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接到了陸琨的電話,很明顯已經是有點不耐煩了。閱讀
「你又怎麼了?」
「把視頻上那些人的資料發給我。」陸琨聲音冷淡的說。
「哪些人?」對方明知故問道。
陸琨沒有回答他的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王子琪從衛浴間出來,看房間裡沒人,還叫了一聲:「陸琨?」
沒人。
難道是出去了?
正在叫著,陸琨就從陽台上走了進來,「我在,剛去接了個電話。」
王子琪身上還穿著的是陸琨的那件白色的大T恤,「我的衣服你上次都放哪兒了?」
她因為長時間都在陸琨這裡住下,就拖著行李箱,把自己的一些日用品都給帶了過來。
陸琨走到衣櫃旁邊,打開了櫃門。
在裡面,一邊是男士衣服,另一邊是女士琳良滿目的衣裙,很漂亮,很飄逸。
王子琪走過去,順手翻了翻,發現除了她帶過來的一些之外,還有就是新的,吊牌都還沒有來得及拆掉的。
陸琨說:「我去商場買的,你看看合適不合適?」
王子琪來回翻看了一眼。
裙子都是質地優良,十分漂亮的衣裙,而且是大品牌的裙子,王子琪看標牌的價格,都是四位數起的。
「你怎麼買這麼貴的裙子啊。」
王子琪不由得多嘴說了一句。
陸琨說:「你穿上好看就行。」
王子琪順手拿出來一條歐根紗的兩件套,直接也沒有顧及著陸琨在面前,就把身上的T恤給脫了換裙子。
裙子後面是有一條拉鏈,她手臂翻過去夠不著。
男人脈動長腿走過來,幫王子琪拉上了拉鏈。
男人的大掌溫熱,手指指腹有些粗糙感,摩挲著女人細嫩的脊背。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摟著腰給帶了過來,壓在了他的胸膛上,唇就印了上來。
一個纏綿悱惻的吻。
王子琪也十分配合的用手掛著男人的脖頸。
兩人吻的都有點氣息不勻。
在彼此鬆開換氣,男人紅著一雙眸,正打算再度吻上來的這一秒鐘,王子琪直接伸手用手掌心擋住了男人的唇。
「我今天學校還有課,不能陪你了。」
說完,她就好似是一條靈活的游魚一樣,壓低身體過去,順手將衣服穿好,「我先走了哦。」
陸琨沒追上來。
王子琪出去,陸強光著上身在客廳里遊蕩,看見王子琪,笑著打招呼:「琪姐!」
王子琪還沒說話,從王子琪身後,陸琨就把一件寬大的T恤給朝著陸強丟了過來。
「你給我把衣服穿上!」
陸強嚇得單手撈起衣服來,就套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剛才差點都沒注意,自己是光著上身的,這讓琪姐看見了的話……
王子琪分明已經是看見了,但是卻表現的一副十分有興致的模樣,輕輕勾唇笑了一下,朝著陸強吹了一聲口哨。
「嗨,身材不錯。」
陸強:「……」
他都沒來得及解釋,就看見了著就在王子琪的身後出現的陸琨的一張已經黑如鍋底的臉。
這個……
王子琪卻好似是一點沒有察覺一樣,推開門就出去了,留下這兩兄弟大眼瞪小眼。
陸強趁著他哥的臉色還沒有從烏雲轉成下暴雨之前,就急忙先腳底抹油的溜了,進了自己的房間,順手就把門給關上了,避免在外面這樣的環境下發生戰爭。
…………
王子琪從陸琨的住處出來,剛才面對陸強的時候臉上帶著的那樣的調笑戲謔的笑,也就煙消雲散了。
她的臉色很凝重,嘴角帶著一抹冷冽。
出來小區,她就直接叫了一輛計程車。
經過這樣一整夜,王子琪的心已經漸漸地靜了下來。
昨天那個哭的不能自已,在黑夜裡面只能是隱藏自己的脆弱女人,就已經是不見了蹤影。
她昨天沒有把自己適當的隱藏,就這樣把失望和悲傷的情緒,全都暴露給了陸琨。
如果不是對陸琨打心裏面十分信任的話,她也不會像昨晚那樣。
但是既然是已經緩和過來了,她就不會饒過昨天那些人。
王子琪向來是有仇報仇的人,她的眼睛裡容不下一點沙子。
她回到了宴會大廳。
她以自己的手鍊丟失為由,去找了宴會大廳的負責人,要求掉監控。
來到監控室內,王子琪直接就將在前面的工作人員給推到一邊,自己坐在屏幕前,手已經撥動了電腦滑鼠移動。
她截取了昨天王媛帶著那一伙人進來的圖片,然後發到了自己的手機上。
身後負責人走上前來。
「很抱歉,我們這裡的視頻影像資料不能外拷。」
王子琪說:「我在這兒丟了一條價值幾千萬的手鍊,我懷疑就是這裡面的一個人給帶走了,你們不讓我拷貝的話,那我就只好是賴上你們酒店了。」
這負責人沒有話說了。
王子琪說完,就拿著手機轉身離開。
她本來也就沒有丟失什麼手鍊,所謂的價值幾千萬的手鍊,也是根本就不存在的。
她要的就是昨天監控錄像的截圖。
剛才在翻到監控錄像,重新重溫昨天的那一切的時候,王子琪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似乎已經開始倒流了一樣。
那是一種深惡痛絕的感覺。
就好像是異樣的羞恥重新又再來了一次一樣。
王子琪轉身離開。
下午還有課。
並不是柳楓的課。
可是,當王子琪去上課的時候,推開門,發現整個教室的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朝著她這邊看過來。
「你看她還有臉來上課啊?」
「真沒想到,臉皮真厚。」
「你不知道啊,她一向是以厚臉皮著稱的。」
王子琪沒有說話,徑直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來,低了低頭。
如果是以前,這些話對於王子琪來說,都是稀鬆平常的,她已經聽習慣了,向來也都覺得並無所謂。
可是現在,在經過昨天的事情,卻把柳楓給拉了進來,這種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那些同學們議論紛紛的話,就這樣竄入了自己的耳膜中。
「聽說是跟人搞師生戀。」
「天啊,不會吧,就她,還戀?別逗了,恐怕又是想要得到什麼目的,往導師床上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