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孫文政直接跪了下來。
能坐到經理這個位置,他自然不是白痴。
吳敬國何等驕傲的一個人,只是被顧峰看一眼就嚇得直接跪地求饒。
他一個小小的經理算得了什麼!
孫文政看向了旁邊的王遠超:「都是這個傢伙,都是他騙我說您是暴徒我才來的!」
「都怪他!」
說完孫文政跑到王遠超身旁,一拳將他打倒在地,瘋狂的踹了起來:「你個混蛋,竟然敢挑撥我們豪庭集團和顧客的關係,死不足惜!」
很快,王遠超就面目全非,甚至呼吸都微不可察了。
顧峰似笑非笑的看了孫文政一眼。
孫文政頓時感覺自己如至冰窟。
這冰冷的眼神令他感到了深深的絕望。
就像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個年輕人,而是一個揮舞著鐮刀的死神一般。
孫文政深吸了一口氣,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把叉子,直接狠狠的扎在了自己的手指。
並不鋒利的叉子卻洞穿了他的手掌,悽厲的慘叫隨之響起:「還請這位先生饒我一命!」
「滾!」顧峰淡淡的說道。
此刻,還完好無損的周天身體開始瘋狂的顫抖了起來。
今天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全程策劃的。
如今王傳超還有孫文政都為此付出代價了。
接下來恐怕就是自己。
雖然說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這一切都是自己的策劃。
但是,剛剛顧峰的表現,已經讓他明白,顧峰不是那種凡事都看證據的人。
「這位先生,這一切都是王遠超做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如果我知道他想要做這樣的事情我絕對不會過來的!」
周天連忙說道。
也就是此刻王遠超已經昏迷了過去,不然聽到他這話一定會氣的吹鬍子瞪眼。
顧峰沒有搭理他,而是抱起了旁邊的秦婉夕,緩緩的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看著顧峰的背影,周天終於鬆了一口氣。
而就在這時,周天臉色變得慘白,悽厲的慘叫聲從他的嘴裡爆發出來。
他的褲襠已經被鮮血給染紅。
而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到顧峰到底做了什麼!
「爸爸,媽媽怎麼了?」
回到家裡,盼盼看到媽媽這個樣子,那稚嫩的小臉上滿是關切。
「媽媽身體有點不舒服,今天我們睡另一個房間,讓媽媽好好休息一下好嗎?」顧峰笑著說道。
「嗯嗯,只要爸爸陪著盼盼就好了,讓媽媽好好休息休息!」
「我去洗刷,然後在房間等爸爸哦!」
盼盼在顧峰的臉上吻了一口,就朝著衛生間走了過去。
顧峰摸了摸被盼盼親過的地方,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看向了躺在床上的秦婉夕。
自己或許太過於保守了!
將手放在秦婉夕的身上,一絲真氣進入秦婉夕的身體裡,幫她解酒。
很快,秦婉夕那酡紅的臉就恢復了正常,發出了微不可察的鼾聲。
顧峰這才放心的回到了另一個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秦婉夕看著顧峰臉上滿是擔憂:「顧峰,昨天你把王經理怎麼了?」
昨天的事情她已經記不清楚了,不過她卻知道,顧峰一定對王遠超出手了。
「放心吧,他沒有死,我只是把他廢了!」顧峰語氣十分平淡。
「只是廢掉!?」
秦婉夕捂著自己的頭一陣無奈:「他可是我們公司的經理,你把他給廢了,我以後在公司還怎麼生存?」
「你怎麼還是這麼衝動!」
顧峰一臉的無所謂:「放心吧,在元天醫藥沒有人會找你的麻煩的!」
秦婉夕一陣無言:「顧峰,這社會和你在戰部是不一樣的。」
「算了,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麼,我還是先去看一下王經理,試試看能不能挽回一下!」
說完,秦婉夕就朝著門口急匆匆走了過去。
顧峰在後面喊了兩句,秦婉夕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顧峰見此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陪著盼盼吃完飯朝著幼兒園走去。
江城醫院。
秦婉夕手中提著果籃,很快就找到了王遠超的病房所在。
「你來做什麼?」看到秦婉夕,王遠超的表情變得猙獰了起來。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的話, 自己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王經理,之前的事情是我的老公的錯,您想要什麼補償可以和我說,我一定會盡力滿足你的!」
秦婉夕誠懇的說道。
「補償?」王遠超頓時笑了起來:「媽的老子因為你老公,現在連男人都做不了了,你告訴我想補償我?」
「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不可能善了!」
「你以後別打算在元天醫藥待下去了,等我康復以後就讓你從元天醫藥滾出去!」
王遠超歇斯底里的吼道。
秦婉夕頓時愣住了。
她聽顧峰說廢掉了王遠超,還以為只是打斷胳膊或者腿。
以現在的醫療水平,治好問題不大。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顧峰口中的廢掉,竟然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