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俊偉也被藺恬給這一番話說的面紅耳赤,甚至於是粗喘著氣。閱讀
他的眼睛忽然變得很紅,白眼球上全部都充斥著紅血絲,似乎是在急切的尋找著什麼。
他猛地就朝著藺恬撲了過來。
藺恬嚇了一跳。
她還沒反應過來,竟然就被江俊偉給壓在了沙發上。
「你要幹什麼?!」
藺恬的嗓音都因為害怕而劈叉了,聲音尖刻刺耳。
江俊偉笑了起來,「你不給我錢讓我去花,我現在癮上來了,自然是要找點別的刺激去做了。」
「你讓開!你瘋了!」
藺恬驚恐的尖叫。
江俊偉竟然是在撕扯著她的衣服!
身上的裙子被從領口撕扯開,露出了裡面的白色肌膚。
藺恬忽然一陣噁心。
「江俊偉,你是不是一條瘋狗!你不是我的親生父親麼?你怎麼能這樣!」
藺恬拼了命的掙扎著。
「哈哈哈,我那是隨口說的,你也信?」江俊偉猖狂的大笑起來,「你還真是天真啊,藺大小姐,看來藺家還真的是把你給庇佑的很好,這樣低級的騙術,你竟然都不知道?」
藺恬懵了,「什麼?你不是給我的那份親子鑑定報告……」
「現在那種偽造的親子鑑定報告,要多少就有多少,」江俊偉說,「我本來還害怕你要我陪著你去醫院做親子鑑定,到時候我不是就要露餡了麼,但是可悲的是,你並沒有,你照顧到你自己的面子,你怕你沒面子了,這樣正好,方便了我!」
藺恬完全呆住了。
原來,自己擔驚受怕了這麼長時間,竟然就只是跟著這樣一個非親非故的騙子,被他給玩兒了?
江俊偉陰笑了兩聲,「發證現在真實情況你也已經知道了,我也瞞著你了,最後一次,你就給我好好的玩兒玩兒吧!」
江俊偉是一個男人,可是江俊偉也是最近一直是吃喝玩樂,將身體給玩兒垮了,內里全都是空的,就只有一副空的皮囊。
藺恬撕破喉嚨一樣大聲的尖叫起來。
「你快點放開我!滾開!」
她拼命的踢打著。
她的手在沙發上摸著,觸碰到一個啤酒瓶,然後狠狠地抬起手來,高高的舉起,重重的落下。
啤酒瓶在他的腦袋上開了花。
嘭的一聲,啤酒瓶四分五裂,玻璃碎片被炸開,四處紛飛!
江俊偉眼珠有點突兀的凸出,就這樣看著藺恬,在撕扯著她的衣服的雙手向上移動,扶到了女人的脖頸,然後收緊。
「你竟然敢用啤酒瓶砸我,你真是要死!」
江俊偉現在的理智,已經完全被酒精和藥物給支配了。
他腦中是嗡嗡的響聲,不顧一切就要去將藺恬給握住,死死地握住她的脖子。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有兩個人經過。
這兩人不時別人,正是羅敏和喬玉舒母女兩人,
這母女兩人昨晚碰瓷不成反被羞辱,可是卻也實實在在沒了地方去了。
卻也不能風餐露宿在大街上。
她們就這樣在路上走著,就在這個時候,看見了一所酒店裡面正在緊急的招聘保潔。
羅敏就想了想,「那我來應聘保潔員吧。」
喬玉舒便也跟著進來了。
她現在還是眼高手低,就跟著羅敏混著,卻還是想著有朝一日能重回片場去,成為明星,裹上光鮮亮麗的生活,而不是像是現在這樣,都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保潔正好是急需兩人,酒店的主管一看見兩人,就直接是將兩人都給收了下來。
喬玉舒皺了皺眉,「我不……」
羅敏一把拉住了喬玉舒,對她說:「你要是不想干,那媽幫你干,多一份工資呢。」
這樣,喬玉舒才沒有推拒。
「管吃管住,今天晚上就開始上班,你們負責是十樓往上。」
主管說完,就把推車交代給他們,讓他們去幹活。
誰能料想到,就在這個時候,走到一個房間門口,聽見了裡面亂七八糟的叫聲,竟然是讓兩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一樣。
「去敲門吧,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羅敏小心翼翼的走過來,敲了敲門。
「裡面有人麼?」
裡面傳來了求救的聲音,還有夾雜著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
羅敏一時間有點六神無主。
喬玉舒說:「你那兒不是有萬能房卡麼?」
保潔這邊是有每間房間的房卡,就是為了能進去打掃的。
羅敏急忙就從保潔車裡面找了出來,在門上滴的一聲打開了門。
在沙發上,一個被男人壓在沙發上的女人手中高高的舉起已經是碎了一半的啤酒瓶,然後狠狠地扎進了身上男人的背部。
喬玉舒嚇得就連尖叫都忘了。
羅敏手裡拎著的一個水桶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藺恬的臉上,被噴灑了鮮血。
就當這熱乎乎的鮮血糊了一臉的時候,藺恬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了自己做了什麼。
噹啷一聲,她將手中的啤酒瓶子丟在了地上,猛地推開了身上這一座沉重的軀體,驚駭已經從瞳孔一點一點的爬了上來。
羅敏嚇得哆哆嗦嗦,走上前來,「要不要……叫救護車?」
藺恬將身上的衣服拉了上來。
剛才基本上是衣不蔽體的情況。
她喘著粗氣,短暫的時間裡也是反應了過來。
羅敏哆哆嗦嗦的伸手去摸了摸地上男人的鼻息。
沒氣了!
她向後退了兩步一下坐在了地上。
「報、報警……死人了,死人了!」
羅敏剛想要拿出手機的時候,而另一邊,藺恬卻忽然眼神掃過來一眼。
這樣一眼,喬玉舒看清了藺恬的長相。
她看過電視,知道這就是最近現在風頭正火的那個藺恬!
假的藺家大小姐藺恬!
「等等!」
喬玉舒沒等自己的母親將手機拿出來,就已經走過去,將羅敏的手機給拿了過來,順便按斷了已經撥打過去了兩個號碼的電話。
喬玉舒看向藺恬,「我知道你,藺大小姐。」
她已經先走過去,把房門給關上了。
隔絕了外面的視線。
藺恬眯了眯眼睛。
剛才出了事之後,她有點慌亂,此時卻已經是不在慌亂了,目光凜然的看著這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