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不會吧?那種老男人都能下的去嘴啊。��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喬知暖平時也挺清高的。」
「都是裝出來的。」
余梅梅聽的已經是火氣上躥了,沒忍住就沖了過來,「你們都胡說八道什麼!都閉嘴!」
「我們哪裡胡說了,這都是我們親眼所見的。」
「對啊,剛才警察都來帶人了,難道我們說的是錯的,警察說的也是錯的?」
「知道你跟喬知暖關係好,維護著她,但是她做出來的事情怎麼我們私下裡討論討論就不行了?」
「嘴巴長在我們的臉上,你還能限制我們的說話權麼?」
「不是這樣!是因為那個禽獸……」
「都在這兒站著幹什麼?!工作都做完了?當辦公室是菜市場了麼?」
上司一聲嚴厲的吼聲傳了過來,眾人哄的散開,急忙都低著頭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開始工作。
…………
看守所內。
喬知暖被關在一個單人的房間裡,她坐在靠在牆邊的硬板床邊,肩膀忍不住的瑟瑟發抖。
這裡面有些陰暗,一進來就有透骨的陰涼,浸透骨髓,叫她拼命的想要控制發抖的身體,卻沒有任何效果。
她在手心裡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
不能這樣,她必須要振作起來。
她是無辜的。
就在這時,門口響了一聲,她抬頭看過去,是有一個人推著一個輪椅走了進來。
輪椅上的人,竟然是精神病院的院長,昨天晚上企圖侵犯自己的杜濤!
杜濤的頭上纏著一圈紗布,胳膊還打著石膏吊在脖子上。
他對身後推著他進來的警察笑了笑,虛弱的說:「謝謝警察同志了。」
警察掃了喬知暖一眼,警告的說:「別再動什麼歪心思。」又對杜濤道,「杜院長,我就在外面站著,有什麼事情及時叫我。」
門再度關上,杜濤轉動輪椅出了黑暗,來到喬知暖的床前,看向她,臉上帶著一抹淫邪的笑。
「喬小姐,我們又見面了,沒想到竟然是用這種方式。」
喬知暖氣的渾身發抖。
她終於明白了,到底是誰在陷害她!
為什麼她會莫名其妙的就被扣上了故意傷人的罪名,被帶上手銬!
都是杜濤在背後作祟!
「是你陷害我!」
「喬小姐,你這是說什麼話,我頭上的傷不是假的,我現在坐在輪椅里,驗傷報告也都交給了警察,你絕對會是假的麼?」
杜濤一張油膩肥胖的臉靠過來,笑著,「再說了,你是企圖勾引我不成,惱羞成怒下手打我的。」
「你胡說什麼!」喬知暖氣的手緊緊的握著拳頭,「是你企圖對我不軌,我是正當防衛!你這樣顛倒黑白,警察不會信你!」
「是麼?不如我們就試試看吧。」
杜濤獰笑著,笑的一雙眼睛都已經隱匿在滿臉橫肉里。
忽然,他扶著輪椅,狠狠的向前子傾,順著力道,嘭的一聲,連同輪椅和人都摔倒在地上!
就在喬知暖還沒反應過來,杜濤已經捂著自己的肚子在地上哭嚎起來。
「救命啊,來人啊!」
門被猛地從外面打開,一個穿著制服的警員看見這一幕,箭步走了進來,「杜院長,您這是怎麼了?」
杜濤佯裝自己疼得滿地打滾,「她……她踹了我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