歡。」
說完她狠狠甩開。
男人滿臉不悅：「你難道就沒牽過其他男人的手？」
「沒有。」她脫口而出。
盛司越臉色微變：「這麼純情？你以前念書的時候跟別人談戀愛手都不給人家牽麼？那他們圖什麼？」
姜尋白了他一眼。
她根本就沒有談過戀愛。
學生時代別人在你儂我儂的時候，她都在單戀。
可惜盛司越不知道，還在冷嘲熱諷：「看不出來，盛太太本事這麼大，手都不給人家牽，照樣一堆男人為你前赴後繼。」
姜尋順手把手裡那件粉色衣服放在了身旁的衣架上，狠狠瞪他一眼：「你有完沒完？」
說完，她轉身朝衣帽間走去。
男人扣住她的手腕，又把那件粉色外套塞給了她：「試試看，嗯？」
姜尋抿唇，最終還是拿著去了衣帽間。
她第一件換上的就是那件粉色外套，試衣間裡面剛好也有鏡子。
女人對著看了看，不知怎的，看著鏡子裡那個畫面，她的唇角不自覺地揚起弧度，頗有一種原來她扮演可愛小女生這樣的角色竟然也可以毫無違和感。
其實想想，如果兩年前父親沒有出事，她也沒有嫁給盛司越，現在的她應該還是那個被父母捧在手心的小公主。
可惜現在已經沒有做小女生的資格了。
姜尋掀開試衣間的遮擋簾，有些侷促地走了出去。
盛司越瞧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見她出來，眉眼一亮。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繞著她轉了一圈，三百六十度打量一番之後，唇畔帶著笑意，毫不吝嗇地開口誇讚：「可愛。」
「衣服確實很可愛。」
「我說的穿衣服的人。」
姜尋臉色微紅，故作淡定：「算你有點眼光。」
男人愉悅地低笑：「那下次我們約會你就穿這件，說好了？」
還有下次約會？
意外之餘，她仰頭對上他的視線：「看心情。」
盛司越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姜律師，你說你長了張這麼漂亮的臉，怎麼就不能多笑笑，嗯？」
她撥掉他的手，一邊揉自己的臉一邊盯著他：「盛總想看我笑，總得做點讓我開心的事情吧？或者，盛總學著講笑話給我聽？」
「好啊。」
「那我等著。」
姜尋接了話，又說：「我先去換下一件衣服。」
「去吧。」
她朝試衣間走去。
男人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盯著粉色外套帽子上的兩隻耳朵，眼底的笑意愈發濃烈了。
等姜尋在這家店選了兩件衣服出來的時候，商場已經清空了。
接下來就是真正的閉店服務了。
整座商場只為她一個人開的待遇，讓還算見過世面的她體驗了一把虛榮感爆棚的感覺。
然而，第二天江城各大媒體報導盛司越時，是這麼說的——
爆盛家二少攜新歡逛街，據悉，這是第一個享受華盛商場閉店服務的緋聞女友，盛二少動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