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子琪胡思亂想的時候,不遠處的足球,滾落到她的腳邊。
她彎腰將足球撿了起來,朝著足球場那邊丟了過去。
足球滾到了那一群看起來青春洋溢的年輕大學生的腳下,「謝謝美女!」
王子琪聽見這句話,不由得彎唇笑了笑。
就在陸琨回頭看過來的這一秒鐘,剛好看見了王子琪唇角向上勾起的那一秒笑。
他的心就好似被忽然戳中了一樣。
這樣明艷的笑容,就這樣,打入了他的內心,如果在五年前一樣,沒有變過。
王子琪拍了拍兩隻手上的灰塵,朝著陸琨走過來,「我們走吧。」
陸琨嗯了一聲。
兩人一同走向學校外面,陸琨開了車來,是一輛奧迪。
雖然不算是很奢華的高檔車,但是也比以前那輛破舊的麵包車要好很多了。
王子琪跟著陸琨上了車。
她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觀察了一下車內。
車內很乾淨,還帶著一點清新的味道。
沒有什麼多餘的車內裝飾物,只有在前面車架上擺放著的一個再簡單不過的類似是菸灰缸的裝飾物,後面有兩個抱枕被。
這裡面並不像是有女人存在過的痕跡。
王子琪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來了那位汪小姐。
不知道汪小姐是否在這裡坐過,坐過陸琨的副駕駛的位置。
陸琨問:「想去哪兒吃飯?」
「我隨意。」
陸琨就直接發動了車子,「那就去那家新開的私房菜館吧,裡面有幾樣菜我覺得味道還不錯,適合你的口味。」
王子琪嗯了一聲。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深入的交流,都是在就很淺顯的話題討論。
就比如說電台忽然插播的一條安城的房地產GG,或者是一首新歌,更或者是外面的路況和那些惱人的馬路殺手司機。
一直到了吃飯的時候,兩人還一直都是這種話題在不溫不火的進行著。
「這個魚肉吃起來不錯,很嫩,你嘗嘗。」
陸琨給王子琪夾菜,王子琪也吃了。
他的心裡瞬間就有點放下了。
剛才在給她夾菜的時候,他還有點忐忑不安。
他怕王子琪現在到如今,不喜歡他夾菜給她。
他放下了公筷,繼續吃飯。
不得不說,即便是兩人隔了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見面,直到現在,陸琨還是對王子琪的口味瞭若指掌。
吃過飯,陸琨送王子琪回去。
王子琪報出了地址。
陸琨這樣就已經將這個地址記在了心裡。
他就這樣,輕易的得到了王子琪的地址。
陸琨送了王子琪到公寓樓下,王子琪開了車門下車,道了一聲謝謝。
陸琨心中驀地煩躁。
他看著王子琪上了樓,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想的,就忽然開了車門下車。
他看著王子琪乘坐的電梯,到了八樓停下的。
他這才上了另外一個電梯。
這個樓層,有三戶。
陸琨哪怕是一間一間房門敲門,也要找到王子琪到底是在哪裡。
或許,還真的是上天給他安排的,就這樣的巧妙,陸琨敲了敲第一扇門,裡面就傳來了王子琪熟悉的聲音。
王子琪才剛剛換了鞋子,準備去廁所去抽一根煙。
剛才和陸琨吃的這一頓飯,她也覺得分外的壓抑,壓抑到整個人都已經幾乎要無法釋放。
誰知道,剛剛點上了煙,就聽見外面有人在敲門了。
王子琪不由得皺眉。
她將煙支在菸灰缸旁邊,才走了過去,開了門。
剛一開門,就有一股大力朝著她撲了過來。
王子琪嚇了一跳。
她本能的就想要反抗,但是緊接著,就有一股熟悉的男人的氣息,竄入了她的鼻息之中。
是陸琨!
陸琨的味道,帶著強烈的荷爾蒙的衝擊感,一下就將她給按在了牆面上,緊接著就是洶湧的吻。
天知道,剛才和王子琪在一起的時候,他一直在忍耐。
忍耐到自己根本就不敢去覬覦。
就在這時,聽見外面的走廊上響起了別的住戶的腳步聲和說話聲,王子去被封住口,只能嗚嗚了一聲,陸琨已經抬腳將後面的門一腳給踢上了。
或許是因為陸琨的熱情,也終於將王子琪的熱情給點燃了。
在幾分鐘過後,王子琪就已經開始主動了。
她雙手勾著陸琨的脖頸,呼吸逐漸一點點的粗喘起來。
從沙發上,再到臥室中……
兩人自從三年前的第一次,就已經是靈魂的契合了,也就不用說現在這種時候。
一觸即發。
陸琨身為男人,原本體能就比女人要更加豐沛一些。
可是,卻不曾想到……
等到了床上,只差最後一步的時候,才發現……
王子琪腦子混沌,對於陸琨推開,「我身上來了例假了。」
陸琨:「……」
不是假的。
陸琨現在已經是最後一步了,忍的實在是辛苦,看著王子琪的一雙眼睛裡,就好似是燃燒著兩個火球一樣。
王子琪十分無奈的聳了聳肩,「我剛才給忘了,我不是故意的。」
這麼最後一句話,成功的把陸琨到嘴邊的話給沖淡了下去。
陸琨現在不能再在王子琪的身邊多待哪怕是一秒鐘,否則的話,他都感覺自己會原地自燃。
他轉身就進了浴室。
緊接著,王子琪就聽見了浴室裡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王子琪臉上那種無辜的笑容,淡了下來。
她低頭看見自己身上身上的一些痕跡。
其實,她就是故意的。
她想起來陸琨能一邊跟著那個汪小姐,卻還會跟蹤她到她的公寓來,跟她乾柴烈火,那就該讓他受到一點教訓。
她本能在剛要開始的時候,就直接告訴陸琨她身上例假了。
可是她沒有。
今天的例假,來的還真是時候。
等到陸琨在浴室裡面解決完,渾身冒著冷氣從浴室裡面走出來的時候,臥房裡面已經沒人了。
他的衣服被王子琪整整齊齊的放在床邊。
陸琨的眼皮跳了跳,這是在故意趕他麼?
想要讓他離開?
她從來都沒有心,他怎麼能奢求她有心來接納他呢。
他換好衣服從王子琪的臥室走出來,客廳里也沒有看到這女人的身影。
陸琨轉頭看向陽台上,女人正站在外面,手裡面夾著的女士香菸,香菸的頂端,在明明滅滅的閃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