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風寨的士兵們見狀,個個歡呼雀躍。
沈東望著遠去的黑鷹,默默握緊手中長劍,心中暗道:「今日只是開始,黃風寨的輝煌,還遠未結束!」
他轉身對眾將說道:「諸位,勝利只是暫時的,我們要繼續努力,才能真正立於不敗之地!」
「是,寨主!」眾將齊聲應道,滿懷壯志。
晨曦微露,戰後的黑風寨被征服的嘍囉們正在將殘存的屍體拖離,將勝利的氣息留在了這片土地上。
沈東帶領著黃風寨的精銳們整頓黑風寨,將遺留下的財物資源悉數收繳,不少黑風寨的嘍囉也願意歸降,最終黑風寨徹底成為了黃風寨的附屬。
黃風寨的勢力在這一戰中得到了顯著的擴展,聲名大震。
然而,正當黃風寨沉浸在勝利和擴展的喜悅中時,一個意想不到的消息傳來。
青陽鎮的鎮守太守,江世傑,已從朝廷調派了數千精兵,意圖對黃風寨進行大規模圍剿。
大堂內,沈東、黃二牛、吳亮等核心成員齊聚一堂,神情凝重。
沈東目光冷銳地掃視著地圖,低聲說道:「看來,咱們的勝利已經引起了朝廷的注意。這一次,他們派了江世傑這麼個狠角色,顯然是要拿我們開刀。」
黃二牛捶胸頓足道:「寨主,我們剛剛打下黑風寨,實力還未完全恢復,怎能抵擋得住數千官兵?」
吳亮捋著長須,沉吟道:「不如採用聲東擊西之計,趁江世傑還未集結完畢,先襲擾他們的後勤補給,削弱他們的兵力和士氣。」
沈東頷首:「軍師所言甚是。但這僅是權宜之計,終究還是要正面迎敵。我們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和地形,做好最嚴密的準備。」
他目光轉向李彪:「李彪,你帶著一隊精銳,去探查江世傑的兵力布置,務必要藥石到家。」
會議結束後,沈東走出大堂,看到黃玲正在門外等候。
"玲兒,你怎麼在這兒?"沈東微笑著問道。
黃玲心跳猛然加速,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輕聲說:「沈大哥,我…我是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她心中暗自懊惱:為什麼我總是這麼笨拙?明明有很多話想說,卻總是說不出口。
沈東溫和地說:「謝謝你的關心。現在局勢緊張,你要多加小心。」
黃玲點點頭,心中卻是一陣失落。
她多希望沈東能多說幾句,哪怕是隨意地聊聊天也好。
可是她又清楚地知道,在這樣的危急時刻,沈東心裡裝的都是寨子的安危,哪裡還有心思關心她這個普通女子的想法。
"沈大哥,你…你一定要小心啊。"黃玲鼓起勇氣說道。
同時在心裡暗自責備自己,又是這句老話,真是沒出息。
沈東正色道:「放心,我會的。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看著沈東堅毅的背影漸漸遠去,黃玲心中五味雜陳。
她既為沈東的才能和魄力而傾倒,又為即將到來的危險而擔憂。
她多麼希望能陪在沈東身邊,為他分憂解難。
可是她又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只是個普通女子,根本幫不上什麼忙。
"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對沈大哥有這種想法?"黃玲暗自搖頭,努力壓下心中那絲異樣的情愫。
「也許,我只配做他的妹妹吧。」
…………
烈日當空,朝廷大軍浩浩蕩蕩地向黃風寨進發。
金甲閃耀,旌旗飄揚,數千精兵的鐵蹄踏得大地震顫。
為首的江世傑身著華貴戎裝,頭戴紅纓盔,腰佩寶劍,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
他目光如炬,神情傲然,時不時掃視著四周的軍隊。
大軍中,刀槍如林,戰車隆隆。
士兵們個個精神抖擻,盔明甲亮。
弓箭手、長槍兵、騎兵各有組織,陣型嚴整。
後方還有十幾架投石機和攻城車,顯示出朝廷大軍裝備的精良。
忽然,一名騎士疾馳而來,正是副將秦江。
他勒馬停在江世傑身旁,抱拳行禮道:「大人,末將來報。」
江世傑微微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秦江正色道:「我軍已行至距黃風寨五十里處。根據斥候回報,黃風寨兵力約一千,其中精銳不過數百。他們正在緊急備戰,但看起來慌亂無序。」
江世傑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輕蔑地揮了揮手,說道:「區區一千烏合之眾,也敢與朝廷對抗?真是不自量力!」
秦江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大人,雖然敵軍勢弱,但黃風寨地勢險要,守備森嚴。我們或許還是要多加小心…」
江世傑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小心什麼?就這群山賊,還需要我們如此大費周章?」
他傲慢地揚起下巴,目光中閃爍著輕蔑和自信:「本官帶兵多年,什麼場面沒見過?這種小寨子,本官一個時辰就能拿下!」
秦江見狀,不敢再多言,只得低頭應是。
江世傑環顧四周,聲音陡然提高:「傳令下去,全軍加速前進!本官要在天黑之前,踏平黃風寨,將那個叫沈東的賊首繩之以法!」
"遵命!"周圍將士齊聲應和。
江世傑滿意地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隨後,他又握緊韁繩,催動戰馬向前奔去,整個人散發出志在必得的氣勢。
大軍隨即加快了行軍速度,鐵蹄聲、兵器碰撞聲此起彼伏。
塵土飛揚中,朝廷大軍如同一條巨龍,向著黃風寨疾馳而去。
夜幕降臨,繁星點綴天空。
朝廷大軍行至一處山谷入口,前方是一條狹長的峽道。
兩側陡峭的山壁如同巨獸的獠牙,透著幾分陰森。
江世傑勒馬停在峽道入口,眯起眼睛打量著前方的地形。
他揚起下巴,正要下令繼續前進,秦江卻突然策馬上前。
"大人!"秦江急切地喚道,臉上寫滿憂慮。
江世傑皺眉看向他:「何事?」
秦江深吸一口氣,恭敬但堅定地說:「大人,此處地形險要,若有埋伏,我軍將難以施展。不如今夜就地紮營,明日再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