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麼疼……
南星抓著心臟處的衣服，深呼吸一口氣，待緩過勁來，她拭去眼角的淚。
然後，抬起頭，一字一字地問：「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曹夫人沒有閃躲她的目光，認真而殘酷地點點頭。
「對！」
這一刻，南星無聲地笑了起來。
嘴角越扯越大……
她仰起頭，把眼淚逼了回去。
她不要在不在乎她的人的面前露出自己的脆弱。
「曹夫人，我是不是特像一個小丑？」
半響，南星靠在藤椅上，一褪剛才的頹廢和傷心，神色詭異地平靜。
「我……」
「放心吧，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會非常配合的。」
曹夫人剛要開口，就被南星打斷了，只見她從錢包里拿出一張50元，「啪」的一聲放在桌面上。
「我們AA。」她不想占她的便宜。
兩清，這是她想要的。
她滿足她！
「等等——」
曹夫人心急地攔住她，她找她的目的還沒說呢。
「我有話想和你說。」
南星很想就此離開，但是她腳步愣是一步都挪不開。
「你和厲總夫妻關係很僵，我也聽說，你和他鬧離婚，為什麼現在又不離了？」曹夫人問。
聞言，南星緩緩揚起一抹笑容，妖嬈而迷人，「我爸不同意我離婚的。」
曹夫人「噢」了一聲，「那你怎麼想的？」
見到她神色沒有一絲變化，南星笑意越發濃了，「你呢？怎麼想的？」
她直接把話還給她。
「婚姻的話，如果過得不開心，及時止損，也是不錯的做法。」
「那你現在開心嗎？」南星眼也不眨地看著她，不錯漏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變化。
「我現在過得很幸福。」
「幸福嗎？」
「嗯！」曹夫人點頭，「所以，你過得不開心，不如直接離婚。」
「然後，好讓你女兒上位嗎？」
曹夫人沒有被戳破小心思的尷尬，她落落大方地道：「做母親的，當然希望女兒幸福。」
南星「嘖」了一聲，難掩譏誚：「真是偉大的母愛！」
不等曹夫人說話，南星又繼續說：「但是，我現在過得很開心，厲北霆有顏又錢活兒又好，圈裡的女人多的想攀上他，都不成功，唯有我，成功霸占厲太太的位置三年了。」
「或許，霸占厲太太位置一輩子也說不定，你願意讓你女兒當老姑婆，我也不介意。」
曹夫人終於變了臉色，「南星，你真不打算離婚嗎？」
「不離！」
南星冷冷地拋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曹夫人要追上去，又怕被人認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咖啡店的屋檐下。
南星看著車來車往的馬路，驀地開口：「出來！」
半響。
還是沒動靜。
「我再說一次，再不出來，我要差評退貨了。」
此話一出。
一個矮小瘦削的男子磨磨蹭蹭地從路邊的花壇邊挪步過來。
「太太！」
「拿來！」南星朝他攤開手心。
「拿什麼？」
「喏，手機！」南星指著他還亮著屏的手機，冷凝著一張俏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