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的話更是句句往麗貴妃的心窩子痛捅,這明明是兩個女人的爭吵,這老傢伙偏偏要橫插一腳弄的事情更亂了。
蘇丞此刻覺得有時候女人多了,也未必是好事,是非實在是太多了。
「那又能怎樣,有本事你將這些事情宣布的人盡皆知,如果是那樣,你的女兒也會被說千夫所指,我就是喜歡丞相,就是要跟他在一起,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只會說一些嘴皮上的功夫罷了,你要敢說出去,我都敬你是漢子,你有這個膽量嗎?想讓你女兒也一同陪葬嗎?」
麗貴妃越來越口不擇言,聽得蘇丞心裡很不舒服。
而陌上霜仿佛也破罐子破摔了一樣,更是直接走到了蘇丞的身邊,一把樓住了蘇丞的胳膊,隨後將頭靠在了他的肩上。
「有本事你就把這個事情散播出去啊,反正丞相保我。」
說完,陌上霜更是朝著蘇丞的臉上親了一口。
這一個舉動可把麗貴妃的火徹底的燃了起來,這個小妮子竟然當著自己的面與丞相親親我我,這她怎麼能忍受的了呢?
同樣也站起了,身趕忙拽住了蘇丞的另一隻胳膊,整個身子都貼到了蘇丞的身上,前面的那兩個大傢伙更是朝蘇丞的身上蹭了蹭,抬起頭看著蘇丞的眼神都快要拉絲了。
蘇丞就這樣被他們兩個緊緊的拽住一時間,竟然動彈不得。
「你快放給他,這樣成何體統!」麗貴妃率先開口。
而陌上霜也不甘示弱,想讓她分開不可能。
「要放也是你先放!憑什麼讓我放開?他願意這樣跟我親親我我,倒是你纏著他像怎麼回事?」
麗貴妃朝著陌上霜啐了一口:「我呸!他明明是心悅與我,你就不要在這裡沾沾自喜了,在他心中我才是那個最重要的。」
說完又看向了蘇丞,一臉嬌羞地詢問他:「你是不是更喜歡我多一點?」
陌上霜衝上前去將她一把推開,最後整個人擁入蘇丞的懷裡。
「你到底要不要臉,他明明更喜歡我,是你恬不知恥的非要往他身上靠,趕緊離他遠一點,不要打擾我們兩個人。」
說完雙手環住了蘇丞的脖頸,踮起腳尖,吻上了蘇丞的唇。
麗貴妃見她這副模樣,頓時火冒三丈三步並做兩步的走上前去,想要將她從蘇丞的身上弄開,可是陌上霜卻死死地摟著蘇丞的脖頸根本動彈不得。
麗貴妃氣得直接抓住了陌上霜的頭髮,將她往後拽去。
陌上霜吃痛的放開了蘇丞,麗貴妃趁此機會趕忙將他抱住。
兩人爭風吃醋,誰也不讓著誰,蘇丞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玩物一樣,在她們手中搶來搶去,實在承受不住。
蘇丞大吼了一聲:「都鬧夠了沒有!」
許是聲音太大,讓麗貴妃和陌上霜兩人一時間都怔住在了原地。
蘇丞這才撥弄開了自己身上的麗貴妃得以脫身。
「你們今日過來是來用膳的,而不是在這裡吵吵鬧鬧的,要是再這樣你們兩個都通通給我滾回該回的地方去。」
兩人被突如其來的脾氣給嚇了一跳。
而一旁的莫將軍也忍不住嘆息。
「是啊,把這裡當什麼地方了!」
墨將軍知道自己即便心中再怎麼向著女兒,但這終究是蘇丞的底盤。
所以若是自己與女兒做的太過了火,恐怕會惹的蘇丞不悅。
到那個時候,即便是在後悔,怕死都來不及,所以這會兒自然也是見風使舵,乖乖的逆轉了風向。
陌上霜見到父親都已經這麼說了,便知道是時候可以收斂了。
所以說如今他們並不是在宮中,而是在宮外說什麼都沒有什麼,所謂但若是太過了火,恐怕也會讓蘇丞有所不爽。
陌上霜還是很懂事理的,知道有許多事情,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聽到父親如此,陌上霜也笑著。
「好了妹妹,咱們也別吵了!」
他知道自己身為皇貴妃本身就是高高在上的身份,若是說的做的過了,恐怕也會讓人心有不爽。所以自然沒必要如此。
而清官則是被他們這突如其來的狀態給嚇了一跳,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總之自己還覺得沒吵夠呢。
「姐姐倒是說的好聽,這麼快就轉變了態度嗎??」
「皇貴妃娘娘在宮裡。頭是怎麼樣的?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如今反到這副狀態了!」
「也不過就是當臣妾沒有人撐腰好欺負罷了。如今即便是丞相還是默將軍都是向著您的。而臣妾又算得了什麼?」
清官這字字句句之中都帶有著自己內心之中的不爽。
已然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反倒叫人有些不解。
因為陌上霜已經決定放棄,自然是不明白為什麼還要這樣。
「妹妹咱們有什麼話不如回宮裡再說吧,如今好容易出來一次,能和丞相一起吃個飯,還是安安心心的,也別叫丞相,為了這事兒心裡頭不舒坦了!」
陌上霜該懂事的時候還是很懂事的。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也是把握的很好。
因為陌上霜,剛剛和墨將軍互相換了顏色,所以自然知道許多的事情該怎麼做。
從小到大陌上霜,可謂是墨將軍一手帶大的閨女,所以自然知曉凡是該如何就如何。
墨將軍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陌上霜自然不能再不要臉面了。
所以這會兒的陌上霜便是不自覺的端出了獨屬於自己的皇貴妃架子。
「行了,貴妃妹妹!」
「本宮是後宮之主,即便如今只是富厚,但是也是有話語權的,你心中應該清楚明了!」
「如今你出言不遜,實在是不應該,到底是讓丞相不爽是咱們的錯!」
「任憑如何你都不可以再繼續執迷不悟下去了,不然終究是會惹的丞相不悅,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即便是你恐怕也沒有辦法可以有迴旋的餘地!」
其實換而言之,陌上霜反而是在提醒清官。
要知道蘇丞是多麼有話語權的一個人啊,許多事情,他想怎麼做自然就怎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