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青禾也遲遲沒有要動的意思,饒有趣味的在那裡看著她。
「你怎麼不去啊,阿舟現在這個樣子都是因為你,為他做點事情你都不願意嗎?」
而這個時候的杜沛珊則是繼續在那裡咄咄逼人。
這麼好的機會她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沈青禾冷冷的掃了一眼她,轉而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人。
「別讓我在這裡動手打你。」
緊接著帶著一些威脅的語氣開口說道。
聽到了她說的話,杜沛珊瞬間便想到了自己挨打的場面,覺得自己的臉還有些隱隱作痛,一時間也不敢在去說什麼了。
還不等杜沛珊在開口反駁,床上的人便甦醒了過來。
就在杜沛珊準備要開口關心他的時候,他卻激動的在那裡開口說道,「沈副總一直都照顧著我嗎?
真的是太感謝了。」
現在的路聞舟眼裡滿滿的都是感動,看到了她在身邊便覺得是在照顧自己。
而對於杜沛珊,他卻是直接選擇了忽視。
雖說杜沛珊離他更近一些,可是估計是因為心裡作用,所以下意識的覺得就是沈青禾在守著他。
沈青禾聽到了他說的話後,挑了挑眉,神色淡漠的看著他。
就在路聞舟準備在繼續道謝的時候,沈青禾才緩緩開口,「很感謝路總救了我,這是我的小小心意,還望路總收下。」
說完之後,沈青禾便從包里掏出來了一張卡,接著放在了他的身邊。
看到了沈青禾的這副樣子,他臉上的笑容也僵在了臉上。
而這個時候的沈青禾,看著他並沒有要多說什麼的意思,便也不打算繼續留在這裡,起身就準備離開。
就在這裡時候,路聞舟卻不顧身體的不適,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一個箭步擋在了她的面前。
「我不需要你的錢,我只希望可以用這次救了你的機會,換好好的和你聊一聊。」
路聞舟激動的在那裡說著,既然她已經開口想要感謝自己了,那麼他也不會放過這次好機會。
「不必了,路總我覺得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聊的。」
可是沈青禾卻十分冷漠的回應了他。
說完之後下意識的看了看一旁的杜沛珊,似乎是在對她的出現非常的不滿。
「話不是這麼說的,既然我救了你,你要報答我,那就應該是我來說要求不是嗎?」
路聞舟並沒有在意到她的眼神,當即便繼續在那裡勸導的說著。
沈青禾覺得有些無語,但是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時間猶豫了。
「既然你不說話的話,那我就當你是同意了。」
緊接著路聞舟根本就沒有給她後悔的機會,當即將事情敲定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的沈青禾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不過只是聊一聊而已,又不能如何,便也默認了。
看著兩個人達成了約定,在一旁的杜沛珊頓時間就坐不住了。
原本看著沈青禾是想要拒絕的,她也就沒有去說話,可是卻不想這只不過是她欲擒故縱的手段罷了。
到了現在的這個情況,杜沛珊自然是不會就這麼讓她如願的。
當即便直接開口對著路聞舟說道,「阿舟,你身子才剛剛好,就不要亂走動了。」
聽到了杜沛珊說的話,他並沒有急得反駁,反倒是覺得她像是開竅了一般,居然都知道給自己讓位置了。
而這個時候的沈青禾也以為是這樣,有些吃驚的看著她,只不過很快便將神色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
看著路聞舟並沒有反駁自己,她便更加的開始囂張了起來。
對著沈青禾便開口說道,「沈小小姐,阿舟是因為你才變成這樣的,現在這個情況應該是去關注他的身體,而不是要帶他離開。」
「更何況,現在沈小小姐還沒有婚嫁,這麼直接和男人私會,傳出去總是有些不好的,還希望沈小小姐自重。」
說完之後,杜沛珊還非常囂張的在那裡看了看她,眼神中滿滿的都是挑釁。
這個時候的沈青禾,也在心中暗暗的吐槽了起來,真是高看她了,果然還是像之前一樣的無腦。
雖說是吐槽,但是沈青禾也並沒有直接去懟她,本來自己就不想要和他單獨的出去,更沒有想要聊聊的想法,如果真的攪黃,那也是個不錯的結果。
而這個時候的杜沛珊倒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男人已經黑了的臉。
繼續在那裡開口說道,「沈小小姐還是早點離開吧,既然不能為阿舟,做什麼便也不用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了。」
就在她準備要繼續去照顧路聞舟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再一次的開口,「關於合作的事情,沈小小姐也不用在提及了,畢竟阿舟找誰也都不會在找你了。」
「希望沈小小姐可以擺清楚自己的位置,別一天到晚的異想天開。」
說這話的時候,杜沛珊眼中的傲慢沒有絲毫的掩飾,囂張的樣子展現的淋漓盡致。
而這個時候的沈青禾卻是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這不單是無腦,還普信。
看著沈青禾沒有要走的意思,杜沛珊準備在一次的開口,卻直接被打斷了。
「我看應該擺正身份的人是你,我什麼時候給你權力去過問合作的事情了?」
「難道我之前給你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是不是真的要對你做些什麼,你才知道?」
「既然知道我身體不好,不方便離開,我現在要和沈小小姐談事情,該走的人不是你嗎?」
路聞舟實在是忍不下去了,當即便直接開始呵斥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的杜沛珊有些不可思議的轉過身,對上了他的眼睛。
本還想反問,看著路聞舟的眼神,一時間卻說不出來話。
這麼生氣的目光,上一次見到還是在三年前,杜沛珊不敢在多說什麼,只能生氣的拿上自己的包先行離開。
如果沈青禾的時候還非常生氣的瞪了一眼她。
可看著路聞舟並沒有要挽留自己的意思,她也不得不真的走。
在她離開之後,病房當中便只剩下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