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卿單手挑起她的下巴,嘴唇上揚,溫柔地笑,「我還真是有些好奇,這我的東西居然不在你手裡而是在你弟弟的名下。」
「還以為你才是家裡最值得信賴的人,看來也不過如此,終究是比不上沈明傑那草包。」
終於得知真相的沈芷珊如同鬥敗的公雞完全失去了力氣,雙眼無神。
只是此刻卻沒有了衝著自己父母怒吼的精力,願意拋棄父母兄弟的她哪裡還有資格去質問。
「振作起來啊,沈芷珊。」沈慕卿拍了拍她的臉,仍舊頂著那張純良無害的臉,「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說完,便猛地一甩,站了起來,任由弗雷德.凱斯握住她的手腕,用紙巾擦拭。
「今天之內,把他們都送進這裡最大的傳銷組織。」巴赫出聲,朝著身邊的人吩咐道。
在這工廠中四人在聽到這一句時,皆是心頭一抖。
這句聽不太清楚的英語卻像是下達的最後通牒。
「走吧。」弗雷德.凱斯攬住沈慕卿的肩頭,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緬甸東部妙瓦底的傳銷組織,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只要你進去了,下半輩子也就那樣了,想跑也不行,插翅難飛。
「凱斯。」沈慕卿有些恍惚,抓住了她的衣服,抬頭看他,「做這些會不會給小寶積禍呀。」
弗雷德.凱斯看著她此刻有些害怕地模樣,笑了笑,輕輕吻在她的發頂,「不會的。」
因為,所有的惡事,都是他親自動手,這些苦難他一個人承擔就夠了。
從出了這間工廠到坐上渡過薩爾溫江的船時,已經是第二天了。
不想在緬甸東部待下去的沈慕卿經過弗雷德.凱斯的提議準備前往雲南遊玩。
早就聽聞雲南風土人情的沈慕卿狠狠期待了一把,早上天才微微亮就已經醒了過來,拉著弗雷德起床。
薩爾溫江很美,遠處的山脈,綠意盎然,還有幾艘小漁船在寬闊的江面上行駛。
沈慕卿趴在窗戶上,閉眼呼吸著這裡的空氣,心情瞬間舒暢。
「冷不冷?」話音剛落,一條薄薄的毯子就已經蓋在了自己的肩頭。
一道人影緊挨著自己坐了下來。
「不冷!」摟住了毯子,沈慕卿側眸衝著弗雷德開懷地笑,「在印象中,緬甸是一個很可怕的地方,但現在看來,還是我眼界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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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秀美山水,沈慕卿總算是體會到了那句「行萬里路」從何而來。
「到了雲南,我想去古鎮!還有洱海,最後還要去玉龍雪山!」興致勃勃地,沈慕卿握著男人的手,眼睛中閃著光。
還有一句話,她沒有說出口。
還要去圓通寺,去為我們祈福,為我們的孩子祈福。
「都聽你的。」捏了捏她發涼的小臉,弗雷德.凱斯將她攬進了懷裡,用自己灼熱的體溫去溫暖她。
天色還早,享受著此刻愜意的沈慕卿突然有些發困,在迷迷糊糊之間聽到弗雷德.凱斯輕聲開口,
「卿卿,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在你的身邊,你相信我嗎?」
即便是在意識迷糊之時,沈慕卿依然重重地點頭,親了親他的下巴,
「相信。」
幾分鐘後,槍聲迭起,整個薩爾溫江的湖面上火光連天,伴隨著一聲聲掉入水中的「撲通」聲,水面被染紅。
數艘船隻從四面八方湧來,將弗雷德.凱斯和沈慕卿所在的這艘船團團圍住,嚴絲合縫,不留一點可以逃脫的機會。
外面的一切卻是絲毫都影響不了在船艙之中互相依靠的兩人。
沈慕卿顫抖著睜開了雙眼,靠在弗雷德.凱斯懷裡的她輕聲嘆息,「終於來了嗎?」
男人身體一顫,才鄭重地開口,
「這是最後一次,他出現在我們面前了。」
聰明如沈慕卿,早在弗雷德.凱斯說要前往緬甸東部之時就已經猜到了一切。
這一次,他不僅僅是要替她剷除惡人,還要與弗雷德.尼克做最後的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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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鐵們,沒開玩笑,是真的要完結了,我也沒想到這一天來的如此之快,嗚嗚嗚嗚,咋有點空虛的感覺呢。
明天考試,祝我數電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