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討厭了,為什麼非要試?」南星抬起下頜,眼也不眨地迎上他的銳眸,「我又不犯賤,偏要給自己找罪受。」
「如果我真喜歡,昨晚雲洲哥就給我拍下了。」
厲北霆的心裡堵得慌。
又是霍雲洲……
「你就那麼喜歡他,非他不嫁嗎?」厲北霆差點咬碎後牙槽,他的心臟仿佛被螞蟻啃噬得血肉模糊。
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南星淡淡地岔開話題:「厲北霆,既然你這麼得空,就好好管一下你的家人,免得有一天,引火燒身。」
厲北霆銳眸微閃,「南星,你這是什麼意思?」
「很快……」
南星詭異地笑了起來,「你就知道了。」
說著,她就升起車窗。
斷了厲北霆想要把禮盒塞回給她的心思。
被噴了一臉車尾氣的厲北霆,看著消失在轉角處的車子,他按壓一下太陽穴。
把首飾盒扔在副駕駛座的位置上,厲北霆用力地捶了一下方向盤。
究竟還要想怎麼做,她才肯原諒他?
剛要打電話給雷恩,他的手機就來電了。
「什麼?」
厲北霆臉色大變,迅速啟動油門,駛出了御園。
*
厲家老宅里。
厲夫人正捧著花茶喝,眉眼間帶著一絲媚意,她捻起一塊桂花糕,優雅地咬了一小口。
「夫人,門外有人想見你。」
突然,一個女傭走了進來,打斷了厲夫人的愜意。
「誰?」厲夫人掀掀眼皮問。
「沒說!」
「身為厲家夫人,不是那些阿貓阿狗就能見的,下一次,再為這些事打擾到我,你就收拾東西走人。」
厲夫人冷冷地警告。
女傭猝然一驚,她頭更低了,「夫人,對不起……我……外面的人說了,只要提及『花盆』兩字,你一定會見他的……我……」
「等等——」
厲夫人舉起手,臉上的血色似是被抽走了。
花盆???
「男的還是女的?」厲夫人的聲線里有些顫抖。
「大概三十四五歲的男人。」
厲夫人攥緊身上的裙擺,力持鎮定:「帶他去偏廳。」
「好!」
待女傭離開客廳,厲夫人趕緊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快去偏廳……有人找上門了,怎麼辦?……」
不知電話那頭說了什麼,驚慌的厲夫人慢慢變得平靜下來。
「好……聽你的……」
厲夫人臉上閃過一抹嬌羞。
然後,她站了起來,朝著偏廳而去。
而此刻的阿龍,正抓著一個被揍得面青鼻腫的殺馬特造型的男子。
到了偏廳後,他把殺馬特造型的男子扔在地上。
「你是誰?這裡是厲家,不是阿貓阿狗可以隨便進來的。」
「厲夫人,這個人你不認識了嗎?」阿龍指著地上的男子道。
「不認識!」厲夫人面色平靜地道:「如果沒什麼事,請你離開。」
「厲夫人,你以為沒有證據,我會押人過來嗎?」
見到他說了這麼久,都沒拿出證據來,厲夫人放心了。
再有,剛才忠哥說了,做那事很隱秘,不會被人知道的。
她只要死咬著不鬆口就行。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厲夫人揚起聲音:「送客!」
「厲夫人,你以為你死咬不鬆口,你想謀害我的事,就沒人發現了嗎?」
伴隨著這句話,一道嬌俏的身影走進偏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