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能提供那些你無法探知的秘密情報!」
「可笑,有何情報能瞞過我葉青竹的洞察?」葉青竹冷嘲道。
「就像天空之珠,若非我,你能尋獲它嗎?」
「那不代表什麼,再給我些時日,我也同樣能找得到!」葉青竹冷冷回應。
「那你查明是誰藏匿了天空之珠嗎?」
「為何要向你透露?」
「那就意味著你尚未查清。我了解你早已對何飛強心生不滿,手中握有他的諸多秘密,只等待合適的時機將他送入深淵,我說得沒錯吧?」
林真的話語令葉青竹心頭劇跳,這傢伙究竟知道她多少秘密呢?
「我是在贈送你這個良機,同時也是給予你一個機會。你應該明白,即便沒有你,我依舊能讓何飛強走向毀滅!」
「哼,說得好聽,那你又何必來找我?」葉青竹冷笑。
「去調查你的弟弟吧,提示僅此為止!我期待最多半個奧術時後,能聽到何飛強覆滅的消息!還有,今日四海的邀請卷必須送達我配偶的公司!」
林真說完,直接切斷了靈能聯繫。
這裡,山腳下一片廢棄的神秘遺蹟。
不遠處,隱藏在陰影中的私人會所悄然矗立。
一位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子,頭上裹著一塊滲血的布條,氣喘吁吁地帶人追逐至此。
「杜純雨,老子知道你躲在裡面,給老子滾出來!」
中年男子喘息片刻,面對廢墟,滿臉猙獰地咆哮道。
「你不是想加入四海商會嗎?沒有付出哪有回報,不過是讓你陪老子玩一玩,至於反應這麼大,竟敢用菸灰缸砸老子!」
杜純雨躲在廢墟深處,粉拳緊握。
原本昨日她與何飛強相見時,何飛強表現出大企業家的風範,極其謙恭有禮。
甚至為她的公司發展提供了不少智慧之言。
因此,當何飛強邀她來何家私人會所洽談相關事務時,她並未多想。
然而來到這裡後,她逐漸察覺到一絲異樣。
何飛強未曾提及商會之事,只是一再請她品嘗珍藏的魔釀紅液。
這讓她本能地提高了警惕,連那酒都不敢嘗一口。
隨後,何飛強藉故帶她參觀會所,將她引領至一間鋪陳著大床,充斥著各式奇妙物品的密室之中...
何飛強的惡魔本性顯露無遺,他口中低語著神秘的咒言,手中湧現出一系列華美的小瓶,每一個裡面都珍藏著幾縷奇異的秀髮,它們顯然是從女性身上採集而來。
杜純雨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那個自詡的數十億大商會領袖,那個商業聯盟的大使,竟然是如此變態的存在!
何飛強正以四海商業聯盟的權勢威脅她,企圖侵犯,她毫不猶豫地抓起菸灰缸砸向他,隨後衝出了房門,一路狂奔至這片神秘的廢墟。在那裡,她才抽出空隙,給林真撥打了電話。
她不禁嘲笑自己的天真,竟然相信了這個披著人皮的惡魔。看來四海商業聯盟的內幕比她想像中還要深不可測。
「杜純雨,老子告訴你,藏起來沒用,方圓數里都是老子的領地。最好乖乖出來服侍好老子,說不定老子一高興,不但讓你加入商業聯盟,還會投資你的公司,讓你的事業如日中天!」何飛強舔著唇,大聲叫囂,儘管頭上的傷口仍在滲血,卻絲毫未減他的狂妄。
他見識過無數女子,卻從未遇見如杜純雨這般氣質出眾、美貌無雙的極品。不將她征服,他誓不罷休。
就在此刻,一輛白色的法拉利如同狂暴的魔獸,直衝向他。
他驚恐地跳開,不斷後退。
誰這麼大膽,竟敢在他的地盤上用汽車撞擊他?
「啊!」
儘管他盡力閃避,但最終一條腿還是被輪胎壓住。他身邊的保鏢也被撞飛。
車門開啟,林真面無表情地走出,寒氣逼人。
「動我的妻子,你知道什麼是死嗎?」他冷酷地注視著何飛強。
何飛強痛不欲生,但更多的是憤怒。憤怒與痛苦交織,使他的臉龐扭曲至極點。
「你就是杜純雨那個無能的丈夫?」
「看來你對我妻子調查得挺徹底,既然知道她是我的妻子,想過觸碰她的後果嗎?」林真俯視著何飛強,聲音冷冽。
「你這個廢物,老子會怕你?敢撞老子,老子要你死!不,光是殺死你太便宜了,我要讓你親眼看著你妻子在我身下,看著我狠狠地玷污她!」何飛強面目猙獰地咆哮。
他注意到尋找杜純雨的手下都已趕到。
「別讓他跑了,給我抓住他!」
他似乎害怕林真逃跑。然而,林真只是冷漠地看著何飛強,紋絲不動。接著只聽見幾聲砰砰巨響,朝他衝來的人紛紛倒在地上。
何飛強的瞳孔驟然收縮。
這傢伙不是個只會靠女人的廢物嗎?怎麼一下就擊敗了他的手下。
恐懼開始在他心中滋生,因為他的手下要麼被車撞倒,要麼被打倒,全都不省人事。
「林真!」
此時,杜純雨從廢墟中緩緩走出... ...
當林真降臨之時,那些追蹤她之人正悄然逼近,她深知冒然行動只會成為林真的負擔,故而一直隱忍至今才現身。
見杜純雨安然無恙,林真緊繃的心弦略緩,急忙上前穩穩地攙扶住她。
目光觸及杜純雨身上的幾道瘀痕,林真心痛不已。
「純雨,無論發生何事,都要告訴我。四海商會的邀請函不過一紙信函,我已經為你取得了!」
「呵呵呵……」
杜純雨尚未開口,何飛強卻放聲狂笑。
「小子,你以為你是何方神聖?四海商會的邀請函豈是輕易可得?」
笑畢,腿部傳來的劇痛令他喘息不止。
隨後,他轉向杜純雨,語氣嚴厲:「杜純雨,如若你識相,我本可接納你入會,如今,這個夢想永不可能實現!」
杜純雨微抬額頭,淡然回應:「若四海商會容許你這等渣滓耀武揚威,那我寧願置身事外!」
她並非情感豐富的女子,儘管何飛強被車輪壓著雙腿,狀似悽慘,但她的眼神並無絲毫憐憫。
若非今日她機智脫困,撥通了林真的電話,她無法預料自己的命運。
因此,這樣的人不值得她憐憫半分。
何飛強一愣,隨即凶相畢露:「賤女人,竟敢侮辱老子!別以為能逃離老子的手心,在江城,老子有的是手段對付你,對付你的公司,包括你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