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暖的腳踝還沒有完全好,被喬玉舒這麼一推,猛地就撞倒了身後的椅子,摔倒在地上。
喬玉舒罵罵咧咧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跟你在一起就是晦氣,這種破房子我也不想住了。」
不過幾分鐘,喬玉舒就拉著一個拉杆箱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你要去哪兒?」喬知暖忍著疼站起身來去拉喬玉舒。
喬玉舒皺著眉,「你管我去哪兒?反正你別來煩我。」
喬知暖看見喬玉舒脖子裡戴著的項鍊,耳朵上的珍珠耳墜……
「喬玉舒,你把那條裙子賣了,是不是?」
喬玉舒眼神躲閃了一下,甩開喬知暖,「說了不知道!你別纏著我了!一條裙子而已,你自己弄丟了就來栽贓我,從來都沒見過你這麼當姐姐的。」
喬玉舒換上自己花了五萬塊錢買的高跟鞋,扭著纖細的腰肢走了出去。
一身名牌在這樣老舊的居民樓顯得格格不入。
喬知暖靠在門板上,慢慢的向下滑著,抱住了自己的雙腿。
她就好似是一個在前方衝鋒陷陣的戰士,可是畏懼的並非是來自敵人的刀光劍影,而是背後親近的人捅的刀子。
腦海中浮現出男人英俊的面龐,溫熱的呼吸,撩人的嗓音,在她耳畔吐息。
她又欠了他一筆錢。
她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錢,真的是可以壓死人的最後一根稻草。
…………
喬知暖在設計上十分有天分。
雖然沒有正經讀過大學的設計專業,但在設計公司里做了三年,小到家裝設計,大到GG晚會設計,她都有過獻出自己的設計稿。
可惜,現在都還是一個小小的設計師助理。
第二天上班,她把自己的一份家裝設計稿提交上去,組長就直接叫她出去了。
她知道,這份設計稿,會署上組長的名字。
她知道,她甚至只會拿到施捨的幾百塊錢的提成。
余梅梅為她不平,「明明都是你做的,太不公平了!」
可這個社會上,又哪裡有絕對的公平呢?
臨下班的時候,喬知暖接到了張簡梅的電話。
「媽……」
張簡梅聽見喬知暖叫她媽就氣不打一處來,但是想起來今晚的計劃,還是忍下來,「今晚我邀請一位腦科專家吃飯,是專給遠航治病的,你過來作陪一下。」
一聽是關於墨遠航的病,喬知暖立即就答應了。
說不定,墨遠航的病有救了。
下了班,她就去了約定的飯店。
包廂內,只有蘇若雨。
「醫生還沒來麼?」
「沒有,」蘇若雨說:「醫生剛下飛機,已經派人去接了,知暖,先喝點水吧。」
她將已經放在桌上的水杯給喬知暖端了過來。
「知暖,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喬知暖冷靜的抬眸,看向蘇若雨,「我怪你什麼?」
「怪遠航跟我要私奔……」
喬知暖打斷了蘇若雨的話,「我和遠航也才認識不到半年,但是他對我很好,你和他是青梅竹馬,如果他醒來告訴我說你們情投意合,我會主動提出離婚。」
蘇若雨低頭,遮掩住了眼眸中諷刺的意味。
墨遠航喜歡的是喬知暖。
張簡梅要的是喬知暖身上的股份,可是墨遠航卻是實實在在要的喬知暖這個人!
這叫蘇若雨嫉妒成狂。
憑什麼自己才是和墨遠航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結果喬知暖一出現,就叫墨遠航喜歡上了!
她再抬起頭來,臉色已經恢復如常。
「這不是我們一直都在想辦法麼,今天請來的這位就是國外的腦科專家,最擅長的就是攻克疑難病症了。」
喬知暖點了點頭,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蘇若雨眼裡透出了一絲狡詐的光。
過了三分鐘,喬知暖就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蘇若雨裝模作樣的在喬知暖耳邊叫了兩聲,「知暖,知暖?你睡著了?」
喬知暖趴在桌邊,沒有一點反應。
蘇若雨唇角泛起了冷冷的笑,喬知暖,這件事情怪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
她扶著喬知暖從包廂里出來,直接就上了樓。
樓上酒店的房間,早已經是訂好了的。
咚咚咚。
在房間裡面,有安排好的一個膀大腰圓的醜男,還安裝了監控錄像。
她給張簡梅說的是要第二天帶著記者進去捉姦,但是她還留了一手,要拍下喬知暖和野男人的艷照!
到時候放到網上去,叫喬知暖再也抬不起頭來做人,乖乖的滾出安城!
房間門打開了,出現了一張醜陋粗鄙的男人的臉。
「幫我把她給扶進去。」
蘇若雨看見這男人的臉就覺得反胃,為了叫喬知暖好好享受,她可是挑遍了整個安城,才找出來一個這麼丑的男人。
男人一見喬知暖,眼睛就黏在她的身上移不開了。
他沿著唾沫說:「蘇小姐,你說這女人今天晚上陪我睡?」
「是的,隨便你怎麼睡,明天只要你配合我演一齣戲,到時候我會給你一筆錢叫你飛M國。」
這麼好的事,能白睡一個大美女,還能去M國!
「好,不過她現在……」
「我給她下了藥,一會兒藥性就會發作了,你好好享受吧!」
蘇若雨多看這男人一秒都覺得噁心,果斷的起身,嘭的一聲甩上了門。
大床上。
喬知暖很快就被身體內的藥性給勾的滾燙灼熱起來。
小腹滾燙空虛,熱浪襲來,叫她忍不住的呻吟出聲。
那醜男去浴室里洗了個澡,就圍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聽見躺在床上的喬知暖的嬌-喘聲,一下子就熱了,把浴巾掀了就撲了上來。
「小美人,來叫爺疼疼你,肯定叫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