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瓣唇相觸,男人的唇瓣微涼的觸感叫喬知暖不禁伸吟了一聲。閱讀
喬知暖後知後覺的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石化了。
男人眼眸清冽深邃,扣著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三年了。
她的唇如同三年前那樣溫甜,叫他沉醉,男人的大掌貼著女人纖細的蠻腰,勾勒出她漂亮的腰線。
「唔……」
喬知暖唇瓣被含住,感覺到男人靈巧的舌,腦子裡轟了一聲,她手忙腳亂的推拒著,在男人的舌尖咬了一下,趁著男人唇瓣微松,急忙爬了起來。
她揉著自己被親的紅腫的唇瓣,「你……」
墨司霆唇角勾起一抹淺笑,「喬小姐的嘴很甜。」
「!!!」
喬知暖直接轉身就去找水杯,剛端起來喝了一大口,耳邊傳來墨司霆徐徐的聲音:「漱口記得吐掉。」
喬知暖驚的朝後退了兩步,一急,咕咚一聲,咽了。
「……」
十分鐘後,墨司霆抱著熟睡中的小包子離開。
喬知暖送兩人到樓下上了車,等到車子開走消失在轉彎的路口,才移開了目光。
「沒想到姐夫剛出了車禍,你就跟野男人勾搭上了。」一道人影從樹影后面走出來,鄙夷的盯著喬知暖。
「喬玉舒?」
喬玉舒是喬知暖同母異父的妹妹,前些天打電話說要從老家過來找工作,這次倒是來得巧。
喬知暖帶著喬玉舒上了樓。
喬玉舒嫌惡的說:「怎麼一股子臭老鼠味兒啊,你就住這種房子啊!」
「嗯。」
喬玉舒很不滿意,「本來說好了,你一結婚,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到時候到墨家我也能跟著過好日子了,現在倒是好,你果然就是掃把星,剋死親爹剋死了兒子,現在又是一個,現在還要連累我跟你一起住這種貧民窟。」
字字句句,都好似是綿密的針尖刺向喬知暖的心臟,鮮血淋漓。
喬知暖的臉煞白,手抖的端不好水杯,「不想住就出去!」
「我巴不得呢!」喬玉舒直接就去翻喬知暖的包。
「你要幹什麼?」
「你叫我出去,我總得有錢啊,」喬玉舒避開喬知暖的手,找出錢包來,一下就把裡面的現金都給掏了出來,嫌棄的數了數,「就這麼點兒?」
喬知暖氣的胸口上下起伏,攥緊了拳頭,「喬玉舒,你給我把錢留下!」
墨家已經撤去了母親在精神病院的治療費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給她打電話叫她去補交費用。
「媽說了叫你照顧我,她一進精神病院你就不管我了?就幾百塊錢你至於麼?」喬玉舒不耐煩的揚了揚手,直接把幾張鈔票摔在了喬知暖的臉上,「說出去別說你是我姐,真丟人。」
喬玉舒也不想住這種房子,直接摔門離開了。
喬知暖孤零零的佇立在燈光下,只感覺周身的寒意冷的浸透骨髓,從來都沒有感覺到這樣黑暗冰冷過。
她緩緩地蹲下來,扶著沙發,還是將地面上的錢一張一張的撿了起來。
捏著薄薄的幾張錢,她抱著自己的腿靠在牆角,眼淚滂沱而出,默默地划過臉頰。
不知哭了多久,她擦乾了眼淚站起來。
生活是不能把她給壓垮的,她一定能挺過去,墨遠航也一定會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