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琪靠在牆邊,緩緩地坐了起來。閱讀
她眯起眼睛去看。
「是你。」
王媛抱著手臂,打量著此時的王子琪。
頭髮是亂七八糟的,因為在這裡待了長達一天的時間,現在顯得很亂而且沒有光澤,更不用提身上的衣服也是皺皺巴巴的。
王媛抱著手臂向前走了一步。
此時,她身上穿著的是一雙十公分的高跟鞋,身上是一套名牌的衣裙,看起來整個人高挑而又漂亮,光鮮亮麗,正好就是和王子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王子琪笑著說:「你這是來跟我面前示威了麼?」
「是啊,我現在是以勝利者的姿態站在你的面前的,怎麼,難道你現在還不承認你自己就是一個失敗者麼?」
王子琪冷笑,「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從來沒有因為我這個人而噁心我現在這個姓氏,我現在是真想改姓了。」
前面是有王建傑那個噁心的人,現在又是王媛。
王媛也不生氣,她靠在牆面上,「你現在就是一個階下囚的身份,你說這些話還有用麼?」
她緩緩地蹲下來,「想跟我斗?你怎麼不掂量一下你自己是幾斤幾兩呢?」
王子琪跟她平視,也靠在牆上,笑了起來,說了一句話。
王媛沒聽清,皺著眉超著王子琪又近了一步,想要聽清楚她說了什麼。
「你說什麼?」
下一秒,王子琪忽然伸手,一把就抓住了王媛的頭髮,然後狠狠地向後扯了一把。
王媛啊的尖叫了起來,下一秒,王子琪就狠狠地在王媛的肚子上給了一拳,然後是小腹,然後就是雙腿間的位置。
雖然說防身術是用來對付色狼的,男人雙腿間是很脆弱的位置,其實女人也是一樣。
女人的雙腿間的位置也很脆弱,特別是王子琪這種容易找到人的弱點然後一擊即中的人。
即便是她現在渾身虛弱,對付一個王媛綽綽有餘了。
王媛這下疼的連叫聲都叫不出了。
她在地上打滾,然後王子琪推開她,從另一邊繞過去,去走到門口去開門。
門外不遠處,有幾個人在等著。
也是拜局子裡面的這些房間所賜,隔音效果很好,剛才王媛尖叫的那一聲,沒人聽見。
王子琪一開門,那兩個人就朝著這邊迅速的過來,好像是要避免王子琪逃出去一樣,警惕的問:「你想要幹什麼?」
王子琪聳了聳肩:「你們別這樣的警惕感好麼,我只是想要讓你們進來看一眼,剛才這位小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跟我說這話就忽然摔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了起來。」
兩人一看,果然看見王媛彎著腰躺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腿正在掙扎著。
王子琪靠在牆上,微微一笑,「你們看看吧,應該是得了羊癲瘋吧。」
王媛被兩個人給扶了起來。
她看著王子琪的目光,咬牙切齒的模樣。
王子琪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沒說話,只是聳了聳肩,「王小姐,你這樣看著我,一副想要吃了我的表情是怎麼回事?有哪裡不舒服趕緊說,趕緊送醫院,別貽誤了病情,下次萬一再發作起來,如果到時候傷了人的話,那就不好了。」
王媛:「你……」
剛才王子琪打她的那兩拳,一沒打臉,二沒有留在外面裸露在外的皮膚上,而且還都是傷在不能讓人看見的位置,說都沒辦法說,她這樣的苦痛也就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了。
她走到門口,對王子琪冷笑著說:「咱們走著瞧,你是別想從這裡出去了。」
說完,王媛就讓人把王子琪給關進來了。
王子琪看著門再度關上,冷冷的笑了一聲。
她剛才躺著休息了一會兒,勁兒也緩過來了,並沒有剛才那樣累了。
她思索著,如果有人再來審訊她,她要用什麼方法來應對。
如果真的像是王媛所說的,她如果是被關起來,別想從這裡出去,也並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是有人知道她被關在這裡。
那誰會知道呢?
…………
王子琪的手機,一直在有電話打過來。
只是被鎖在抽屜裡面,剛開始是沒人接,等到後面就已經是因為電話而電量耗盡關機了。
打電話過來的,除了陸琨,還有王子琪的室友賀千鶴,還有就是李沐。
李沐身在上層圈子,雖然和自己的家裡人並不交好,可是卻也對於上流圈子的事情知道的很清楚。
她一聽說這件事情,就感覺要不好了。
她急忙打王子琪的電話,卻已經是沒人接了。
她還在心裡不斷的祈禱著,只是暫時沒聽見,希望沒什麼事兒。
況且,那天王子琪說過了,就算是找她過去做口供,也沒什麼,她有物證,這樣就不會有事。
可是,直到再過了一夜,等到第二天,李沐再打電話過去,竟然還是關機,這就讓李沐忽然就感覺不好了了。
她急忙就托人,然後問出了王子琪到底是在哪個分局的,開車過去。
「我是來看王子琪的。」
「抱歉,不允許探視。」
李沐皺了皺眉,「別以為我不懂法律,你們現在只是在例行詢問期間,沒有證據確鑿的情況下,是允許探視的。」
警員說:「抱歉。」
李沐忽然就明白了。
這肯定是有人從中作梗了。
不用說,都知道是王媛。
本來這種進來看人,再稀鬆平常不過的事情竟然都能被堵在門外,這就不一樣了。
李沐轉過來,去打電話。
她哥哥是律師,這種時間,必須要照出來一個能以法律制度的高度上碾壓這些人才行。
只是李沐的哥哥現在在外地,再趕過來,也要是晚上了。
李沐問了具體的時間,「我開車去機場接你。」
而另一邊,陸琨也沒有打通王子琪的電話。
一次兩次,覺得沒什麼,因為王子琪以前也因為某些自己的小情緒不接他的電話過。
可是,一直到晚上,等到陸琨忙的時候,打電話卻已經成了關機狀態了。
這下陸琨就已經是覺得有點由頭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