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墨司霆傾身過來給她系安全帶,她就在不停的扭動著,還放狠話:「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我就叫我老公來修理你!」
墨司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老公是誰?」
「我老公……」喬知暖頓了頓,好似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噘著嘴,「我老公……我沒有老公。」
墨司霆一聽,瞬間臉色就有點陰沉下來了。
「再說一遍,嗯?」
他威脅的話,讓喬知暖聽出來了危險警惕的成分。
她哆嗦了一下,拉著安全帶就想要下車,「我不跟你在一起了,你是個怪蜀黍。」
墨司霆:「……」
王子琪:「……」
她可是見識到了喬知暖不為人知的另外一面。
還好路上沒什麼別的事情,一直順利的到達了酒店。
王子琪開了車門下車,對墨司霆道謝。
「這是我墨氏旗下的酒店,進去報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王子琪比了一個ok的手勢,「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現在也實在是手頭緊。」
她雖然是有霍敬這樣一個大款的男朋友,但是她卻並不物質,也從不開口要求什麼東西。
墨司霆開車駛離。
王子琪望著車輛遠去的車影,在心裡默默的羨慕著喬知暖。
能找到一個男人,可以在經歷風雨之後,還是懸在在身邊無條件的去包容她,是一種幸運。
…………
喬知暖一路上進入了昏昏沉沉要睡不睡的狀態,一直到車子停下來,墨司霆要來解她的安全帶。
喬知暖本能的就行了,然後看見了自己胸前的這隻手。
「流氓!」
喬知暖朝著眼前的這張俊臉就是一個耳光。
「……」
咔噠一聲,墨司霆解開了安全帶。
喬知暖雙手護著胸,「你要占我便宜,你休想!」
墨司霆撫了撫額頭,「下車。」
今天正好是把墨小墨送去到墨家大宅給那老兩口看,楓林苑裡這一進來,就只有他們兩人。
可是,喬知暖就是偏偏不下車。
她手靠在門框上,「我要報警!」
墨司霆哭笑不得,抱著手臂,「你報什麼警,我就是你老公。」
「你胡說,我還沒有結婚,我還是小仙女。」
「……」
墨司霆順著她,「是,你是仙女,仙女現在也該回到自己的家裡去睡覺了,在車裡,更危險。」
喬知暖越過墨司霆的肩膀,一雙眼睛迷離的看著,「這是我家?」
「嗯,是你家。」
「哇,這麼大啊。」
喬知暖一雙迷離的眼睛裡閃爍著星光,「那走吧,你都送我回來了,我怎麼也邀請你進來坐一坐。」
來到門口,墨司霆按下了電子鎖的密碼。
喬知暖疑惑的問:「你怎麼知道我家的密碼啊?」
「是你告訴我的。」
喬知暖眨了眨眼睛,左思右想,卻還是沒有想起來,索性搖了搖頭,不想了。
而走進來,她的視線被這樣一棟大房子給完全占據了,更加是高興極了。
「這真的是我的房子?」
「是的,房產證上有你一半。」
墨司霆蹲下來,給喬知暖換鞋。
喬知暖就好似是第一次來一樣,四處都好奇,不停地遊走著,簡直就是驚奇小姐。
墨司霆跟在後面,抱著手臂,唇角拉著淺弧,在喬知暖提出一些很弱智的問題的時候,也會十分耐心的去解釋。
一個小時後,墨司霆從廚房端著醒酒湯出來,就看到喬知暖已經是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她興許是真的累了。
墨司霆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把醒酒湯遞過來。
「喝點醒酒湯,喬喬。」
喬知暖的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墨司霆,抿了抿唇,就本能的去喝了兩口醒酒湯。
「不要了。」
墨司霆把醒酒湯放在茶几上,將喬知暖抱起來,邁步去樓上。
他給喬知暖換了睡衣,又特別幫她洗了臉,自己去浴室裡面簡單的沖了個澡,樓著喬知暖在懷中。
喬知暖卻開始不老實了。
她喝了酒,身上很熱很燙,在不斷的扭著。
這樣肌膚相親的時候,一扭,就容易擦槍走火。
更何況,這還是已經有接連幾個月都不曾走火的槍。
黑夜中,墨司霆一雙黑眸已經是乍現過一道紅光。
他看著喬知暖一張潮紅的臉蛋,壓抑著聲音沙啞難耐,「喬喬,睡覺。」
喬知暖眯縫著一雙眼睛,直接伸手就勾在了他的脖子上,唇就貼了上來。
很涼,紓解了喬知暖滾燙的呼吸。
卻點燃了墨司霆胸腔到小腹不斷遊走的一團烈火。
他立即就從蜻蜓點水的吻,反客為主。
主臥之中,溫度不斷的向上攀升。
…………
翌日。
喬知暖醒過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在自己的面前放大的這張俊顏。
昨夜的記憶,已經斷片了,只有一些斷斷續續的記憶,還在腦海之中閃現而過。
墨司霆也醒了。
他如同以往,兩人還是在沒有冷站之前的每一天的習慣,傾身在她的額上落下了一個吻。
這個吻落下來,兩人一時間都有點愣怔了。
趁著墨司霆怔住的這一秒,喬知暖已經從墨司霆的臂彎中起身,直接翻身下床。
她沒穿衣服。
她從地面的地墊上,撿起來散落的衣服,穿上衣服。
就好似是昨晚的事情不曾發生過,兩人又恢復了自從婚禮之後的冷戰。
墨司霆看著女人的背影,在她穿好衣服站起來的那一秒,伸手握住了喬知暖的手。
「喬喬。」
喬知暖把手從墨司霆的手中掙開,抬步朝著外面走。
墨司霆胸腔之中,蔓延著一股火焰,這一股火焰,在漸漸地蓬勃燃燒起來。
他長腿邁出,在喬知暖已經擰開門把的這一秒鐘,手向前一推,又把門給關上了。
喬知暖面對門板,也沒有說話。
墨司霆說:「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這句話,成了點燃這場冷戰導火索的一顆火星。
喬知暖過過身來,仰起頭,目光觸及到墨司霆此時光果著的胸膛上,那些淺淡的指痕,話語一頓。
「你覺得我是在鬧?我是在無理取鬧?」
「我沒有這樣說,我只是覺得我們應該回到和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