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服不服?」
邀月冷聲問道。
「呵呵,服?我沈東的字典里,從來沒有服這個字。」
沈東聞言,卻是笑了。
雖然他現在被制住了,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懼意。
「哼,死到臨頭還嘴硬。」
邀月冷哼一聲,手上微微用力,沈東頓時感覺呼吸一緊,差點喘不過氣來。
面對死亡的威脅,這下沈東也不敢嘴硬了。
他連忙說道:「等等,我有話要說。」
「什麼話?」
邀月冷聲問道,手上的力道卻沒有絲毫的減弱。
「服了,這回我是真服了,兩位宮主,我不就是殺了你們一個弟子嗎,你們若是想要的話,我也可以拜你們為師啊,你們說是不是?」
沈東看著邀月和憐星,一臉認真的說道。
他這話,讓邀月和憐星都是愣了一下,她們沒有想到,沈東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但其實,沈東自然不是真的服輸。
他只是再次見識到移花宮那詭異的力量。
如果他能夠偷學到,豈不是美哉?
所以沈東才故意投降。
兩位宮主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邀月嘲諷道:「沈東,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也配成為我們移花宮的弟子?你殺了我們移花宮的弟子,今天,我們就讓你血債血償!」
說著,她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沈東頓時感覺脖子一緊,仿佛要被捏碎了一般。
看著這倆人如此冥頑不化,沈東也不服軟了,他看著邀月,怒聲道:「邀月宮主,你若是殺了我的話,我保證你們移花宮會後悔的。」
「你什麼意思?」
邀月聞言,頓時皺起了眉頭,冷聲問道。
「我什麼意思,你心裡清楚。」
他這話,讓邀月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沈東也沒有解釋,而是看著邀月繼續說道:「邀月宮主,你若是想殺我的話,就動手吧,不過我保證,你們移花宮一定會後悔的。」
看著沈東那淡定的樣子,邀月一時間竟然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她總感覺,沈東似乎有什麼依仗一樣。
但是,她卻又想不通,沈東到底有什麼依仗,竟然敢在她面前如此囂張。
難道是沈東手底下的黃風軍?
那她們還真就不放在眼裡。
一旁的憐星看到這一幕,忍不住說道:「姐姐,這沈東如此囂張,我們何不先將他拿下,然後再慢慢拷問他?」
「更何況,聽說他還是黃風軍的首領,說不定日後我們還有能利用到他的地方。」
「嗯,你說得對。」
邀月聞言,頓時點了點頭,然後手上的力道一松,放開了沈東。
而憐星則是劍尖一挑,就抵在了沈東的咽喉處,只要她稍稍用力,沈東的咽喉就會被刺穿!
「沈東,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否則的話,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憐星威脅道。
「呵呵,憐星宮主,你們移花宮的人,都是這麼喜歡威脅人的嗎?」
「你!」
憐星被沈東這話懟的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好了,不要跟他廢話了,先帶他回移花宮!」
邀月見狀,頓時揮了揮手,說道。
「是,姐姐。」
憐星聞言,頓時點了點頭,然後一劍拍在沈東的後背上,將他給擊昏了過去。
沈東只感覺後腦勺一痛,然後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環境當中,四周是一片雪白,牆壁上還雕刻著一些花鳥魚蟲,看起來十分的精美。
沈東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這裡應該是一個女子的閨房,而且,還是一個十分精緻的女子閨房。
「你醒了。」
這時,一個冷漠的聲音驟然響起,沈東聞言頓時轉頭看去,就看到邀月正端坐在一旁,一臉冷漠的看著他。
「邀月宮主,這是哪?」
沈東開口問道。
「這裡,是移花宮。」
邀月淡淡的說道。
「移花宮?」
沈東聞言,頓時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帶到移花宮來了。
「你們帶我到移花宮來幹什麼?」
沈東再次問道。
「幹什麼?你殺了我們移花宮的弟子,你說我們帶你到移花宮來幹什麼?」
沈東愣了下,然後嘿嘿一笑:「我明白了,你們沒殺我,還把我帶回來,那肯定說明你們已經原諒我了是吧,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直接放我走呢?」
「哼,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邀月冷哼一聲,說道:「沈東,你殺了我們移花宮的弟子,若是就這麼放你走了的話,我們移花宮的顏面何存?所以,我決定將你留在移花宮,讓你當我們移花宮的雜役弟子,以此來償還你的罪孽!」
「雜役弟子?」
沈東聞言,頓時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邀月竟然會讓他當雜役弟子。
不過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看著邀月問道:「我要是不同意呢?」
「不同意?那簡單,我就殺了你,然後再把你的首級送到黃風軍去,讓他們知道,敢殺我們移花宮的人,到底是什麼下場!」
邀月一臉殺氣的說道,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沈東看著她那殺氣騰騰的樣子,頓時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話了。
他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這邀月就是一個女魔頭,殺人不眨眼的那種,他要是敢拒絕的話,恐怕真的會死無葬身之地!
「好,我當雜役弟子。」
沈東咬牙切齒的說道。
「哼,算你識相。」
邀月冷哼一聲,然後起身離開了房間。
看著邀月離開的背影,沈東的雙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邀月,憐星,你們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後悔的!」
沈東在心中發誓道。
隨後,他起身打量了一下房間,然後找到一扇門,推開走了出去。
門外,是一個巨大的院子,院子中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草,看起來十分的美麗。
而在院子中,還有一些身穿白衣的女子正在給花草澆水,看到沈東出來,都是好奇的打量了他一眼,然後議論了起來。
「哎,你們看,那個人是誰啊?怎麼從來沒見過?」
「不知道,可能是新來的雜役弟子吧。」
「雜役弟子?可是,他看起來好像跟我們差不多大啊,怎麼會是雜役弟子呢?」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我聽說了,他殺了我們移花宮的弟子,宮主沒有殺他,已經是格外開恩了。」