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暖笑了一聲,「我也就是隨口說說,當然咯,決定權還是在你的手中的。閱讀��
王子琪:「行了,別在這裡給我當情感專家了,快點去跟你家墨司霆去溫存吧!」
她掛斷電話。
雖然口頭上是和喬知暖這樣說的,但是實際上……
她也有這個想法了。
和霍敬的事情,早晚,也應該有一個了斷了。
既然,和霍敬的事情,提上了日程,王子琪就想要去找霍敬,把這件事情給說清楚。
最近喬知暖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決定要和她一起去。
王子琪說:「你爸爸的事情解決完了?」
「反正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有什麼結果,至於證據,我也幫不上什麼忙,有警方在權利搜尋證據。」
王子琪就答應了讓喬知暖一塊兒去。
畢竟,霍家人,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有朋友陪同著一起去的話,她更加有主心骨,就不會感覺到是自己孤軍奮戰了。
兩人來到霍家,在門口,提出了要見霍敬。
門衛見過王子琪幾次,也知道她是霍敬的未婚妻,就直接放行了。
王子琪以前來過霍家,但是喬知暖卻是第一次。
喬知暖覺得霍家,還真的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園林建築,比起來曾經去看的景觀園林,都分毫不差。
王子琪說:「這是民國的宅子,直接給了霍老爺子了,不過我聽說國家想要把這座宅子給收回去了。」
畢竟都是古建築,時間越久,就越是有歷史價值。
霍老爺子也是很捨得,直接就提出了捐獻合同。
這個言論一出,瞬間,就是各種聲音響了起來。
有人說霍老爺子作秀的,就是為了做給人看。
另一部分人,就在說:那你也去作秀啊,那一套宅子,無價的財產啊!
不過,懂行的人都知道,既然國家已經放出了這個風聲,那將來就算是賣出去,到時候也就是一個很少的零頭罷了,霍家缺國家給的那麼一丁點的零頭?
當然不。
所以,拱手相讓,既可以賣一個人情,保證以後自己的生意能順風順水,也博取了好感。
這才是真正的姜才是老的辣。
王子琪帶著喬知暖,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霍敬的小別墅。
在門口的小路上,前面有一個穿著十分名貴的貴婦裙的女人,抱著一隻十分漂亮的波斯貓,正在鵝卵石的走道上來回走動著。
王子琪走了過去,她抬頭看見了兩人。
還沒有等兩人走近,就已經嘲諷的開了口:「哎呦,我看這是誰啊,原來是王小姐來了。」
喬知暖不明所以,問了一聲身旁的王子琪,「這人是誰?」
王子琪說:「是霍敬的二嫂。」
霍家的這一大家子人,最讓人無語的就是這個二嫂。
平時就是有一張會說的嘴,而實際上呢,自己就是一個家庭主婦,無所事事,只知道整天去跟別的貴婦人去散散步逛逛街,打打麻將。
王子琪沒有跟這人說話,直接拉著喬知暖就從她的身邊繞了過去。
二嫂看著王子琪的背影,就這麼被無視了,她很不爽。
她抱著懷中波斯貓的手,就緊了緊。
波斯貓喵嗚了一聲,從她的手臂上跳了下來。
二嫂叫了一聲:「王小姐,我勸你現在別進去。」
王子琪腳步微微一頓。
二嫂這才扭著自己的水蛇腰走過來,唇角帶著一點輕蔑的笑,「因為你一旦是進去了,你跟霍敬之間的關係,就已經到了不得不挑明的時候了。」
「姜淑芝,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
姜淑芝笑了笑,「不如,你就自己去看看啊,反正我的話是說到了。」
她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反正不管霍敬怎麼樣,跟她也沒關係。
霍敬的關係越亂越好,到時候財產才不會都落在霍敬一人的手中。
王子琪沒有把姜淑芝的話給放在心上。
喬知暖卻是腦海中已經閃現過一種可能性。
她說:「你要不要先給霍敬打個電話?」
「不需要,」王子琪說,「這個二嫂向來都會危言聳聽,不用管她。」
她直接就推門進去。
在外面的傭人一看見王子琪,驚的手裡端著的水杯,一下就摔碎在地上了。
「王……王小姐,您怎麼來了?」
這樣驚慌失措的表情,這種故意遮掩的話語,讓王子琪不由得是皺了皺眉。
「你們少爺呢?」
「我……我這就上去去通報少爺!」
女傭說著,就急忙轉身想要上樓去,卻被王子琪給攔住了。
「你不用通報了,我自己上去。」
王子琪叫喬知暖也在樓下等,自己上了樓。
這女傭看起來還是不死心,就想要跟著上樓,還故意弄出來一些聲音出來。
喬知暖眯了眯眼睛,說:「子琪已經上去了,你現在再弄出什麼聲音來,也沒什麼用了。」
女傭被喬知暖這麼盯著,在想要去弄出什麼動靜來也不好弄。
而王子琪,此時已經走到了霍敬的房間門口。
她敲了敲門。
裡面沒有人說話。
難道霍敬不在房間裡面?
可是,剛才女傭的表情,霍敬絕對就是在二樓的臥房裡面,這一點,毋庸置疑。
她又敲了敲門,再次敲了敲。
終於,裡面傳來了霍敬不耐煩的聲音:「我不是說了麼?讓你沒事的話就別過來打擾我!」
王子琪眯了眯眼睛。
即便是隔著一層門,她都能聽的出來霍敬的氣喘吁吁,聲氣不勻。
她腦海里,就立即想起來剛才姜淑芝的話。
她又敲了敲門,這次,敲門敲的很急,甚至,王子琪還特別轉動了一下門把,發現門根本就擰不開。
肯定是裡面反鎖了。
她又喲個隆力奇去敲了敲門。
外面有一個在不斷去敲門的人,裡面的人,就算是再強大的熱情,也都已經是扛不住繼續了。
霍敬直接披上了一件外袍,走了過來,猛地拉開了門。
「你他媽是不是不想……」
他的話,就在看見門口站著的,並非是家裡的女傭,而是王子琪的時候,猛地頓住了。
霍敬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的,只露出了胸膛上的一些印子。
很是愛昧的痕跡。
是男歡、女愛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